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看嗎?”迦爾納沒什麼情緒地問。
“去什麼去啊。”芽衣果斷地回答,就算迦勒底的那隻言峰綺禮沒原著那麼黑,但惡劣的本質是不會變化的——天知道她過去會看見什麼鬼?
時臣慘遭背刺?雁夜在線發瘋?
……好像這兩人和她都沒什麼關係來著?
但、但言峰綺禮就是這麼惡劣的人了,沒事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係才好。芽衣果斷躺回床上,在摟著小可愛(?)迦爾納擼毛十分鐘之後,她又宛如詐屍般彈起來。
草。
根本無法不在意那個地址啊!
“迦爾納你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那個地址看看總之肯定是不會出事的——”芽衣說完這一串話,頓了一下,感覺自己仿佛戲台上的老將軍,背上插滿了旗子……不不不,她不能這麼給自己加戲,“我馬上就回來。”
不管哪個地方到底有事沒事……
反正回來就打爆言峰綺禮的狗頭。
很顯然,言峰綺禮不會隨便冒著被打爆腦袋的風險,耍芽衣玩的。坐標地點是一座廢棄的工廠——至少表麵是一個廢棄工廠,剛走進去,就聽見有人在談論婆什迦羅。
芽衣:ovo喵?
芽衣慢吞吞地走過來,站在黑霧和afo前方,形成等邊三角站位:“你們準備對我的婆什迦羅做什麼?”
我的……
婆什迦羅?
這個說法讓afo輕笑了一聲:“感情這種輕飄飄的東西,是不可能限製住婆什迦羅的未來……”
芽衣翻了個白眼。
好吧,她姑且當做對方是在誇她年輕漂亮了。
“那麼你呢……你的意思是,”芽衣充滿敵意地盯著afo,她很努力了,也沒能在afo那張毀容過半的臉上瞅出什麼對方的想法來,“你能控製住婆什迦羅的未來?”
“我可沒這麼說。”afo回答,“隻不過,婆什迦羅的未來遠遠不僅限於此——而隻有我,唯獨我,能夠給予他生來應有的未來。”
afo肯定地說。
作為曾經的日本社會的黑暗統治者,afo當然(自認為的)資格這樣說。
“你很有自信?”
“如果你懷疑的話,為什麼不親自加入進來看看呢?”afo招攬說,他第一眼就看出,芽衣不可能是什麼溫柔善良循規蹈矩的無能之輩。這個女人從踏入廢棄工廠的第一時刻,殺意就牢牢地鎖定在afo身上。她既不在乎afo是誰,也不關心對方身後有沒有什麼勢力——
就仿佛,她想要殺人——
沒有誰能攔住她。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個瘋子,也是瘋子中最有趣的那類瘋子了。理所當然地,afo對芽衣發出了邀請:“你也覺得吧,現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是在浪費婆什迦羅的天賦,就像是狹小的籠子根本容納不下想要高飛的雄鷹,不是嗎?”
芽衣沉默了幾秒鐘:“……不知道。”
afo最喜歡這種沒什麼主見的家夥了,這種人很容易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理論拐上戰車,而剛剛損失了大批腦無和(沒有資格成為腦無的)炮灰,afo急需人手:“加入我們吧。”
這番對話太過荒謬,芽衣甚至忘記了生氣,她搖搖頭:“你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
“本來就是這樣的道理。”
“……真令人火大。”芽衣深吸一口氣,她今天是徹底開了眼界了,而且,一想到還有這麼不要臉的混球在覬覦她的寶貝兒子,芽衣的怒火就蹭蹭蹭往上冒,“你知道你說錯了一件事嗎?”
“什麼事?”
“我從來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而且,”芽衣微微彎下身,漆黑的鐮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手中,銳利的刀刃在夜色下反射著月光——
芽衣咧開嘴,不懷好意地問:“你知道比不講道理的女人更可怕的是什麼嗎?”
afo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
夜色下,芽衣半張臉被劉海遮擋住,她嘴角彎彎,像極了染上鮮血的尖刀,聲音也很低沉,仿佛帶著足以凍死人的嚴冬和霜雪:
“……是熊家長。”
她說完,就將死神鐮刀往地麵重重一砸。
作者有話要說: 芽衣:誰敢對我家寶寶不懷好意,我就打爆誰的狗頭(凶)。
家長會會長一點,是最後一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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