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海看到時意可以寫歌後,笑著說:“你是不是對褚蕘有什麼意見?是不是我這邊要是通過了,你就準備說自己沒空寫?”
淵海畢竟也不是常人,彆看他大大咧咧,其實心思細膩,自然慢慢看出來時意的表現似乎有些抗拒褚蕘。
時意回複他說:“是有點不待見,不是因為她這個人,而是因為她的姓,算是家裡的一點私事,不想多有牽扯,希望能理解,應該沒有給你添麻煩吧?試鏡的事情你還是按照自己的頻率來就好。”
淵海說:“這你不用擔心,不合適僅僅是不合適,不是因為你的關係,不要多想。”
“那就好。”
“期待你寫的歌詞。”
“好,儘量早點給你寫出來,讓你們能早點籌劃。”他熟悉淵海的這本,想寫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兩人聊完,時意正準備繼續寫自己的新文,他因為陳辰的事情,把寫存稿的事情擱置了,雖然閒的時候也會寫寫梗概,但也不能一直不寫新文,不過看樣子,今年是不可能開新文了,明年吧,儘量明年中旬開始連載。
剛打開文檔,卻有了一個陌生來電,因為很少有人打電話過來,時意沒有多想,掛了,以為是那種推銷電話。
掛了對方又打來,時意想,應該不是打錯或者來推銷什麼商品的,畢竟又打來了,一把情況這種推銷商品的,掛了對方就不會再自討沒趣繼續打,看來確實是找他的,便接了。
他萬萬沒想到,打電話來的人竟然是褚蕘,對方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也說了自己是誰,通過誰拿到他的聯係方式,想親自跟他邀歌。
時意想,如果對方知道他是江濯的愛人,估計不會打這一通電話,所以言語上還算客氣,畢竟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誰,隻是純粹因為他的詞而想邀歌,時意婉拒了。
褚蕘沒想到,自己親自打電話跟對方客客氣氣的說寫歌的事情,對方仍然很不給麵子的拒絕了。
褚蕘因為身份特殊,自入了娛樂圈成為歌手,從來都是無往不利,沒有遇到任何不順心的,因為她的家世,不管暗地裡如何,明麵上誰都要給她個麵子,加上她的確唱功可以,歌曲也都是大流行歌曲,是偶像和實力歌手的象征,從未碰壁過,如今,找一個小小的轉型偶爾寫詞的人寫歌,對方不受寵若驚就罷了,還直接拒絕了,雖然能聽出來還算客氣,可這在沒有碰過壁的褚蕘看來,就是拒絕,就是不給她麵子,她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
她說:“要什麼條件,您提,隻要你願意,我儘量會滿足你的要求,不論是你想要更大的影視圈子,還是錢,我都會考慮。”
時意抱歉地說:“實在是我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在構思新文,同時也答應了一個朋友給他寫歌,再沒有多的精力給其他人寫歌,希望你能見諒,我也隻是寫著玩,並不是專業的寫詞人。”
褚蕘一再而三的碰釘子,還算圓滑的性格也有了幾分惱怒。
她深吸了口氣說:“你最近沒空,今年沒空,我不介意,可以等,排在他們後麵我也可以等,這樣可以嗎?我不著急。”
時意在心裡歎了口氣,不再婉轉表達,直接地說:“褚小姐,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還是找彆人吧。”說完,不再多說什麼,掛了電話,不想再浪費彼此的時間。
你有疼你的母親和影帝父親寵愛,我的江濯小時候隻有一個爺爺,還是個冷心冷肺隻知道利益最大的爺爺,沒人疼沒人愛,為了江濯,我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所以時意直接掛了電話,不想再浪費口舌。
掛了電話,直接拉黑了手機號,免得再過多牽扯。
褚蕘怎麼都沒想到時意說完後就直接掛了電話,語氣還特彆冷淡,褚蕘本來性格就不是特彆的好,但她為人處世還可以,此時被時意的態度激的大小姐脾氣立即起來了。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口氣她實在是難以咽下去,覺得時意太不給她麵子,她從小被捧到大,哪裡受到過這種委屈。
就在她難受不甘,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時,和她玩的不錯的許安弈拿著一份禮物來見她。
許安弈是北望影視公司副總的兒子,比褚蕘小,但是一直都是褚蕘的歌迷,如今自己也進入了娛樂圈,見過幾次褚蕘後,因為遊戲打的好,因為遊戲和褚蕘的關係近了不少,今日過來是因為褚蕘自己獨立出來開了個人工作室,帶了禮物過來祝賀,之前因為拍戲,沒有時間過來,比旁人要晚了一些,他自己也想晚一點,可以有借口單獨過來見褚蕘,沒想到就看到她一臉怒容,心中詫異,立即過去詢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