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
元蓉轉頭望去,見到淩軒奮力想要推開士兵的刀,手上沾了不少血。她不由心痛不已,對身側祁王道:“你命人放了軒表哥!”
“他拚了命地想奪回你,本王有什麼辦法?”
尹擎蒼嗤笑,麵色冷硬無比。他似乎是嫌元蓉走得慢,一把攔腰抱起元蓉,捏住她的臉:“不好好在府中待著,成日就知道招蜂引蝶,一點自覺都沒有。”
元蓉麵上猶帶點點淚痕,她幾乎要被氣笑,在祁王懷內掙紮不已:“王爺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就隻能待在屋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憑什麼?”
“時日一長,你倒是學會頂嘴了。”
尹擎蒼麵色愈發的暗沉,他抱著元蓉登上不遠處自己的馬車,隨後將她丟在軟墊上。他俯下有力的身軀,壓著元蓉的唇,長舌靈活地鑽入她口中。
如同往日那般,攫取元蓉口中的芬芳。
元蓉使勁推祁王的肩膀,卻半點都推不動。她羞怒難當,改為用粉拳捶尹擎蒼的胸膛。
尹擎蒼突然直起身,大手包住元蓉的手,望著她在他身下起伏的胸口,他意有所指:“身子可好全了?”
“沒有。”元蓉自然是否認,想要用纖細的手臂擋在身前卻無法,隻能任憑祁王露骨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段,她麵上又添淚水。
“看來是好了。”尹擎蒼挑起抹邪肆的笑,另一隻手開始有所行動。
“不要……”元蓉試圖往旁邊挪去,卻被一把拉回。
尹擎蒼俯下身,大手下的力道時輕時重,他笑道:“你想叫得車夫都聽見?”
元蓉咬著發白的唇,她發誓日後一直待在娘親房內,再也不出門!
等尹擎蒼折磨夠了身下的女子,他已是覺得一陣發脹。待見元蓉淚水盈盈,尹擎蒼低頭,親在她閉起的眼睫上:“這些日子便坐在府中等著吧,你遲早是本王的王妃!”
隨後他替元蓉理了理衣襟,這才鬆開禁錮她的雙手,放元蓉下了馬車。先前他一早便得到元蓉出門的消息,這才候在報國寺廟前,卻未料晚了一步,不如淩軒趕得巧。
司琴被兩名士兵帶至馬車不遠處,她被捂著嘴,隻能眼睜睜地望著那車廂。
過了片刻,元蓉終於捂著衣襟,自馬車中走下。司琴連忙上前扶住元蓉,見自家姑娘眼圈都紅了,她心都要碎一般,不由在心中狠狠咒罵了番祁王。
“護送她二人回馬車!”尹擎蒼的聲音自車廂內傳來。
“是!”兩名士兵齊齊應道。
元蓉被司琴攙扶著,好不容易才回到元府馬車內。她在司琴懷內,捂住唇小聲地抽泣著。
馬車外,元珂見元蓉回來時神色不對,不由幸災樂禍。元珂欲上馬車一探究竟,卻又被張叔攔下。
司琴一麵安撫元蓉,一麵又聽到外頭元珂和張叔的爭執聲,她立刻決斷道:“張叔,咱們先回府!”
而後元蓉這才安全地回到元府,再不管元珂如何。
淩氏聽聞愛女又受欺負,頓時後悔自己的決定,將她摟在懷中,哭著安撫了元蓉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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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噩耗就在幾日後傳來。
這日元青平回府時,神色極為陰沉。淩氏見狀連忙問是何事,元青平隻忍著不說。
恰巧元蓉就待在旁邊,她蹙起眉問道:“可是與祁王有關?”
“蓉兒彆多想。”元青平試圖瞞著元蓉,不讓她知曉先前發生之事。
元蓉卻能感覺到出的事不小,聯想到前幾日祁王對她說的話,元蓉有些慌神,然而她還是表麵鎮定道:“爹今日是去赴祁王辦的宴了吧?若爹不肯說,女兒親自去問祁王。”
“不可!”元青平立即沉聲反駁。
淩氏在旁一同勸說道:“老爺,有何事非要瞞著妾與蓉兒?需知就算是天大的事,也該有難同當。”
元青平此刻心情難以言喻,他實在是被祁王逼得走投無路,毫無辦法。
祁王先是在王府設宴,款待各路官員鄉紳。元青平則礙於官場之事,不得不去。未料到他起身回敬錦州司馬一杯酒時,衣袖中掉落了本不該存在的書,還被不少人給看見了。
那本書名叫《清風吟》,其內容皆是些抨擊朝政的義憤填膺之詞。
這可是禁|書榜首,但凡若有人私藏,無論官職大小,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