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跟男人玩曖昧的手段,真是日益見長!”
宮北寒把有些單薄的女人禁錮在他與牆壁之間,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冷,仿若千丈寒潭。
“還是慘遭顧墨宸拋棄,所以又想來酒吧找新的獵物?”
男人的聲音竄入白憶暖的耳朵裡,涼薄的氣息夾雜著威士忌特有的香氣強勢噴灑在她臉上,令她渾身一顫,整個神經也不由得緊繃。
男人微微敞開的白色襯衣,露出裡麵些許健碩的胸膛,性感無比。
白憶暖疑惑的抬起眼眸,眸中波光蕩漾。
她什麼時候跟男人玩曖昧了?
她剛剛雖然為了能讓那些男人喝酒,用了些小手段,但她自己心裡也有分寸,沒有半點越舉的動作。不過就算有,與他好像也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她不會自戀的以為這個男人在為她吃醋,他不過是為肖雨霏出氣,這才跟出來對她冷嘲熱諷!
被男人籠罩在陰影下,白憶暖的五指在看不見的地方摸索,並狠狠蜷在一起,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思考。
“宮總不是斷了我去洛斯上班的路嗎?不學點其他的技能,怎麼活下去?”
“是斷了你去洛斯上班的路?還是斷了你繼續勾引顧墨宸的機會!”宮北寒逼近女人,臉上滿是風雨欲來的陰沉,聲音低沉得可怕。
見男人又曲解自己話,白憶暖也不解釋。
“宮總不是因為我在這裡賣酒,都招惹到你不愉快了吧?”白憶暖作出一副失落的樣子,“這可怎麼辦才好……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在家裡等死吧?”
女人的唇瓣因為剛才喝了酒的緣故,氤氳上了一層淺淡的光澤,一張一合在壁燈下額外迷人。
宮北寒盯著那張精致的臉龐,斂下眸中的複雜情緒,唇角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譏諷,“什麼不做,跑來酒吧裡麵賣酒,跟一群男人眉來眼去!白憶暖,你是不是時時刻刻惦記,怎麼通過男人不勞而獲……”
“就你這樣,還想教育好白奕安!要是等他長大了,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媽,他都會替你感到羞愧!”
疼,連吸進身體裡的冰冷空氣都格外的疼。
這樣的疼痛直逼左側心房……
一顆心都快要被撕裂開來,並且硬生生拽在她的軟肋上,讓她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宮北寒,我要怎麼教育安安是我的事!還有,你彆忘了,是誰把我逼到這一步的!我不過是在教安安怎麼在絕境中求生!”白憶暖能在男人那雙幽暗充滿嘲諷的墨眸裡,看到自己憤怒的影子。
明明是他對自己步步緊逼,卻還要聲聲詆毀她!詆毀她也就算了,還要扯上她最在意的安安!
“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好好的在洛斯上班!”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被顧墨宸拿捏軟肋,受他脅迫。
想到這裡,白憶暖帶著決然的氣勢質問他,“還是宮總覺得我這個前妻,淪落到酒吧裡麵來賣酒,丟你的麵子了?”
女人仰頭看向宮北寒,如蘭的氣息夾著一絲酒的香醇縈繞在男人的鼻翼間。
宮北寒微眯狹長的目光,墨染的眸子裡陰沉得駭人,女人的話仿佛點燃了男人的火藥庫。
男人眉目之間的冷沉漸漸化作譏誚,爾後刻薄冷血的開口,“白憶暖,你以為你是誰?彆說你今天是賣酒了,就算你去賣,身,也與我無關!”
疼痛像是一場狂風暴雨迅速的席卷白憶暖整個身體,瞬間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猶其是心臟所處的位置!
在劇烈收縮著,痛得她快要窒息。
痛得她幾欲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