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跟霍溫南是相看兩相厭,處什麼男女朋友啊。
可偏偏幾天前她已經寄走了回信,回信上麵寫著,姐姐,我很好,勿念。我跟溫南相處的很好,我還是像從前那樣喜歡他,穿上軍裝的他真好看,我從沒見過這樣好看的人。他也同樣的喜歡我,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我們很快就能結婚。
溫粟粟:…………
想到這兒,溫粟粟心裡頭亂糟糟的,又罵了糟心的劇情幾句,將信放好,翻了個身準備睡覺了。
就在這時,她好像聽到了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吱吱’聲,是老鼠的叫聲!而且這個聲音離自己很近,好像就在這間屋子裡……
溫粟粟嚇得整個人都快僵住了,她的心砰砰直跳,手腳發冷。她從小到大,什麼青蛙、毛毛蟲都不怕,連看到蛇都不怕,唯獨最怕老鼠,小的時候她去鄉下被老鼠咬過,從那以後她隻要看到老鼠都害怕的不得了。
溫粟粟顫抖著手拿住手電筒,然後將手電筒打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老鼠,結果手電筒的光束剛灑下來,便看到一隻拳頭那麼大的灰毛老鼠蹲在桌子上,那兩隻黑珠子眼睛正朝自己看著。
“啊,啊啊啊啊!!!!”溫粟粟嚇得連手電筒都沒拿住,掉在了地上,她摸著黑跳下床,甚至來不及穿鞋,光著腳丫子便跑了出去。
病房內,霍溫南和謝誌毅都聽到了這一聲尖叫。
“是溫同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謝誌毅皺起眉頭,緊張地看向外麵。可是他腳受了傷,沒辦法走動。
霍溫南的眉頭一皺,沒有多想,直接拿起枕頭邊的手電筒。看了一眼在旁邊睡的正香的鄧進步,翻身下了床,拿著手電筒走出了病房。
他朝溫粟粟的休息室走去,沒走出多遠,就看到走廊上有一個縮成了一團的人影。
溫粟粟從休息室跑出來之後,因為沒帶手電筒看不清路,隻能躲在這兒。她蜷縮著身子蹲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突然看到了光亮,她抬起頭來。
“溫粟粟?”霍溫南皺起眉頭,看著臉上沾滿了淚水,正抽噎著的小姑娘。
她的頭發披散下來,隻露出巴掌大的白淨臉蛋,那雙白日裡笑盈盈的眸子,此時紅彤彤的盛滿了淚水,像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她沒有穿鞋子,光著腳丫子,露出幾隻圓潤粉白的腳指頭,雙手抱著膝蓋,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從在兵團見到溫粟粟的那一刻開始,霍溫南見過她很多種模樣,沒皮沒臉非要跟在他身後的樣子,偷拉他的手笑得猖狂的樣子,這次對他冷言冷語的樣子,以及跟彆人說話時笑盈盈的樣子。
唯獨沒見過溫粟粟哭成這樣。
手電筒的光束照下來,成了黑暗當中最溫柔的點綴。
溫粟粟見到了光亮,仰起小臉看著霍溫南,終於抖的沒有那麼厲害了。她聽霍溫南問起,小臉皺成一團,又哭了,抽噎著指了指自己休息室的方向,說道:“有……有老鼠……”
霍溫南:“……”
他還以為怎麼了,原來隻是老鼠。
不過看到溫粟粟嚇成這個樣子,他突然想起很小的時候,他去溫家玩兒,那時候溫粟粟好像才三四歲,大院裡有孩子用老鼠嚇她,把她嚇得哭了好幾個小時,他把那孩子抓起來打了一頓都沒用。
他當時就覺得溫粟粟真嬌氣,可回家之後才聽說,溫粟粟小時候被老鼠咬過,打小就怕老鼠,那次被老鼠下過之後她還燒了兩天。
他們小的時候是在一起玩兒,後來霍家出了事,兩家也基本沒了來往,他就沒見過溫粟粟,也把小時候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
此時想起那件事,也算是明白溫粟粟為什麼這麼害怕了。
霍溫南朝著黑暗當中看了一眼,抿唇安慰,語氣是麵對溫粟粟時從沒有過的緩和:“好了,事了。”
就在這時,走廊上又響起了老鼠的‘吱吱’聲,這直接嚇得溫粟粟從地上躥起來,沒頭沒腦的跑到霍溫南身後,抱住了他的胳膊,聲音顫抖:“騙人,老鼠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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