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彆忘了溫粟粟可是霍參謀長的未婚妻,他們兩個打小定的娃娃親,將來是要結婚的。人霍參謀長要你心疼啊?說不定他就喜歡溫粟粟黏著他呢?”
“什麼娃娃親啊,你當這還是舊社會?現在早就不興父母半包的那一套了,霍參謀長肯定不會答應的。”
……………………
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什麼的都有。
隻不過他們都在外頭,說話時還刻意壓低了聲音,薑團長此時隻想知道溫粟粟有沒有完成手術,也懶得去管他們。
“怎麼
樣?手術做的還成功嗎?”薑團長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薑團長嚴肅的不得了的表情,溫粟粟竟然有些想笑。明明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手術,偏偏被薑團長這麼一問,溫粟粟頓時想到了電視劇裡演的那些狗血劇了……
好像她正做了一個特彆棘手的手術出來,被家屬詢問結果。
溫粟粟會有這樣的想法正常,薑團長這麼嚴肅,也有他的道理。他們團實在太缺衛生員了,他當然緊張結果了,要是溫粟粟成功的完成了手術,就說明溫粟粟可以留在兵團做衛生員了。
溫粟粟還未答話,那個衛生員就搶答道:“報告團長,手術非常成功!全程都是溫知青一個人動的手,一點紕漏都沒出,反倒是我……還向溫知青請教了一些我以前不拿手的東西……”
薑團長一聽這話,提起的心安全著落,樂了。
朝溫粟粟笑著說道:“可以啊你,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呢。行,那小溫啊,以後你就以衛生員的身份留在咱們五團衛生所了啊,等過兩天我就去向上麵申請把你的檔案改一下。”
衛生員和普通知青每個月的工資雖說一樣,但是衛生員還會有一些彆的物資發放,所以需要重新調整檔案信息。
“嗯,麻煩薑團長了。”溫粟粟笑了笑。
同樣的,薑團長的話也令人群沸騰起來。之前爭論溫粟粟到底會不會做手術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說開了。
覺得溫粟粟可以的顯擺:“瞧瞧,我都說了溫知青肯定可以的吧,看她那樣子就不像是說假話。”
不待見溫粟粟的知青:“那有啥了不起,霍參謀長還不是不喜歡她?”
朱連長走出來,沉聲喝止:“行了行了,還說個沒完沒了了!明天就要去割麥子了,你們有勁都留著明天去使,彆到時候又說累!散了都散了!”
先前被朱連長‘趕’到外麵去的陳月芬剛去了一趟茅房回來,就聽說溫粟粟把手術給做好了。
把她樂得在路過林靜好等人身邊時,故意扯著嗓子說道:“之前是誰說粟粟肯定不行來著?嘖嘖嘖,我粟粟妹子就是爭氣,有些人的臉都要被打腫了吧!奉勸一句,某些人有話就直說,彆總是陰陽怪氣地惡
心人!”
林靜好的腳步頓了頓,指甲緊緊揪著手心。
她深呼吸一口氣,朝溫粟粟笑了笑:“粟粟姐,恭喜你可以繼續留在咱們團裡了,我真為你感到高興。也請你不要為我之前說的話生氣,我沒有彆的意思,是真心怕你犯錯誤而已,現在我才知道粟粟姐原來這麼厲害,大姨以前在我媽麵前說的都是謙虛而已。”
一番話說的,又是清清白白小白蓮了。
說完這話,林靜好這才大大方方地走了。
陳月芬翻了個白眼,輕輕‘呸’了一聲,還打算懟她,卻被朱連長瞪了一眼,不讓她多嘴。
溫粟粟看著林靜好的背影,一字一句說道:“怪我以前總想著隱藏實力,以後你會見識到,我在彆的方麵也挺厲害的,拭目以待吧。”
比如,打臉白蓮花這方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