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的溫度,通過兩個人相觸的肌膚,傳到對方手心。
南慕平時看起來對人不怎麼細心,他卻將手護在車頂,防止女人撞頭。
他說道:“要不,把手放在我包裡,借你暖和一下。”
白憶暖下車,連忙把手收了回來。
“不用!”
“不用收這麼快吧!我又不是什麼豺狼,會吃了你!”南慕見狀,說道。
“不是豺狼,也跟豺狼是一個品種!”曹邦軍從後座上下來,說道:“見色起義!”
南慕臉色難看,藍色的眼眸瞪向剛才說話的男人,“曹邦軍!”
直呼其名!
曹邦軍掏了掏耳朵,“我在這裡,又不是蒸發了!”
南慕連忙把剛走了兩步的女人,拉了回來,兩個人並肩而站,他笑著說:“我還真就是豺狼了,我們家憶暖都沒有嫌棄我,你能把我怎麼樣?”
曹邦軍看他那副欠揍的樣子,真想揍他一頓,提醒他,你旁邊的人比我更想踹你一腳!
但這是開庭前,他的職業道德不允許!
“南慕,原來你是對女人有興趣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以為南慕對女人沒有興趣。
說完,曹邦軍不顧南慕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色,對白憶暖說道:“我先去做點開庭前的準備工作!”
白憶暖點頭應道:“好。”
看曹邦軍和他的助理先走一步,白憶暖回過神來,才發現南慕的手正攬著她的腰,對於男人的靠近,她身體一萬個抗拒。企圖掙紮,男人的手卻跟鉗子似的,她越是掙紮,他就越是捆得緊。
白憶暖緊擰眉梢,“南慕,你想做什麼?”
之前,他雖然經常來家裡,但從來沒有做出這樣越軌的舉動。
她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舉動。
南慕湊近女人耳邊,道:“配合我一下,一會兒我再告訴你!”
男人說著話,餘光卻是瞥向另一處,但是白憶暖距離他太近,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
男人的話太過神秘,聽在白憶暖的耳朵裡又完全是另一個意思。
白憶暖動了動,見掙紮不開,索性也就不掙紮了,順從的跟著男人上台階。
“可以放開了吧?!”
上完台階,白憶暖的耐心似乎已經達到了極致。
南慕也立即就鬆開,攤了攤手,一副無辜的表情。
“剛才不是說,跟我說的嗎?”看男人沒有要說話的意思,白憶暖真想知道,剛才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就是想試試,你的前夫是不是對你還有意思,會不會看我跟你挨這麼近,吃醋!”
南慕的笑容,看在白憶暖眼裡,怎麼看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話。
“無聊!”
說完,女人生氣般的離開。
南慕趕緊追上前去,“憶暖,彆生氣啊!我就是好奇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