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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張桂花終於把飯菜給做好了。她從廚房裡走出來,朝院子裡喊了聲:“飯菜燒好了,大家也彆在外頭站著了,都進來吃飯吧。”

四方桌子桌子隻能做的下幾個大人,好在孩子們端起飯碗,坐在小馬紮上吃飯,是不上桌的。萍萍年紀還小,不能讓她自己拿著碗,張桂花幫她把飯菜盛好了之後,放在專門給她做的小桌子上,讓她自己吃飯。

小家夥吃起飯來嗷嗚嗷嗚的,看起來怪可愛的,要是不那麼語出驚人就更好了。

薑團長家裡的飯菜要比陳月芬家裡豐盛,也可能是因為今天專門請來溫粟粟,所以特地把飯菜弄得豐盛了一些。

素菜什麼的暫且不說,兵團的素菜也就那麼幾樣,這些溫粟粟在陳月芬家裡也都吃到過了。

值得一說的是,竟然有一隻甲魚,甲魚被燉成了甲魚湯,裡麵還放了小筍乾。小筍乾在湯裡燉了幾個小時後之後已經又嫩又脆,甲魚肉嫩,吃起來滑嫩鮮酥,甲魚皮的口感則比較軟糯Q彈。

燉的時間久,湯汁已經入味,鮮香可口。

還有鍋包肉,鍋包肉的工序挺麻煩的,張桂花一看就是下了心思的。

最值得一說的是,竟然也炒了一盤螺螄,而且就擺在溫粟粟麵前。溫粟粟上回在陳月芬家裡吃了螺螄,已經隔了一個多星期沒吃了,倒真有些想了。

張桂花坐在溫粟粟的左手邊,朝她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麼菜,就隨便做了一些,溫南說你喜歡吃炒螺螄,我也炒了點,就是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不過我的手藝是跟著月芬妹子後麵學過的,雖然比不上她,但應該也還行,你快試試看吧,還有這甲魚,也多吃點。”

溫粟粟吃了個螺螄,張桂花的手藝說起來是真的比陳月芬要稍微差了那麼一點兒,她炒的螺螄沒有陳月芬炒的那麼入味,但是也很不錯了。

至少比起溫粟粟這個不會做飯的人,已經相當可以了。溫粟粟趕緊說道:“嫂子你彆這麼說,你燒的飯菜也很好吃的。”

霍溫南坐在溫粟粟的右手邊,注意到溫粟粟在薑團長家裡還是有幾分拘謹的,不如在朱連長家裡自在,猜出應該是張桂花太過於熱情了,才令溫粟粟更加敞不開懷來,畢竟上回她在朱連長家裡的時候,吃飯雖然斯文,可也不像今天這樣,吃得太慢了,也不好意思下筷子。

他趁著張桂花去給萍萍夾菜,薑團長也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側過臉,在溫粟粟的耳畔小聲說道:“你不用不好意思,薑團長和桂花嫂子都很好相處,就跟在朱連長家裡一樣就好。”

可是桌上太擠,兩人坐的本就近。他這樣一側過來,唇便快要貼到溫粟粟的臉了。他說話的時候,噴出溫熱的氣息,落在溫粟粟飽滿如珠玉的耳垂上,酥酥麻麻。

溫粟粟的身子驀的僵住,咬了咬牙。雖然她能明白霍溫南跟自己說這話是好意,可是他能不能不要離她這麼近?

得虧現在是意識覺醒了的她,要換做以前的她,估計從現在開始,霍溫南的清白就沒了。

溫粟粟往旁邊挪了挪,一臉的不是很想跟他太近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薑團長又問起溫粟粟,之前用來救薑衛軍的那個叫做什麼什麼什麼法?

看著薑團長明顯想說,但又說不出來的樣子,溫粟粟抿了抿唇,說道:“團長,是海姆立克急救法,是一位美國的海姆立克醫生創造的,所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命名了。”

薑團長聽完,說道:“下次找個時間,你來教大家這個海姆立克急救法,讓咱們兵團的人都學學,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事情,就不怕出事了。”

事實上,這種能救人的急救法,不光是要讓他們兵團的知青們學,最好還要把這個急救法發揚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學會。要知道,他們全國每年得有多少個孩子因為被東西噎住氣道而導致窒息的案例啊!

這種情況也就是最開始的幾分鐘救人有用,若是真遇上這種事,隻怕送到醫院去都晚了。

聽了薑團長的話,溫粟粟表示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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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粟粟去陳月芬家裡吃晚飯的時候,聽見有人說起來昨天陳月芬家裡發生的事情。

溫粟粟聽了個大概,說的是昨天陳月芬家裡來親戚了,又鬨了一通。那個親戚時不時的就過來鬨一通,可真不是個辦法,就沒見過那麼不講道理的,偏偏好像還是朱連長家的親戚,陳月芬估計著自家男人,拉不下臉來吵,要是換做是她們,才不管那麼多,打都要把他們給打出去。

溫粟粟沒想到自己就一天沒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趕緊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推開門走進去。

她以為出了昨晚那事,家裡肯定亂糟糟的,畢竟剛剛那兩個嫂子說的還是蠻嚴重的。可是一走進去,就看到陳月芬在帶著大柱、二柱兩個寫作業。

陳月芬寫完之後又朝大柱那邊看了一眼,皺著眉頭拿著兩本本子比劃,說道:“大柱,你這個字是不是寫錯了?好像是我這麼寫的吧?”

