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當時有村民發現張老大的行徑連忙讓劉鬆寫信給曲仲。
就在那天人牙子換了銀子來接人時,曲仲搶先了一步,用銀子把人買走了,這才免了他以後地悲慘人生。
“咳咳,咳咳。”
奚安林老臉微紅,扣了扣臉頰,尷尬地看了眼曲仲:“小五,都十五歲了吧,咳咳。”
“沒錯,是我忘記給孩子們說說男女之事了。”
都怪他這個百年老光棍,隻顧著讓幾人改變命運,隻顧著讓他們吃好喝好,完全忘記了普及普及這個男女知識。
瞟了眼還在暗自神傷的劉鬆,曲仲額角開始突突。
這要怎麼普及啊!要命。
再轉頭看了眼一臉囧相的奚安林,曲仲無語,這也是個光棍。
“罷了罷了,你等我一趟。”
求人不如求己,曲仲起身,走了兩步一腳扒拉開擋在門口的劉鬆,自己竄出了門。
“……”
剛還是默默流淚的劉鬆見曲仲就這麼走了,一瞬間哭得就更是厲害了。
“我爹,真的不要我了。”
說了這麼句超級瑪麗蘇的話之後,劉鬆就跟灘爛泥一樣灘在了地上,轉而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奚安林:“……”
我到底要不要現在離開。
怎麼和這孩子解釋,其實這事就是屁大點事,沒什麼了不起的。
“小五,其實……”
才剛喊了個名字,劉鬆地哭聲反而更大了。
奚安林:我還是閉嘴算了……
索性,就在奚安林的頭已經被劉鬆哭得快炸了之前,曲仲終於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呼,終於趕回來了。”
一邊喘著大氣,曲仲一邊從懷裡往外掏著書本。
書本上隻有三個明晃晃的大字——春宮圖。
“嗚嗚,咳咳”
哭著的劉鬆被自己地口水嗆到,哭聲轉成咳嗽聲:“爹,咳咳,爹。”
點了點頭,曲仲一手握著書本,一手把人提到了桌子旁:“這麼大的人了,還隻知道哭哭哭。”
剛把人放下,曲仲發現奚安林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於是隻得咳了兩聲問道。
“咳咳,要不您來講?”
“不用不用,你們父子聊。”
猛地站起身,奚安林狂擺手,一邊擺著一邊就向門口退去。
砰——
房門被大力地關上,門外還傳來奚安林吩咐下人沒事不要來打擾地吩咐。
然後曲仲就隻能聽見狂笑聲越來越遠。
“爹,是我讓您蒙羞了。”
雖然對奚安林的行徑十分不理解,可劉鬆還是眼眶通紅地低著頭,不敢看曲仲的神色。
“來來來,彆說那些了。”
一邊說著,曲仲一邊把手上的書放到了桌上,左手又捏上了劉鬆的脖頸:“爹來跟你講講何為男女之事。”
多虧在本來世界時他這個鄉村乾部的身份。
當時為了勸村子裡的夫妻們優生優育,他也算是了解過不少這方麵的知識,這才能硬著頭皮講了下去。
“……”
屋子裡漸漸響起曲仲對著圖畫解釋的聲音。
剛開始劉鬆還兩眼含淚一頭霧水地看著圖畫上的小人,可漸漸地他也聽出了些不對頭。
曲仲講地也詳細,從女媧造人開始,洋洋灑灑講了一大堆。
甚至連孩子是怎麼出生的過程也講了一遍,再然後就是講了為何男子可打赤膊的原因。
聽到這,劉鬆算是明白了,他睜著大眼臉頰通紅地問道:“所以就算被看了也無甚關係。”
“沒錯,況且你年紀尚幼,這有何難為情,你還是接生婆接生的呢。”
看孩子終於理解了,曲仲合上書本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溫聲笑道。
“那我豈不是白白做了十年噩夢。”
“如果你早些跟我說的話也不會受這個罪了。”
“我就是害怕……”
“怕啥,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四哥光著屁股在村子裡跑的事了。”
“對啊,我怎麼忘了那茬……”
滿心都被懊悔填滿,劉鬆紅著臉,眼眶也是紅紅地,有些鬱悶地拍了拍桌子。
困擾他十年的噩夢沒想到到頭來竟隻是這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張氏那?”
忽地又想到了那個他連娘都不想再喊的女子,劉鬆心底略微一顫,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我來處理。”
伸出食指戳了戳這個榆木腦袋,曲仲哭笑不得地回道。
張家……
當然是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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