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付三個孩子,著實有點吃力,等到一切都忙好了之後,溫粟粟舒出一口氣,皺著眉頭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胳膊。
她想起了她當初為什麼學醫,其實溫粟粟自小就挺嬌氣的,因為長得好看,溫媽媽也打算把溫粟粟往舞蹈方麵培養。溫粟粟從小就是學舞蹈、聲樂的,因此她的體態、氣質方麵都很好。
自從意識覺醒過來之後,不少人都發現溫粟粟變了不少,但又不清楚到底哪裡變了。其實就是她的氣質發生了改變,再加上不再被迫降智,自然就討喜多了。
而學醫可以說的上是一時的意氣用事,就是因為當時她小姨,也就是林靜好的媽媽,總喜歡在她麵前吹噓自己女兒多厲害,在她媽麵前說她女兒當護士又怎麼怎麼的……
其實就是初中畢業沒考上市裡的好高中,林家人又不願意花錢托關係把林靜好弄進去,乾脆提議讓林靜好去讀衛校,還能早早的出來工作。等溫粟粟高中剛畢業,林靜好就能工作給他們家掙錢了。
那時候的衛校可跟現在的衛校不一樣,現在讀書人少,高中畢業都是包分配的,衛校比高中的學曆要高,也是包分配的,要不是當初溫粟粟堅持要來兵團,她是可以進大醫院的。
溫粟粟當時才高中,被她說的心裡煩,後來填誌願報專業的時候直接就選了醫學專業。
心想你女兒不就是個護士麼,那我就去學醫,將來當醫生,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但學醫並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當醫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事後溫粟粟不是沒有後悔過。憑著她的那份嬌氣,早知道學醫這麼辛苦的話,她就不學了。
但也是因為學了醫,她的性子也改了不少,慢慢變得沒以前那麼嬌氣了,畢竟醫學生真的很忙很忙!!!
沒想到她在二十一學的醫,卻來到七十年代做貢獻了。
還有一點,她也是通過林靜好沒跟著來當衛生員得出結論,林靜好沒有穿書的。要是穿書了的話,林靜好也能來當衛生員,就不會在明明嫌棄割麥子累的情況下,也不申請當衛生員,而是隻能酸一酸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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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幾個伸展運動之後,準備去睡覺了。
其實她昨天就是在衛生所睡的,因為衛生所裡有病人,她得值班。一般情況下,衛生所沒人的話,她是可以不值班的。
衛生所的值班室有一張小床,小是對於溫粟粟來說的,其實這個年頭的床都隻有一米左右,勘勘能睡個人,翻個身都怕從床上掉下去。她宿舍的那張床,也就這麼點大。
溫粟粟在心裡頭琢磨著,等過一陣子她非得把這些床都加寬,然後睡在上麵多翻幾個身不可。
今天實在是有些累了,饒是有些認床,昨晚上到了半夜才睡著的溫粟粟,今天一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她還做了個夢。
夢裡,溫粟粟還是站在那條‘死人河’邊,表情絕望地回頭看向不遠處的霍溫南,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抽噎著說道:“霍溫南,你今天要是敢不把你的內褲拿出來讓我洗了,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表情是那樣的決絕,聲音是那樣的撕心裂肺。
霍溫南應當是怕她真的跳下去,上前好幾步,想要勸她冷靜。可是現在的她想洗內褲已經想紅了眼,哪裡還會聽他講那些有的沒的?
她就像《情深深雨蒙蒙》裡的依萍一樣,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大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不聽和尚念經!!”
霍溫南將頭微垂,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隻能歎了一口氣,狠狠心回頭朝一旁同樣緊張的不得了,甚至跳起了芭蕾的鄧進步說道:“唉,看來今天不讓她洗我的內褲實在是不行了,進步,你回去一趟,把我存下來的那些內褲都拿過來,由她去吧。”
鄧進步旋轉的動作停了下來,咬住下唇,一臉的震驚:“參謀長,可是那些內褲都是你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啊……”
說完又狠狠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畫麵一轉,突然變成了東北的一個農村,錄音機裡還放著二人轉,院子裡,溫粟粟坐在小馬紮上,麵前是一個大盆,裝了一盆的水,旁邊放滿了內褲,溫粟粟一邊洗,一邊樂。
甚至開始唱起了歌:“今兒個老百姓,真呀麼真高興……”
溫粟粟從這個沙雕又智障的夢裡抽離之後,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即使實在夢裡的她,還是覺得內心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嘴裡不停地說著:“我……我不要洗內褲……我不要洗內褲……”
聽到這話,那道撿被子的人影動作頓了頓,嘴角抽搐了一下,終究還是將被子重新蓋在了溫粟粟的身上。
或許是睡的並不安穩,溫粟粟嚶嚀了一聲,翻了個身子,恰好壓住了拿著被子的修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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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軍號聲中醒來時,溫粟粟已經記不起來昨晚上做了什麼夢,隻是覺得沒有睡好,特彆累,好像乾了一晚上的活。
她手臂向上展開,伸了個懶腰。她每次睡醒的時候都會伸個懶腰,已經成了習慣,因為這樣可舒服了,將眼睛慵懶的眯成縫,鼻子裡輕聲哼哼著,她自己尚未察覺,這在彆人看來,卻顯得勾人。
剛伸完懶腰,溫粟粟就看到了從病房裡走出來的霍溫南。
霍溫南因為受了傷的緣故,這幾天是可以休息的。但是他已經養成了早睡早起的良好習慣,所以起床號吹起的時候,也就是他起床的時候。
溫粟粟抬頭,跟霍溫南的視線對上。
溫粟粟坦坦蕩蕩,反倒是霍溫南有些不自在的將視線彆開了一些,朝溫粟粟點了點頭。
溫粟粟沒想太多,交代道:“今天你就可以回宿舍了,不過傷口還得上幾天藥,你可以從衛生所裡領藥回去自己擦,也可以來衛生所上藥。”
“還是來衛生所擦吧,我自己一個人也不方便。”霍溫南說道。
說完又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溫粟粟撇了撇嘴,心想這床這麼小,能睡的好才算是怪了呢。
不過今天醒來尤其覺得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有些委屈地說道:“是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今天醒來就覺得特彆的累,好像乾了一晚上的活……”
霍溫南:“……”
他想起自己昨晚起夜時,路過溫粟粟那兒,發現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掉在了地上。北大荒春天的晚上還是很冷的,要是被子沒蓋好,容易著涼,於是就去幫她把被子撿起來。
結果就聽到她委委屈屈,用帶著哭腔的小綿羊一般的嗓音說著“我不要洗內褲”。
洗誰的內褲?
他的?
霍溫南昨晚聽到這話,回到病房之後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眼睛一閉上,腦子裡就響起溫粟粟的這句話,還有被溫粟粟洗得破了個洞的內褲……
這事鄧進步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隻知道溫粟粟幫他洗衣服洗破了,並不知道其實洗的是那麼貼身的衣物,霍溫南也難以啟齒,不可能跟除他們三人以外的人說。
就算是鄧進步,也是恰好聽到了他嗬斥溫粟粟時的話,猜出來的。
還有後來她抱著他的手臂,嘴裡嚷著“媽媽,今天的豬蹄是不是煮的時間太短了,一點兒都不軟糯,好硬哦,咬不開的……”時,一邊委屈,一邊抱著他的手啃……
反射性的,霍溫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雖說他將長袖放下來,已經看不到了。
但他很清楚,那排牙印在什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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