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上前說道：“我認為懷特小姐用這個顏色更好。”布魯斯拿起另一管香奈兒的口紅看向克拉拉：“你覺得呢？”
克拉拉微微頷首：“可以。”人工智能的審美果然不能相信。
“那就這管吧……”布魯斯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原本以為化妝師會主動上前把口紅拿走的，沒想到化妝師猶豫了一會，竟然往後退了一步。
現在離克拉拉最近的就是布魯斯了。
剛剛才被男人服務過的克拉拉瞥了他一眼，似乎在催促他趕快下手。
化妝間裡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布魯斯的後背上，老店長瞪大了眼睛，迫於韋恩的權力他不敢上前阻攔，但在這裡做個存在感極強的乾擾器還是沒有問題的。
布魯斯·韋恩隻能壓下心裡的彆扭，他用手指輕輕挑起克拉拉的下巴，像在觸碰什麼易碎品一樣。手上的觸感比得上上好的羊脂玉，克拉拉體溫偏高，布魯斯甚至能感到熱意從手指那裡傳來。
他用最快地速度化了一個完美的唇妝，然後立刻後退了一步：“好了。”
沒辦法，自從布魯斯確認克拉拉的身份之後，他原本還有一絲絲對美人的欣賞，現在全部碎在了無數次並肩作戰中超人有力的拳頭下。
布魯斯·直男·韋恩對自己朋友的異世界同位體暫時無法產生世俗的欲望。
他確實很想了解自然孕育的氪星人的生理結構，但也不是用這種形式。布魯斯已經開始對他一開始撩克拉拉的事情感到後悔了，哥譚甜心的身份最擅長用這種方式接近彆人。布魯斯從不會被男女之間的曖昧所牽絆，但他確實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產生了後悔。
他應該更有禮貌和距離感一些的，蝙蝠俠的身份或許不用在意這些，但屬於韋恩的那部分卻讓男人感到了久違的尷尬。
布魯斯歎了一口氣，準備將手裡的口紅放回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聲本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聲音。
“父親——”
“【卡爾】——”
達米安，他原本還在莊園裡關禁閉的兒子，推開了門，正好看到布魯斯低下身子把口紅放在克拉拉前麵的桌子上的畫麵。
擁有寬闊後背的哥譚闊佬越過他懷裡美人的身子，輕輕把他手裡的口紅放在了桌子上。美人的紅唇在他結實的臂膀下一閃而過，遠遠望去就像從後麵抱住了她一樣。
看著這樣混亂的場景，Ace-46不著痕跡地推後了一步，朝他的主人的位置移動。
他之前就說過，用熒光綠不就好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