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忍沒有辦法,隻好帶著武居直次這個累贅前去複命,好在屍體背多了,沒什麼壓力。
武居直次挺想知道這忍者是誰的,由於對團藏不是很感興趣,所以關於他的回憶篇也沒有仔細看,所以對這暗部的了解幾乎是零。
隻知道暗部的名字叫根,佐井就是其中一員。
“團藏大人,人帶到了。”那暗忍將武居直次放下,半跪複命。
團藏老臉抽了抽,之前已經有人告訴過他,武居直次不會忍術要人帶才能過來的事了,他的感受真是一言難儘。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稍有點名氣的人物必定會忍術,從未想過還有人不會忍術的。
武居直次也在打量團藏,這老頭和記憶中沒啥區彆,想到那手臂裡藏著的幾雙寫輪眼,他有點想揍人。
你說宇智波到底跟你有啥血海深仇,你要這樣對人家啊喂!
團藏把暗忍揮退了,渾濁的眼盯著武居直次,沉聲道,“你知道老夫叫你來是為了什麼吧?”
在武居直次心中,團藏就是那種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所以既沒有什麼好感,又擔憂自己一不小心被下了套。
警惕著,麵上卻擺出了笑容,“不知道呢。我才來木葉不久,請問團藏……你是哪位?”
“哼。”團藏臉皮抽了抽,耷拉著眼,冷笑,“你裝什麼裝!不是曉叫你來的嗎!”
“……”
武居直次笑容不改,然而他的心已裂成一片一片,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曉什麼的暫且不說,宇智波帶土可是明確了讓他來木葉做個任務的,這個任務竟然跟團藏有關嗎?
這兩人居然暗地裡有勾結?
團藏以為武居直次笑笑是默認了,又是重重的一哼,行為表明他並不喜歡武居直次,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厭惡。
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卷軸,遞過去,一邊抱怨,“你們行事太高調了,這對我的計劃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希望你好自為之彆牽連到我。”
武居直次默默地接過卷軸,無視老頭的話,要怪就去怪宇智波帶土呀,衝著他一個毫不知情的被動小人物發什麼脾氣啊。
當著團藏的麵打開卷軸,然後抬頭,鬱悶地問道,“這上麵寫的是什麼?”
這字符歪歪扭扭、毫無章法,明顯不是這個世界的文字,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是暗號。
……暗號,他解不開啊!
“……”團藏很沉默,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曉耍著玩了,要麼怎麼派來這麼個貨色呢!
你說這是個真的吧,居然連自己家設定的暗號都不知道?
可你要說這是個冒充的吧,還真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
這算什麼?
是毀約的新方式嗎?
不是說曉很講信用嗎?這是講信用?把老夫的定金還回來!
果然叛忍就是叛忍。
“滾回去。”團藏艱難地維持著平靜的麵容,冷聲說道。
他的心在疼痛啊。
不是沒想過在這裡直接乾掉武居直次,而是不久前才答應三代火影,暫時不找這家夥的麻煩。
……說起來,這還是他一手促成的,要不然武居直次也不可能安穩的度過昨晚。
武居直次不明白這老頭為什麼說變臉就變臉,但是話他聽懂了,於是他望了望剛才那暗忍消失的地方,“……不送我嗎?”
團藏扭頭就走,丟下一句威脅的話,“老夫不管你如何,總之把事情給我辦妥了!要不然就換個人來!!”
“……”
武居直次撇了撇嘴,將卷軸收起,看來他以後有事可以乾了。
有暗號,肯定有解密的方法,土哥跟他說這個任務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所以他不著急。
而且看團藏的樣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很緊急的事,如果真的很急,團藏會比他更著急,那時候根本不需要解密,直接就跑來說了。
武居直次沒什麼心理壓力的離開,路程有點遠,再一次感歎忍術的妙用,來的時候那麼快,回去卻至少得走半個小時。
走回房間後,他第一件事就是翻看前身留下來的那些卷軸,先學忍術要緊。
話說回來,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聯係上土哥,要不然鼬也好啊,怎麼也得弄清楚自己跟曉之間的關係不是?
卷軸上的忍術風格以屬性區分,是風與雷更多,另外還有一些如分|身變身這樣的基礎忍術。
有的術很簡單,隻要有充足的查克拉就能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然而,他並不太清楚自己的查克拉多不多,最好是儘快暗地裡找個人來試一試。
以念為例,他相信熟能生巧,再多的理論也比不過一次實際操作。
問題是這個對手該怎麼找……有名氣的那些熟臉肯定不行了,剩下的路人臉也不清楚背景……果然還是佐助更適合嗎?
現在的佐助還很年輕,手段稚嫩,卻也是有名的天才,以他的實力做參考,更方便得出結論。
比如,他打不過佐助,很好,白長這麼大個了,乾脆任務也彆做了,早點去死吧。
……時間在努力中流逝的很快,不經意間就到太陽下山的時候了。
武居直次記著跟佐助的約定,一見時間不早了,就飛快地跑了出去。
在學校門口停下的,因為他趕到時,放學的鐘聲才敲響。
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地有學生走了出來。
武居直次雙眼盯著門口,覺得自己也是儘心儘力了,隻希望將來東窗事發後,大家能對他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