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寒冷哼一聲,“顧墨宸那天在辦公室裡公然維護那個女人,他會怕?”微微斂起的眉頭,帶著分明的諷刺,“恐怕是有的人覺得在這裡賣酒,天天圍著男人轉,油水更多,不願意回去上班……”
“那還不是被你逼得來酒吧裡麵來賣酒的!”許凱冷不丁說道。
白小姐也真是可憐,之前不讓宮總出現在她麵前,宮總卻偏偏要白小姐回洛斯上班,以後讓白小姐天天不得不出現在宮總麵前。
現在倒好,換個工作,又被宮總盯上了……
宮北寒周身的氣息陰冷,男人灑然轉身,銳利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劍直接射向剛才說話的人,“許助理,我看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呆膩了,現在是什麼話都敢說了!”
許凱撇了撇唇瓣,十分委屈。
本來就是這樣,還不讓人說實話。
帶著幾分試探,他問道:“那要不要我再打個電話給顧總?”
“她白憶暖有幾分能耐值得再打個電話的?”宮北寒眉梢一沉,心頭猛得燒起一把火來,“不打!她喜歡在酒吧這種地方,勾引男人就讓她去!明天把白奕安接到彆墅來,彆讓她這種女人玷汙了我宮家的種!”
“把安小少爺接到彆墅來?”
其實許凱想說的是,宮總你忘了上一次白小姐說了,會找你拚命的事了……
“接!她晚上不是在酒吧上班嗎?有什麼時間陪白奕安!與其這樣,不如讓她好、好、陪、男、人!”
……
風不斷,夜微涼。
走出酒吧的白憶暖,覺得自己處在幽暗的冰窖裡,又冷又痛。冷得渾身僵硬,痛得五臟六腑都趨於麻木,怎麼爬都爬不出去。
而宮北寒那個無情又高傲的男人,總是無關痛癢般把她踐踏得體無完膚……
明明每一次她都以為自己這顆心臟已經刀槍不入,但是每一次疼痛都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到底要怎樣,才能逃開那個男人為她設置的牢籠,要怎麼才能練就鐵石心腸,才能免受這墜心之痛!
一路走得跌跌撞撞,最後她怎麼回到家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憶暖,你怎麼了?”
超過了約定好的時間,童珂兒就一直站在門口左顧右盼,如果不是有白奕安在家裡,她早都出門去找人了。
看到門口臉色蒼白的白憶暖,著急上前,握住她凍得跟冰棍一樣的手,“你怎麼就這樣回來了?”
她給白憶暖的衣服是酒吧裝,根本抵禦不了這已經開始步入冬天的夜晚。
出門的時候,白憶暖還穿著厚厚的外套,可現在她一身清涼。
“你喝酒了!是不是宮梓驍那個男人為難你了?”看白憶暖一副失魂落魄,不說話的樣子,天天都在酒吧裡打轉的童珂兒很快就聞到她身上的酒味,甚至能清楚的鑒彆出是哪一款。原本就擔憂的一顆心更是高高懸了起來。
甚至開始自我責備起來。
“都怪我!我不該跟你打電話的。”
手心被注入一股暖流,白憶暖才回過神來,眼神一點一點的聚焦,定格在童珂兒那張姣好的俏臉上,她嘴角拉出一抹笑容。
“我沒事!宮梓驍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她所有的痛,都來源於同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