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南背上的傷口雖說並不深,但都是範圍比較大的擦傷。
衣服被脫下來之後,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他作為軍人,擁有一副好身材是毋庸置疑的,但溫粟粟也沒想到霍溫南不止臉長得好,就連身材也能夠跟時裝模特媲美,甚至還要更有力量一些。
肩寬腰窄,精壯的肌肉上青筋□□,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不論是脫沒脫掉衣服的霍溫南,都足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了。
但溫粟粟隻是稍微瞥了一眼,就沒再多看,她目不斜視開始給霍溫南清理傷口。霍溫南雖說長得好看,各方麵條件也都是拔尖兒的,可她不是那種會上趕著的人。
才不會去喜歡他呢。
溫粟粟給霍溫南清理傷口的時候,鄧進步在旁邊一直守著,發現溫粟粟還真像模像樣,也沒趁機揩他們參謀長的油,他的心裡放心了許多。
看來溫粟粟雖說在追求他們參謀長,但是作為一名衛生員,該有的專業素養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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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霍溫南這種程度的傷口,隻需要消毒清理之後上了藥再進行包紮就可以了。
之前的衣服沒辦法再穿了,但是霍溫南不能不穿衣服,於是溫粟粟讓鄧進步去給霍溫南拿一件衣服過來,最好是襯衫,因為T恤還得從頭上套下來,不太好穿的同時還容易碰到他的傷口。
儘管將正在昏迷當中的霍溫南交給給溫粟粟,令鄧進步十分的不放心,但也不能讓他們參謀長不穿衣服。
躊躇再三,鄧進步還是去了。
鄧進步剛走沒多久,霍溫南就醒過來了。
那雙原本緊閉的眸子睜開來,顯得他那張巧奪天工的麵容更加的精致、出色。若說他的臉是一幅畫作,那這雙眸子絕對便是點睛之筆。
霍溫南睜開雙眼之後,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兒是他們兵團的衛生所。想起自己在路上為了救放牛的小孩而受到了撞擊,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上半身什麼都沒穿,霍溫南皺了皺眉頭,正
打算叫鄧進步,問他衣服去哪兒了。
就聽見門口傳來了動靜,有人來了。他以為來人是鄧進步,趕緊看了過去。
卻見溫粟粟站在門口,看到他醒了之後挑了挑眉毛,然後說道:“你醒了?頭還難受嗎?有沒有惡心想吐什麼的?”
霍溫南看到麵前的女孩子,好看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甚至覺得溫粟粟沒出現之前,她說的這些情況他都沒有。可是他一看到溫粟粟,下意識就覺得頭疼起來。
作為一個新時代青年,他本身就很反感封建的包辦婚姻,沒將兩人的婚約當一回事。
誰知道前些日子,溫粟粟竟然作為兵團知青來到了這裡。這些天,她以他的未婚妻為由,鬨出了不少的事情。
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心中的妻子人選。
他更生氣的是,那天他明明就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現在已經是新社會,早就不興包辦婚姻那一套了,而且他們兩家已經好多年沒有再聯係過,他更不可能會喜歡她這樣的女孩子。
他覺得他說的足夠明白了,她應該知道該怎麼做,誰知道那天溫粟粟的表妹林靜好竟然跑過來找他,告訴他溫粟粟因為他的那句話傷了心,要是他再不理她她就去跳河尋死。
他本來是想去找溫粟粟的,再次當麵跟她說清楚,告訴她這樣耍無賴是沒用的,讓她冷靜一些。但是當時他急著要去省城開會,來不及去找溫粟粟,於是便讓林靜好好好勸一勸溫粟粟,一切等他回來再說。
此時見了溫粟粟,他頭疼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溫粟粟果然隻是嚇唬他的罷了。
溫粟粟接下來的話霍溫南沒有聽清,這些天溫粟粟總是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嘰嘰喳喳的說上一堆話,他的耳朵已經能夠自動過濾她的話了。
霍溫南揉了揉太陽穴,覺得今天必須要跟她把一切都說清楚,這樣拖著並不是個辦法。
“溫知青,我想我那天跟你說的已經足夠清楚了,現在早就不興包辦婚姻那一套了,我也不可能喜歡你,你一直這樣對我死纏爛打是沒有用的,反而會讓我們兩個連最普通的同誌關係都……”
他的話還未說完,鄧進步就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病房門口。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舉起手中拿著的白襯衫說道:“溫衛生員,你看這件衣服成嗎?”
霍溫南的話戛然而止,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鄧進步,眸光再次落在溫粟粟的身上——衛生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