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為夫冷。”
“沈長明,謀殺親夫對你有什麼好處?”
營帳內點著燭火,燒著碳火。
沈長明坐在床邊挽起衣袖盯著手上那一點青紫發呆,此時的她衣衫淩亂,嘴角還腫著,方才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他是不是早就發現我中毒了?”已經過去四個月了,她身上竟然沒有一點毒發的征兆。
“是的。”KKK並不隱瞞,“宿主大人中毒第二天他就隻知道了,東涼舟用內力一直幫宿主壓製著。”
“但是宿主身體中的毒性越來越難活躍,過幾個月怕是東涼舟也沒辦法壓製,不過有個好消息。”
放下衣袖抬了抬眼皮,沈長明問:“什麼好消息?”
“東涼舟一直暗中在找人研製解藥,不出意外這兩個月解藥就會研製成功。”
宿主和那個靈魂之間的事KKK並不打算過多插手,隻要宿主不問它一般不會主動開口。
和宿主待久了,KKK是把宿主當做家人來看的,它希望自家宿主能夠好好的。
何止是宿主和那個靈魂之間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冥冥之中,KKK感覺也許自己也認識宿主。
KKK最近一直在研究各種任務係統突發狀況,也在無意中得知:像它這樣剛剛投入使用的係統根本不可能綁定到宿主這麼強大的靈魂,一個新人係統怎麼可能有實力綁定超SSS級的靈魂?
它不是新人係統,但KKK不想知道自己是誰,它隻需要帶著自家宿主穿越世界做任務,保護宿主安全就行。
星辰似網,鎖住頭頂的夜空。
點點飛雪飄落,如掉落的星光。
一把油紙傘擋住頭頂的飄雪,一直纖纖玉手將狐毛大氅披在東涼舟的肩上。
“王爺外麵下著雪,你怎麼能穿著裡衣坐在外麵?”
“是又被王妃趕出來了嗎?王妃也太不心疼王爺了。”
說話的是東涼舟手下馮副將之女,馮倩。
眾所周知,如今攝政王是東涼唯一的皇族,待外邦驅逐之日,如今的攝政王就是東涼的新帝。
雖說如今攝政王對王妃寵愛有加,可哪個皇帝不是後宮佳麗三千人?如今她隨著攝政王行軍,未來哪怕做不了皇後也要比其她妃子強得多。
東涼舟抬頭冷淡的掃了一眼馮倩,從地上站起來,大氅滑落:“馮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莫要讓本王王妃誤會了好,以後主營這邊少來。”
“王爺,草民……”馮倩抬手想攔下男人,但男人已經撩開簾子進了營帳。
“夫人,有人勾引本王,你怎麼能把為夫丟在外麵?若是那天本王被人玷汙了看你找誰哭去。”
隔著營帳,聽著裡麵傳來的聲音,馮倩冷下臉站了許久才離開。
也不知道這王妃有什麼好的叫王爺這麼喜歡,臉上那麼大一條疤,性子還粗魯,難道是因為王妃能打仗?
這種女人,像攝政王這般身份的男人,早晚會厭棄。
溫暖的被窩裡,沈長明拍開作亂的手鬱悶不已:“你彆動我,我要睡覺。”
“好好,睡覺,不鬨你。”看著被拍紅的手背,男人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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