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瞬息之間,外間又是一番景象。二人疲於應對,饒是晏雲清修為高,時間久了,也有些疲憊了。
柳先兒有些著急,“若一直是這麼著,師父你如何撐得住?不如想個法子歇歇吧!”
晏雲清歎了口氣,若隻他一人,自有喘息之機,自是不懼這些,可先兒現在自保之力全無,得他時刻看護,如何能有喘息之機。
他也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遲早靈力枯竭而亡。他們還不知要困在這方小天地多久,可也沒彆的法子,隻能死撐著。
就在晏雲清靈力快要枯竭的時候,柳先兒見狀,猶豫了片刻,叫道,“師父,你不要管我了,快走吧!”
晏雲清如何能舍下柳先兒,還在掙紮。
柳先兒見勢不對,咬著唇,猶豫再三,到底鬆開了手,任憑狂風將自己卷了去。
晏雲清見狀,目眥欲裂,立馬追了上去,抱住了柳先兒,將本龍吟劍化作一件鬥篷,護住二人,任憑狂風卷住二人。
不知過了多久,晏雲清先醒了,本命劍已經化如他的識海。他環顧四周,發現柳先兒就躺在自己身邊,他急忙起身查看柳先兒,見她臉上、身上多了幾道風劃的口子,身上的倒也罷了,隻有臉上那道口子,從眼角劃到了嘴角,血肉翻滾,若不及時處理,大約要留疤的。
先兒最愛惜容貌,若知道了,定會傷心。
晏雲清在乾坤袖裡翻找了許久,才找到一瓶藥,上麵沒簽子,打開聞了聞,也不知什麼做什麼用的,對不對症。倒出來一看,是丸藥。
晏雲清雙指一捏,將丸藥捏成粉末狀,小心的灑在柳先兒臉上的傷口上。
柳先兒被疼醒了,推開晏雲清的手,捂著臉大叫,“你往我臉上撒什麼呢,好疼!”
“彆動,你的臉方才傷著了,我給你上藥呢!”晏雲清見柳先兒這一動,傷口又裂開了,趕緊抓著她的雙手。
柳先兒一聽臉上傷了,立馬不動,疼的臉上冷汗都冒出來了,也不動分毫。
“怎麼樣了?”柳先兒疼的聲音都虛了。
晏雲清歎了口氣,“好了,傷口已經愈合了。”這藥果真靈驗。
柳先兒鬆了口氣,疼就疼吧,隻要臉沒事就好。
她還是不敢伸手去摸,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靶鏡,照了看,見臉上的傷口果真愈合了,隻是疤痕還在。她不禁紅了眼眶,拿手去摸,又不敢碰。
“你且按捺住,等成了,多少疤痕去不掉的。”晏雲清安慰道。
柳先兒也知道輕重,便點了點頭。
“師父,我們現在在哪啊?”柳先兒忍不住問道。
晏雲清搖頭,他也不知道,這秘境他也是第一次進來,並不清楚這裡麵的事。隻知道,眼下他們是安全的。
“師父!你怎麼在這?”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倒讓晏雲清一驚!他回頭去看,滿臉的不可置信,“蔣禮!”她怎麼在這,難不成竟到了幻境?
柳先兒順著晏雲清的視線回頭,頓時楞在那裡,這是一張和自己十分相似,卻比自己年輕朝氣的臉,尤其是自己現在狼狽不堪,更顯老態。她卻衣袂飄飄,仿若神妃仙子一般。
柳先兒忍不住彆開臉去。
蔣禮自己也覺得奇怪,她好好的看著話本子,麵前忽然出現了兩個人,竟是晏雲清和,和柳先兒。
蔣禮忍不住從搖椅上坐起來,上前兩步,走到晏雲清跟前。
晏雲清忽然拿出本命劍,一劍劈了過去,蔣禮嚇了一跳,避之不及,那劍從自己身上劃了過去,自己卻並未感到疼痛!她低頭去看,正在奇怪!
晏雲清卻歎了口氣,真的是幻象。
“奇怪,怎麼會這樣!”蔣禮心中疑惑,卻看到晏雲清已經半摟著柳先兒,先給二人使了個淨身咒,又看柳先兒一味低著頭,知道她是在意臉上的疤痕,便拿出帷帽給柳先兒戴上。
而此時,蔣禮也明白了,她和晏雲清柳先兒大概不在一個時空,隻是不知怎麼回事,兩個時空竟重合在了一起,所以才有這番景象。難道是係統怕她看話本子看久了眼睛疼,所以讓她看直播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真心的覺得,秋冬季節讓孩子打新冠疫苗,真不是個好主意。早上送孩子上學,是個孩子裡有六個都在感冒咳嗽。我家咳嗽好幾天了,有時候下半夜咳兩聲,有時候早上起來咳兩聲。
下雨了,我買的內褲烘乾機派上用場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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