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元蓉在祁王懷中蹙眉掙紮,用粉拳捶著他的胸膛。沒想到明明做了偽裝和守衛,她卻會再度落入了祁王手中。
“本王方才救了你的命。”尹擎蒼沉著語調,一條鐵臂牢牢地禁錮元蓉,“客氣點。”
豈料元蓉一點都不領情:“青天白日,若不是你劫我馬車,怎會有這事?”
尹擎蒼聞言放棄了與元蓉講道理,他單手抱著她自地上起身,將元蓉放在坐騎上。
元蓉趁此機會又想溜,尹擎蒼一把抓住她纖細的小臂,快速上馬,揮動馬鞭。
“王爺要把我帶去哪?”
元蓉隻覺男子的氣息不停地噴灑在脖頸後,酥|癢無比,她抬手便捂住脖子。
尹擎蒼注意到元蓉的小動作,特意將胸膛緊貼她的後背:“待會便知。”
方才祁王一眼瞥過,元蓉細嫩的脖頸前麵,還殘留著昨晚他留下的吻痕。這個發現,極大地滿足了尹擎蒼對元蓉的占有欲,不過他還是得想法子消了那紅印才是。
若讓人看見,會引得遐想。這令祁王不喜。
元蓉自然感覺到身後一陣溫熱,她肩頭微縮,心中暗罵祁王無恥。
此時迎麵而來另一匹馬,馬背上的紅衣錦袍男子正是錦州司馬何達。
尹擎蒼和何達在相會之時,同時勒住駿馬停下。
何達打量了眼貌美清麗的元蓉,又朝尹擎蒼笑道:“那些人都已安置妥當。元姑娘的包袱行裝,我讓士兵送去彆院了。”
那些元府的護院車夫,還有先前假扮元蓉的丫環司琴,此刻都在被轉移到軍營的路上。這樣一來,他們無法與元青平通信,也就無人知曉元蓉被尹擎蒼劫走。
“恩。”尹擎蒼隻應了聲,隨即就開始找事趕人,“軍營的糧草今日要查對一遍,你速回。”
何達被他氣笑:“王爺不請下官去彆院坐坐?”
怎麼說何達方才也出了力,雖則是他自己好奇元蓉到底是何許人也,這才死皮賴臉地跟了過來。
尹擎蒼聽後理都沒理,馬鞭一揚,就帶著元蓉往他的瑜山彆院裡趕去。
何達生氣地在馬背上叉腰,他望著一騎絕塵的背影,想到見色忘友四字,這說的就是祁王。
尹擎蒼的駿馬速度很快,元蓉第一回騎馬難免有些害怕,然而更令人害怕的還是後麵緊貼自己的男子。她語音幾乎是在顫抖:“王爺要帶我去你的彆院?”
“不錯。”尹擎蒼收攏雙臂,將元蓉抱了滿懷。
元蓉咬了咬唇,在馬背上她不敢亂動:“可我要去的是湖明縣……”
“你以為本王不知道?”尹擎蒼聞著女子清新的發香,似笑非笑,“想躲本王,沒那麼容易。”
元蓉握緊了十指,她想推開祁王的鐵臂:“放我下去!”
尹擎蒼紋絲不動,且不回話。他將馬兒趕得更快了,身邊兩側景致似風一般飄過。
很快到了華貴大氣的彆院門外,尹擎蒼先利落地翻身下馬,隨後將元蓉攔腰抱入懷中。他不顧她的掙紮和拒絕,在彆院一眾丫環小廝的恭迎聲中,抱著元蓉進了間清幽雅致的院子。
院內正巧有些雅致的花花草草,還種了兩棵有些年歲的香樟樹。
尹擎蒼步履如風地抱著元蓉走進屋內,丫環們紛紛極有眼色地退下,關上房門。
元蓉被放在一張紅木雕花床榻之上,幾乎能預想到接著會發生何事,她都快哭了。
尹擎蒼俯下身,將打算起身逃跑的元蓉壓在床上,低頭便是親。
明明今早淩晨還弄過好幾回,尹擎蒼卻還是食髓知味,熱情得很。
元蓉清淚慢慢落在麵上。她素來守禮,與軒表哥都未曾親過,偏偏被祁王奪了身子,什麼不乾不淨的事都做了。
想起如今的處境,她就是乖乖待在元府繡樓內,也好過被劫入祁王的彆院。
待尹擎蒼抬起頭時,發現元蓉又流了滿臉的淚。
他突然良心發現一般,覺得不能操之過急。於是尹擎蒼收回先前作亂的手,直起身朝元蓉道:“這是你屋子。”
元蓉起身縮在了床角,彆過梨花帶淚的小臉,捂住唇繼續抽泣,根本沒理祁王。她原以為能脫離虎口,卻不曾想再入狼窩。
尹擎蒼坐在床榻邊,見此有幾分不耐,將她一把撈在懷中反問:“眼淚那麼多,是想本王給你名分?”
元蓉肩頭一抽一抽的:“隻想王爺放我回去。”
尹擎蒼感覺到懷內女子那處柔軟也跟著起伏,當下心頭邪火生起,卻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他將元蓉抱得緊了些,大手撫著她的背似在安慰,實際上根本未在意元蓉的話。若不是見女子哭得傷心,祁王簡直覺得她就是在誘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