說完,就跟著女婿走了。
等二人走後。
福兒不禁道:“娘,爹還要見人,你看你把我爹打的!”
聽福兒這口氣,顯然這事不是一回,其實福兒長這麼大,就幼時看過一次爹娘打仗。
具體原因為何,她那時還小不知道,反正她知道,彆看他爹五大三粗一漢子,其實被她娘拿捏得死死的。
“現在你知道為他說話了,他乾不要臉的事時,你怎麼不說?”
“他乾什麼不要臉的事了?有我和多壽在旁邊看著,他能乾什麼不要臉的事?你該不會就因為我說有人相中了爹,你就聽風就是雨跟爹動了手吧?”
趙秀芬翻著白眼道:“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我是因為……”
她把昨兒在門外撞見王鐵栓和女子糾纏的事說了。
福兒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而她娘隱藏得這麼好,她昨天根本沒發現端倪。
“是不是那個叫桑蘭的女的?我交代過四喜,讓他盯著些,還讓衛傅敲打了門房,以後不準那人再進官衙,她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事,才在外麵糾纏我爹?娘,你問清楚爹怎麼回事了沒?”
還真就是因為這事。
那次以後,過了兩三天,桑蘭本打算再借著送酸棗的名頭,看能不能尋到和王大人說話的機會。
誰知官衙這直接不讓她進了。
說是上麵交代了,官衙不是菜市,閒雜人等無事不準進進出出。
沒想到才幾天過去,門房也大變臉,自己竟成了閒雜人等?!
桑蘭怎麼也想不通。
她以為是官衙換了規矩,才不會讓她進去。
偏偏黑河屯及周邊幾個屯子的戶籍已經核查完了,戶房的人換了個地方繼續核查,這下桑蘭想見王鐵栓,成了大難題。
她在官衙外等了好幾次,都沒見到王鐵栓。
估計是屯裡有人來黑城辦事,看到她進不去官衙站在外麵等的場麵,等她那次回去後,屯子裡各種風言風語。
這些風言風語讓桑蘭的日子極為難過,家裡人也頗多抱怨。
這次桑蘭好不容易在門外守到王鐵栓,她就想把事情跟他說清楚,誰知這麼巧被趙秀芬碰見了。
王鐵栓冤枉死了,他也是妻子跟他鬨起來,才知道桑蘭原來對自己不懷好意,坑爹女兒賣了親爹,讓親娘趕緊來,恰恰又讓當娘的抓了個‘現行’。
可該怨誰?
怨女兒,怨妻子?
還是怨自己吧,誰讓自己不知道避嫌。
這邊,當女兒的正在跟娘保證,自己把親爹盯得死死的,爹絕對沒乾出什麼對不起娘的事。
其實這會兒趙秀芬早就氣消了。
她還是相信丈夫說的話,畢竟幾十年的夫妻,不可能因為一個似是而非的場麵,就質疑丈夫的為人。
另一頭,王鐵栓倒不尷尬。
隻是他看女婿尷尬,弄得自己也不禁有些尷尬了。
為了緩解場麵,他裝作渾不在意道:“這有什麼,你在咱村裡看看,哪家的漢子沒被自家婆娘撓破臉過?過日子,磕磕絆絆,免不了的,你娘她平時其實挺賢惠溫柔的。
衛傅沒想到丈母娘竟如此彪悍!
王家人都和氣,他一直覺得福兒潑辣的性子,應該是有點隨了她奶,但也不全像,就是那個厲害勁兒像了。
現在才發現竟是隨了看似溫柔賢惠的丈母娘。
“爹,你不如在家歇兩天,陪陪娘?”
王鐵栓咳了一聲:“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你是勸農官,戶房要是不忙,其實你可以不去的。”
“那行吧,我就歇兩天陪陪你娘,她在家裡操持裡外,又千裡迢迢趕來,也辛苦了。”
於是二人又再度回去。
聽說戶房沒事,他爹今天可以休沐,福兒瞅了衛傅一眼。
趙秀芬看似有些不願意,但王鐵栓一直杵在旁邊不走,怕影響女兒和女婿,她還是不甘不願跟王鐵栓走了。
等二人走了後,小兩口對視了一眼。
衛傅道:“我聽爹說,你們村家家的漢子都被自家婆娘撓破過臉?”
他為何會問出這話,福兒幾乎不用動腦子,就知道當時什麼場麵,爹又是怎麼個給自己圓場,並被他聽信了。
她噗呲一笑:“放心,就算你惹我生氣,我也不撓你的臉。”
衛傅微微尷尬。
“你舍得撓我臉?”
“我怎麼不舍得了?”她不服氣地瞅著他道。
衛傅點了點她鼻尖,彆以為他不知道她平時多稀罕寶貝他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牛.倨傲.大花:關我啥事,關我啥事,那丫頭才沒隨我。沒事彆帶我出場,不然就是蹭我熱度。
孫.八卦.荷兒:緊張,刺激
衛.長得帥.傅:人長得俊,就是吃香。
大.可愛.郎:為何大人都喜歡親大郎的臉?QAQ
最可愛.福兒:惹我?撓你!
有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