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許正如武居直次自己所說的, 他不隸屬於曉, 所以鼬不是隨時能看見他。
短的時候是兩天一偶遇,長的時候則是三個月大半年。
曉的策略一直在變動, 先是看看尾獸, 後是瘋狂斂財, 中間大約是發現人手不夠開始招攬人才。
而自他自己以後, 鼬就沒見武居直次再去招過人了,人手方麵全是由他們自行解決。
有時是佩恩去招攬, 有時是安排組內成員,同行人數有兩個人也有三個人的時候。
大蛇丸在手被他廢掉沒多久就退出了曉,現在據說是窩在某個角落裡療傷。
他最終和鬼鮫組了隊。鬼鮫此人在見識過他的實力後, 對他還算友好,兩人共同處事以來還未發生什麼大矛盾。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到了年底,雖然是叛忍,但首領還是把他們叫到了雨之國。
“選錯地方了吧?天天下雨,哪來什麼過年的氣氛。”因為趕了一晚上的路,鬼鮫心情很不好。
一進入雨之國,大雨傾盆, 他一邊抱怨一邊偏頭對鼬說:“鼬桑, 你還是把傘撐起來吧。”
鬼鮫這人看著很衝動, 卻也有細心的時候。
鼬很無奈,隻要傘沒舉到他麵前,他是絕對不會撐的。
好壞是個小有名氣的忍者, 淋點雨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真的沒問題嗎?”鬼鮫追著鼬走入雨中,擔憂道:“可萬一你又吐血了怎麼辦?”
“不會。”
自從有一次和武居直次偶遇,然後被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後,鬼鮫就認定了他身體不好了。
把他當成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的對待,儼然忘了當初他一招秒殺了大蛇丸的壯舉。
走入雨忍村時,雨越下越大,街上偶爾遇到的忍者都穿著雨衣,兩人獨立專行非常顯眼。
不過很快到了高塔下,鬼鮫也鬆了口氣,還真擔心鼬突然吐口血呢。
雖然隻發生過一次,但太突然了,加上武居直次的恐嚇,真是想不介意都難。
上去和佩恩說了一聲,才發現組織裡除了絕和佩恩以外都到齊了。
武居直次也並不在其中,鼬沒有把他算進去是因為不確定幕後參不參加,反正斑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雖然同事了大半年,可彼此之間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以至於鼬坐下來以後沒跟誰搭過話,而和他說話的人語氣中也多少帶著點嘲諷或挑釁的意味。
似乎整個曉的關係都維持在表麵上,除了必要的合作以外,基本是互相下下絆子的相處模式。
鼬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在角都嫌棄的目光下,坦然的讓鬼鮫倒了,自己重新泡一杯。
鬼鮫咧咧嘴,“沒必要老盯著我們看吧?不就是一點茶葉嗎?”
角都重重哼了一聲,收回視線,低下頭,眼不見為淨。
其他人也沒怎麼說話,老資格的已經鬥累了,新來的還在摸狀況。受氣氛影響,個個謹慎異常,堅決不當出頭鳥。
佩恩是一個人到的,帶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絕在搜查情報,暫時回不來。”
眾人無動於衷,相處不好不僅僅是鼬的錯,大家半斤對八兩,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佩恩見狀不經陷入了沉思:這次招的新人不怎麼樣呀,得跟斑商量下,以後招募標準不僅限於實力,性格也是考察之一。
不冷不熱的吃了頓年飯,按照個人意願選擇留或不留。
因為沒什麼事、又都是沒有歸處的人,所以全員選擇了留下來,即使互相看不順眼。
而且高塔最上層他們從未去過,一直很好奇裡麵隱藏了什麼秘密,說不定可以趁著佩恩不在時,組團去摸摸底。
計劃還不等實施,鼬先遇到了武居直次,一照麵彼此還有點發愣。
仔細算一算,距離上一次見麵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啊。
“是鼬啊!來的正好,我今年沒地方去,借點位置打地鋪啊。”
武居直次楞過後,表現得要比以往熱情,甚至親昵地將手搭在了鼬的肩膀上。
鼬輕笑了下,“被趕出來了嗎?”
“是啊。”武居直次也坦然,無奈地長歎,“你也知道,那家夥脾氣越來越不好了。”
事實上,鼬並不知道。因為他和斑並無私交,對方也不是很想和他來往,雖同一個姓氏卻一點都不親近。
而武居直次大概是以為他在乎,每一次見麵總會不輕不重的提一句,說得好像他和斑關係很好似的。
“剛才首領有分配房間,前輩不嫌棄,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鼬已經做好了聽至少半個晚上嘮嗑的準備了。
鬼鮫站一旁,看他倆說著便走,張目結舌,心說:我這麼大一個人在這裡,你們居然看不見?
忽然他虎軀一震,想起了不久前的表白事件,再想到水影的囑托,頓時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等等!”說時遲那時快——
鬼鮫猛然插入兩人中間,用身體當擱板,堅定而執著。
鼬不明所以,目光裡充滿了詢問。
鬼鮫皮笑肉不笑,斜眼看武居直次,道:“要不然,把整個房間讓給你好了,鼬桑和我一起。”
武居直次顯然不是傻子,立刻明白鬼鮫的心思,瞬間揚起燦爛的笑容,聲音卻極冷,威脅道:“你想和我作對?”
“不是我想……”鬼鮫摸了摸頭,目光遊移,“隻是你這事吧,做得不是很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