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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男人的‘不要聲張’,再加上從小兒子口中得知的情形,牛山夫妻二人果然沒有聲張來了。
牛茂才和牛茂林兄弟二人緊隨其後。
來了後,看到地上的章鵬,幾人也沒有聲張,先把人綁了,一同去了石屋。
至此,牛山夫妻二人才有閒暇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見女兒從始至終抓著男人的衣裳不鬆手,問她話她也不知回答,牛山求助地看向‘大柱兄弟’。
男人暗歎一口,將自己聽見動靜尋出來後,所看到的場景大致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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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來了後,見女兒形容淒慘,但衣衫完整,她便知女兒應該沒受到那種傷害。但總歸不放心,男人的說辭徹底打消她心中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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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看見女兒紅腫的麵頰,更是讓宋荷花怒不可遏。
“老大老二,抄家夥,把那潑皮帶上,咱們去章家屯給你妹妹討公道。”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雖心中有所顧慮,但也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
牛山站起來,斥道:“瞎胡鬨!這麼鬨騰,彆人不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那你的意思,咱姑娘這虧白吃了?”宋荷花忿忿道。
“這事鬨大了,你猜是你姑娘吃虧,還是那潑皮吃虧?他敢仗著酒勁兒來調戲咱花兒,不就是仗著女兒家的清白保存不易,毀起來卻簡單?事情鬨大了,外麵還以為咱花兒真被他怎麼了?人家再借坡下驢,求娶你姑娘,到時你應,還是不應?”
這若是一個村的事,很容易就解決了,也就是召齊家中男人上門打對方一頓的事,可牽扯到另一個村。
牛家莊若去章家屯找公道,必然要通知裡正,對方祖父也是裡正,不可能不保孫子,很可能為了不傷和氣,大事化小,最後以章鵬娶了花兒為告終。
大不了就是章家多給點聘禮,就當補償了牛家。
問題是牛家根本不想把女兒嫁過去,主動找過去就是正遂了對方的願。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這個虧咱們就白吃了?”宋荷花又怒又悲,卻也知道丈夫說得沒錯。
“吃虧就吃虧,他嚇著了咱們閨女,大柱兄弟也幫咱們教訓了對方。”牛山咬緊牙關。
“你要不想你姑娘以後嫁這樣的潑皮,毀了一輩子,就隻能把這口氣咽下去。至於報仇,先不急,等以後找到機會再說。”
宋荷花當初為了不壞女兒名聲,能想出那種辦法敲打吳婆子,就證明不是個蠢的,如今是咽不下這口氣,也要咽。
見說服了妻子,牛山讓大兒子去把章鵬放了。
此事對方理虧,隻要不想自找麻煩,暫時就不會聲張。
至於事後會不會報複,那是之後的事。
男人見牛家人已經商量好如何處置,也鬆了口氣,他並非庸人,經過牛家人的對話,也知道對方為何願意‘息事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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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山再次和男人道謝後,打算帶著妻兒歸家。
誰知在牛花兒這卻碰到的阻力,她並不願意回去,還是宋荷花一把將女兒抓過來,抱在懷裡,才勉強將她勸走。
回到家後,牛山對家人一陣叮囑,嚴禁他們將今日的事透露。其實主要是說給兩個兒媳婦聽,他也知道這倆兒媳婦的嘴不緊。
之後一家人心事重重地吃了飯,各自回屋歇下不提。
半個時辰後,宋荷花從西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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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也就當時被嚇著了。我陪她了一會兒,現在已經睡著了。”說著,宋荷花又恨了起來:“那潑皮,尤其可恨!”
確實可恨,可現在牛山擔憂的不是彆的,而是如何掃除後患。
章鵬吃了那麼大的虧,未必不會報複。
章家在章家屯勢大,不像牛家莊,姓牛的也不過占了一半,另一半則是各種雜姓,章家屯的外姓人隻有十戶不到。
章家屯的人平時在外也十分團結,惹了一個姓章的,能整個屯出來討公道,如果對方真打定主意做什麼事,牛家未必是對手。
若是對方不來硬的來軟的,硬是要娶花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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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丈夫的擔憂,宋荷花道:“你會不會想得太多了?”
