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要給王生猴子,現在,立刻,馬上!]
不堪入目。
簡直宛如大型邪教現場。
“王是指……婆什迦羅嗎?”迦爾納心情複雜地問,很顯然,他問了一個傻問題。婆什迦羅的“本王”自稱原本隻是被吉爾伽美什王帶偏了而已,而現在,怎麼看起來已經有很多人認可了這個稱呼了?
“是指你家兒子。”芽衣哭笑不得地說。
神代時期的迦爾納確實當過盎伽王,這個王位是被迦爾納的友人難敵封給他的,與其說是王,其實更接近於諸侯的概念。因為迦爾納在世人的眼中屬於種姓“蘇多”,真心認可他王位的印度子民不多,同樣,迦爾納也從來沒有以王自稱過。
結果,沒想到反而兒子被微妙地“認可”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女性直白地對婆什迦羅表現好感?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婆什迦羅,不要太過濫情,傷害到這些少女們的心就好了?
而且——
為什麼婆什迦羅會主動出現在人群湧動的地鐵?
這個能難住持有“貧者之見識”,能夠識破一切謊言和他人真實性格的能力的迦爾納,一時半會兒都被這個難題困住了。反而是芽衣看得更明白些,她輕蔑地一哼:“……你兒子就是不想上學,離家出走了而已。”
迦爾納:“……是嗎?是嗎?”
因為害怕人群,所以不想上學。
因為不想上學,所以離家出走。
因為離家出走,所以直接衝入了人流之中。
很好,這種因為害怕外界的人,而最終直接走入人群的行為,真的是完美的符合邏輯了。就連迦爾納都不由為此緘默了一瞬,才繼續問芽衣:“現在呢,你要將婆什迦羅抓回來嗎?”
芽衣搖了搖頭:“暫時不用了。”
她頂著迦爾納好奇的目光,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還煩惱地撓了撓長發:“本來,我就是在養兒子,又不是在養仇人,哪裡犯得著將他逼的那麼狠啊。再過兩天,他自己恐怕就忍不了在陌生人裡的生活,自己會乖乖回家,這就完全沒必要,現在再把婆什迦羅抓回來了。”
迦爾納一眼就看穿了芽衣,他平靜地指出:“這隻是原因之一吧。”
厲害厲害,真不愧為迦爾納。
芽衣眨眨眼睛,不太好意思地咳嗽一聲:“你兒子偶爾有些搞不清因果,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上學也好,讓他交朋友也罷,本質上都隻是希望婆什迦羅能夠不再社恐,走出當年的陰影。”
“所以說,哪怕是離家出走,也是接觸社會麼?”
“當然啦。”芽衣忍不住露出了非常欣喜的微笑,“那個小笨蛋……也不知道是迦勒底的教育太過成功,還是太過失敗。婆什迦羅是能夠為了最後目標,忍耐中途的不愉快的,他以為自己是為了逃學而離家出走,但事實是,他確實因此接觸到了這個社會。”
哪怕隻是主動走入人群之中,對於那位少年,也是巨大的進步了。
“我還能再奢求什麼呢?”芽衣狡黠地對迦爾納眨眨眼睛,認認真真地說,“我能知道他在哪兒,他是不是平平安安的,我還能奢求些什麼呢——”
“畢竟,這就已經是最好的狀況了。”
其實芽衣還隱瞞了一個理由:
出門抓兒子當然容易,但一旦讓婆什迦羅知道他是為什麼暴露的,下次再離家出走,同樣的方法就絕對不會起到效果了。
聖鬥士不會被同樣的招式打倒。
婆什迦羅也不會兩次摔進同一個坑裡。
甚至,現在芽衣能監控到婆什迦羅的行蹤,也隻是因為這個少年幾乎沒接觸過社會,社會經驗薄弱,潛行經驗全部源自於山之翁的“無雙潛行”的教導而已。
唉,芽衣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操心兒子太笨,還是在憂心兒子太聰明了。
看著芽衣唉聲歎氣,迦爾納臉上浮現了發自內心的微笑,這笑容甚至讓見慣了自家老公美貌的芽衣,都忍不住失神了一瞬。唔,既然今天婆什迦羅不在家,那麼就……
芽衣高高興興地將自己掛在了迦爾納的背上。為了避免摔著芽衣,迦爾納順從地彎下腰,任憑芽衣一頭微微蜷曲的黑色長發,如拂柳般擦過他的肩膀,紛紛滑落。而他的妻子就這樣悄咪咪地趴在他耳朵旁,咬了一下金輝閃耀的耳環:“今天晚上,把自己洗乾淨,在床上等我。”
迦爾納向來對自己的妻子有求必應。
“好。”
作者有話要說: ……
……
……你們是魔鬼嗎?
我快要困死了,然而還要給你們寫加更,答應我,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qaq
我還看到有人試圖誘騙我長評加更,嗬嗬,怎麼可能,我上一次就被長評加更坑的要死要活,明知道是坑,哪裡還有跳第二次道理?
好了,我給你們推薦一個作者:
白蘭氏雞精
《[綜我英]白蘭被雄英開除之後》本想當個壞人的白蘭的英雄之路順利到讓看起來很凶像個反派的爆豪都要迎風爆哭(不,其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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