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江潮生猛地一抬頭,一臉驚疑地問道:“嵐兒,你會把脈?”
“嗯,跟我師父學了一些。略懂一點。”揚揚點了點頭,麵色十分堅定。
沒等江潮生表態,旁邊江潮豐的妻子石英一臉嫌惡地開口了:“大哥,她一個十幾歲的傻丫頭能懂什麼啊?快彆讓她折騰了。梁大夫說大嫂已經不行了,你就讓大嫂安心地去吧!”
聽她這麼一說,正抹著眼淚的小江澈不樂意了,“誰說我二姐姐不懂治病的?我二姐姐醫術可好了。剛才,我犯了病,就是我二姐姐給我治好的。”
“你的病,你二姐姐給你治好了?怎麼可能?!”聞聽此言,江潮起的妻子柳芳菲立刻不可置信地驚呼了出來。
小江澈立刻重重點頭,“是啊!我犯了病,身體疼得厲害,我喝了二姐姐給我的藥,一會兒就不疼了。”
柳芳菲雙眼的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地盯著揚揚反複打量。好半天都沒再開口。
“你跟你那個靈修師父學藝,不過才學了一個多月,居然就會看病了?”江潮生又驚又喜又有些不可置信。
揚揚苦笑了一下,“我隻是略懂了一些醫術。我師父給了我一些丹藥,恰好對澈兒的病能起一些作用。我便用藥暫時把他的病壓製了一下。其實,隻是給他減輕了病痛,並未完全治愈。不過,以後我會慢慢想辦法治好他的。”
“那就好,那就好!”江潮生立刻長出了一口氣,趕緊從床邊起身站了起來,急切說道:“那你快快給你母親看看吧!”
揚揚立刻坐到床邊,右手三指迅速搭上了成婉雲的脈門。
片刻後,她的眉頭便緊緊地擰了起來。
成婉雲的脈象與小江澈的脈象相似,但程度重得多。而且,並不似小江澈一般隻是陳屙,而是持續多年不斷地在被那種藥物毒害。她的機體功能已經完全遭到了那種藥物的破壞。
成婉雲的內臟氣血,已經衰弱到了極限,即便是用揚揚自己的血把她體內的毒素清理了,也基本無濟於事了,即使是神仙降臨,恐怕也無法令她恢複生機了。
揚揚的心裡一陣悲哀,一陣荒涼,一陣憤怒。這究竟是在謀害成婉雲和江澈母子兩個啊?!
真是好歹毒好深沉的用心啊!
從成婉雲的脈象來推斷,她中這個毒已經不下五六年了。
綜合看成婉雲和江澈的中毒時間,她已經基本可以斷定,江澈身上的毒素,應該就是從成婉雲的母腹中而來的。
這個孩子能被順利地生下來,並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跡。
雖然,江澈成功地活了下來,可是他基本與個廢人無異。如果不能徹底治愈的話,以他的病情,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這究竟是誰要這般處心積慮地毒害這母子倆啊?
揚揚的心裡真的是好恨!
雖然,她和這母子兩個不算是完完全全的親生骨肉。但也不能不說是血脈相連。
畢竟,莫紫嵐的全部骨血精華都在她的身體裡麵。從這方麵來說,他們母子就是她的骨肉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