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佐助前,他有幸見到了鳴人大太子,嘻嘻哈哈地笑著出來的。
乍看之下,好像與周圍的人關係很好,實際上卻相反。
這也是個悲催的娃啊。
明明那麼渴望關注,不惜用惹人厭煩的方式引得關注……
不得不說,鳴人是個敏感的孩子,輕易捕捉到武居直次的目光,與彆人不太一樣的目光。
猶豫了一下,他走過去,仰臉問道,“你是誰啊?在這裡乾什麼?”
……武居直次再一次感覺自己可能是老了。
“等人。”
自覺自己是反派一類的,武居直次其實並不想和鳴人說話,但是被那樣清澈的目光看著,他覺得不說點什麼會很後悔。
想想未來鳴人和鼬的暗中關係,想想土哥都能被感化……武居直次心想,算了,趕一隻羊是趕,兩隻也是趕,並不費事。
“你…的名字是?”武居直次裝模作樣的問道,如果他沒有記錯,暗中盯梢的人不少,畢竟鳴人還是個人力柱。
鳴人報上名字,反而一臉意外的看著武居直次……然後就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扭頭就跑,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
武居直次:“……”
我做錯了什麼嗎?
“嗬。”一聲冷笑。
轉頭看過去,就見佐助正雙手環於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咳咳。”武居直次手握成拳,掩在嘴邊,乾咳了兩聲來掩飾這突如其來的尷尬。
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笑道,“佐助,我來接你放學。”
佐助不接這個話題,反問,“你到底有什麼事?”
其實剛出門看見武居直次時,佐助的心情並不太美好,甚至可以說是惱怒的。
他會想起那個男人。那個曾經一有空就來接他放學的——現在卻是最憎恨的男人。
內心感慨小孩不好騙,武居直次麵上卻笑容不改,“帶你去玩。”
佐助:你是不是想死?
“我剛學會忍術,心裡有點激動。聽說佐助你是學校裡最優秀的人才,所以想和你切磋一下啦。”
佐助根本不相信,這借口真是爛透了,不過,“好啊,現在就去。”
送上門來的對手乾嘛不用,他也想看看這個穿族服的家夥的實力,以及自己成長到什麼地步了。
“不用那麼著急,我有的是時間。”
武居直次跟著佐助走,見他要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走,不由地拉住了他,指了指大街,“先去辦點事。”
佐助不耐煩了,這人真是事多,沉聲道,“可我沒那麼多時間來浪費。”
……所以說小孩子不好相處啊。
“不費多長時間。”武居直次推著他走,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佐助沒說話,臉色很不好。
“我知道你多大,才能準確的計算自己的實力啊。”
原來自己是被當成參照物了,聰明的佐助很快明白武居直次的意思,臉色沒那麼抗拒了,“十二。”
如果沒記錯的話,四戰結束的時候是十七歲吧?
五年啊。
“真年輕啊。”武居直次感慨了一下,又問,“你快畢業了吧?”
“問那麼多乾什麼!”佐助鬱悶到不行,換個人他早走了,“下個月。”
武居直次點頭,沒再繼續問下去了,他已經確定了現在的具體時間。
馬上就要到劇情線了呢。
……感覺自己要活到那時候還挺難的。
“啊,找到了。”武居直次催促著佐助往前走,然後進了一家飲食店,“這家的木魚飯團聽說很好吃啊。”
佐助小臉一下子黑了,怒視著武居直次,沉默了很久。
那是一種臨近爆發的狀態!
搞半天,辦點事居然是指吃飯!!
“吃飽了才有力氣打啊。”武居直次那個無辜啊,好在老板速度很快,一份木魚飯團已經上了。
他也是難做啊,既要滿足鼬和帶土的囑托,又要照顧佐助的心情。
“吃完就去,馬上就去,再騙你,我切腹!”武居直次將上來的美食全推到佐助那邊,幾乎是要求著小祖宗吃了。
佐助內心掙紮了半天,然後恨恨地說,“你有病呀,吃個飯團還需要上飯店?”
“……”我有錢沒處使不行嗎?
佐助接受了這個事實,就沒有再追著不放,催促了一句趕緊吃完趕緊打,然後就低頭悶悶地吃了。
武居直次再一次肯定,這還是一個孩子,一個麵冷內軟的孩子。
有點不希望你今後發展到那一步了呢。
然而,他有能做什麼呢?阻止四戰?嗬嗬,彆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