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長明你把那隻鬼東西從長林路的23路鬼車帶回學校來了？”
單人公寓裡，窗簾被拉的死死的，門也從裡麵反鎖著，屋子裡，光線暗沉。
白啟聽完沈長明的話整個人都跟做夢一樣，她不會不懷疑沈長明說的話，隻是沈長明沒有必要欺騙她，這些事情就算有人隱瞞的再好，隨便去查一下總能查到點蛛絲馬跡。
“這玩意兒真是鬼手印？”白啟摸著沈長明右手腕上的血手印腦袋發蒙，整個人處於信與不信的邊緣搖擺不定，“在二十世紀一個名叫邁克爾·普辛格的科學家就曾經提到鬼是一種磁場的存在，不過後來沒多久這個結論因為缺少證明不了了之，也不被後世認可，大家更願意承認鬼隻是存在於觀念中。”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白啟摸了摸下巴鬆開沈長明的右手，“長明，你現在是鬼纏身啊，你打算怎麼辦？要不……給你找個和尚瞅瞅？”
“正經點，辦正事呢。”沈長明一記刀眼飛向白啟，下一刻苦下臉，“這鬼小孩是跟著我來到學校的，它隻要在一天所有人都會有危險，得想辦法把它弄走，我想去找個人。”
“誰？不會是精神病院那個家夥吧？”白啟臉色微變，“長明，其實我覺得你說的那個啥聯邦的，我覺得你還是聯係他們比較靠譜。”
沈長明搖頭立馬否定：“我不想去接觸那麼神秘的奇怪組織，我也沒有他們聯係方式。現在高銘一定被看得很緊，見她估計會打草驚蛇，我們先查查女學生的死和最近那個什麼變態殺人啥的，我總感覺這個鬼小孩跟著我目的不簡單。”她暫時比較傾向於自己想辦法解決那隻鬼。
“……”剛剛被刷新世界觀的白啟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取下眼鏡按壓鼻梁，思考起沈長明講述的前因後果中的必然關係。
這一天從學校回到公寓後沈長明和白啟都沒有再出過門。
白啟躺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天花板，消化著沈長明說的鬼小孩，同時暗自琢磨要不要把發小送醫院去看看腦科，萬一長明是精神失常呢？她不能因為和長明關係好影響長明及時治療是不是？
沈長明則是花了一個下午在網上到處收刮最近申華市的變態殺人案，同時留意網上的奇聞怪誕，更是重點查閱了多年前23路公交事件。
沈長明將網上查到的全部寫在教學用的筆記本上，並且羅列的緊緊有條。
白啟看到沈長明這麼認真心中有些動搖：她要是就這樣給長明送到腦科醫生麵前，長明會不會受刺激當場瘋掉，不是都說精神病人不能過度刺激的嗎？
於是兄弟二人，白啟在要不要將沈長明帶去看腦科這件事上琢磨了一個晚上，沈長明則是對著從網上整理出來的東西發了一個晚上的愣。
有些事情一旦注意到就會發現遠遠超出想象，驚駭世俗。
原來23路公交事件沈長明並不是唯一的經曆著者，這七八年來幾乎每年的七月份都會發生一起公交事故，並且和長林路有關，而且每年出事的公交並不固定。
第一次出事的是17路公交，一車18人全軍覆沒。
第二次出事的是3路公交，全車11人無人幸免。
第三次是32路公交，21人無人生還。
第四次是9路公交，5位乘客和司機人間蒸發……
雖然出事的公交沒有定性，但無一例外出事的位置都是長林路，甚至9路和3路從不出市區的公交都莫名其妙來到了長林路，並且每次公交車上的乘客都全部死亡，沒有幸存者。
但今年不一樣，26路公交上有兩位幸存者，並且那個神秘的東西跟著沈長明離開了長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