大柱把本子搶回來,不服氣地說道:“明明是你寫錯了,我記得小姨就是這麼教的。”

“嘿,你這個臭小子,怎麼可能是我寫錯了呢?難道你媽我還不如你了?”陳月芬在大柱的頭上拍了一把,然後把二柱的本子也拿了過來對比,“我再看看二柱的,要是二柱也寫成我這樣,那就是你寫錯了。”

可是一看二柱寫的,好家夥,跟大柱寫的一樣,就是不跟她寫的一樣。

二柱眼巴巴看著他媽,大柱抬起下巴有些神氣,一臉的“你看吧,我就說我寫的是對的”。

結果陳月芬在二柱頭上又拍了一巴掌,虎著臉說道:“瞅你,怎麼跟你哥一樣連個字都寫不好,肯定是上課的時候不聽課,到時候等你們上學了,肯定考倒數,看你們怎麼辦,都說了多少次了,上課的時候一定要專心一點,專心一點,怎麼還是這樣……”

二柱委屈巴巴:“我記得小姨就是這麼教的……”

就在這時,大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溫粟粟,他趕緊跑過來向溫粟粟求救:“小姨,我媽非說我和二柱寫錯了,你快來給我們看看,到底是我媽寫錯了還是我和二柱寫錯了。”

陳月芬看到溫粟粟,趕緊站起來說道:“喲,粟粟來了?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我還沒開始做飯呢。不過你來了也好,來給我們看看,大柱二柱是不是把你教的字寫錯了。”

溫粟粟今天的確來得比平時早,因為衛生所沒什麼人來。她解釋了一下,然後接過大柱遞過來兩本本子,一本是大柱的,一本則是陳月芬的。

不論是大柱還是陳月芬的,兩人寫的字都是龍飛鳳舞,尤其是陳月芬的,直接突破格子,寫到外麵去了。

溫粟粟讓她們練的字都是比較容易的,天、地、人、合、龍、鳳、日、月、目……彆的還好,都寫對了,陳月芬跟大柱不一樣的就是這個‘龍’字,陳月芬寫的龍少了一撇,把龍寫成了‘尤’。

溫粟粟對上陳月芬一臉期待的表情,抿嘴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月芬姐,是你寫錯了,龍字應該像大柱寫的這樣,這兒有一撇,你少了一撇,就變成了尤字,就是尤其的尤。”

經過溫粟粟的公正解說,大柱和二柱可算是翻身了。大柱嚷嚷道:“媽,你看小姨怎麼說的,小姨說你寫錯了吧!”

二柱朝陳月芬做了個鬼臉:“略略略,媽媽寫錯了還要打人,把我頭都打疼了!”

陳月芬臉上有些掛不住,但當媽的麵子不能丟,嘴硬道:“你們兩個小崽子懂個屁,你媽我雖然把龍字寫對了,但我把尤字寫對了啊!你們自己想想看,要不你媽我寫了個尤字,你們能認識這是尤其的尤啊?你們懂不懂這叫什麼?這叫錯有錯著!”

陳月芬雖說沒讀過什麼書,可是嘴皮子卻厲害,朱連長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而大柱和二柱明顯沒有遺傳到陳月芬嘴皮子的利索勁兒,導致陳月芬在家裡無人能敵。此時大柱和二柱互看一眼,被他們媽忽悠的說不出話來。

感覺他們媽說的挺有道理的,但心中又隱隱覺得不太對勁那種。

“行了,大柱、二柱,你們再去練會兒字吧,今天小姨會教你們新課文。”溫粟粟將霍溫南借來的那兩本書拿出來,給大柱、二柱看了看。

兩小子看到書,眼中亮了亮。之前溫粟粟給他們上課都是沒有書本的,沒想到竟然拿到書了,他們兩人都十分的期待,趕緊跑過去繼續練字了。

甚至還催陳月芬趕緊做飯,因為吃完飯就可以學習了。

溫粟粟看得一陣好笑,又替陳月芬感到欣慰,兩個兒子都這麼愛學習,將來不愁沒出息。

陳月芬罵了聲‘個臭小子’,就去把那塊臘肉拿出來,準備去燒菜,還回過身來問溫粟粟:“粟粟,這肉你是喜歡煮的還是喜歡炒的啊?”

“我都可以的,月芬姐你看著辦吧,反正你的手藝好,怎麼做都好吃。”溫粟粟說了一聲,又問道,“月芬姐,剛剛我在路上聽人說,昨晚上你們家來親戚了?還鬨了一通?”

她原本以為陳月芬會主動跟自己說起這事,因為陳月芬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若是受了氣,必定會跟她抱怨。

意外的是,陳月芬好像沒打算跟她說起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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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來到我身邊那一天開始,你就是我全心嗬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