“我隻希望我想多了。”牛山憂心忡忡道。
累了一天,又發生這樣的事,兩人也累了,未在多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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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牛山擔憂得並非無的放矢。
第二天一大早,有媒婆臨門。
牛家人見有媒婆上門,雖有些詫異,倒也不驚奇。
自打花兒過了十五後,隔一陣子總有媒婆上門探口風。
直到媒婆進屋坐下,又喝了一碗糖水後,說明是為誰而來,牛家人這才變了臉色。
“牛山家的,這可是大喜事,就說說這十裡八鄉,有哪家的後生有章鵬適合你家花兒的?章家的長孫,以後要立門戶的,指不定以後還能子承父業……”
媒婆也不知來之前知不知道兩家的事,對著宋荷花就是一陣吹。
宋荷花如坐針氈,昨晚丈夫所言還曆曆在目,今日就找上門了,看來章家人是打定主意不放過他們了?
“……咱來之前,也問過章家老太太的口風,說大孫子就喜歡你家花兒。既然孫子看得重,人家也想成就這兩姓之好,聘禮除了老規矩外,再給這個數的聘銀。”
媒婆做了個手勢,又說了幾句話後,站了起來。
“您家好好考慮考慮,等過兩日我再來。”
媒婆並未纏磨,大抵也清楚章家的手筆大,很難有人會拒絕。
而此時宋荷花已經端不住臉上的笑了,幸虧媒婆走了。
牛山從裡屋出來,也沒跟妻子說話,把老四老五倆小子叫出來,低聲吩咐了幾句,倆小子出了門。
過了一會兒,倆小子回來了。
“那王媒婆尤其恨人!即是說媒,事還沒成,就不該張揚,偏倒她出村時碰到好幾個人,她嘴上也不把門,就給人說了。”
其實哪是嘴上不把門,不過是有人吩咐她這麼乾罷了。
牛山擔憂的事,真的發生了,而且形勢比他想象中更嚴重。
對方隱忍下章鵬被教訓的事情,讓媒婆上門來提親,並許以重聘。又命媒婆四處宣揚,恐怕要不了半日,莊子裡的人都會知道章家來牛家提親的事。
若是假提親,此舉掃除了章鵬調戲良家婦女的後患,此時就算牛家想舊事重提,恐怕麵對這樣的情況也說不出口,即使說出口,外人也不會信。
若是真提親——
對方聲勢造得這麼大,麵子給的這麼足,又許下這麼多聘銀。裡子麵子都給了,你若不應許,就是你不識趣。
外人才不會管你家不應許的理由,隻會說這麼好的家境這麼多的聘禮,你家還端著架子,實在不識抬舉。
此事一鬨,就算解決了章家這邊,以後花兒的婚事恐怕也難了。
……
“我不嫁!他要是非要逼著我嫁過去,要麼我死,要麼他死!”
花兒白著臉從西屋跑出來。
之前她一直在西屋待著,媒婆的話和倆小子打聽來的事,自然一字不漏都聽全了。
其實換做她平時的脾氣,當著媒婆麵就能鬨開,宋荷花知道她脾氣,就讓兩個兒媳婦看著她,讓她不能出來。
“誰讓你嫁給他了?你爹和我都沒有這個想法。”
“那……”
話未出口,淚已流下。
宋荷花瞪了周氏和馬氏一眼,是不是她們對花兒說了什麼,不然女兒這樣?
“乖,彆哭,爹和娘不會讓你嫁給那種人的,咱們想想辦法……”她一邊說,一邊摟著女兒進了西屋。
過了一會兒,人回來了。
“辦法想到沒?不行了,就照我之前說的,你就跟他說說?反正我看你閨女那樣,誰她都不想嫁,就想嫁給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