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居直次和斑離開以後, 鼬沒什麼變化, 繼續收費中。
仿佛對方的突然出現對他的影響不大。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隻不過是分開的時間略長了一點而已。
頂多是鬆了口氣, 知道人家是自己走的, 並非猜測的那般遭遇了不測。
再想想剛才斑的表現, 他忽然感到好笑, 雖然很奇怪,可斑對誰動手, 也不會對武居直次動手吧?
鬼鮫偷瞄了好一會兒,欲言又止。
鼬被看得心慌,繃著臉開口:“你想說什麼?”
“呃……”鬼鮫傻愣愣地摸了摸頭, 糾結了老半天,才終於閉著眼視死如歸地說道:
“鼬桑,你難過就喊出來吧!“
可彆把自己憋出病來了。
他暫時還不想換搭檔。
“難過?”鼬一頭霧水,“我有什麼可難過的?”
按理說,鬼鮫跟在他身邊那麼久,對他暗地裡尋找武居直次的下落一事很清楚啊。
那麼見到了真人後,會認為他心情很好才是順理成章的吧?
為什麼反了?
鬼鮫豆豆眼:“哦……”
擺明了不相信。
鼬蹙眉,發覺事情可能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便進一步追問:“鬼鮫!”
“我沒有不相信你!”鬼鮫一聽, 感覺不對, 急忙擺手。
但下一秒卻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那個什麼,你們分手了吧?”
“什麼——”
鼬雙目微微睜大, 自己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想當初,表白事件被傳得那麼快,沒理由他沒答應的事就傳不出去啊。
“鼬桑,你就彆隱瞞了……”鬼鮫不讚同地說道。
雖然他也不記得消息最開始是誰傳出來的,可不得不說還挺有道理。
如果不是分手了,武居直次為什麼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鬨失蹤呢?
也隻有鼬這麼天真的人、以及一些不太了解武居直次的人才會認為他遭遇了什麼不測。
像角都、蠍、絕,三個老資格一致對此嗤之以鼻,隻不過沒當著鼬的麵說而已。
想到這裡,鬼鮫的眼神有些惋惜:如高嶺之花的鼬桑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被騙了呢!
他看不順眼武居直次的主要原因就是:這家夥撩完就跑,讓鼬一個人悶悶地找了那麼多年。
而且好不容易露個麵,這連解釋都沒有呢,竟然跟水影大人跑了!
雖然水影大人是他通知的。
然而縱使他內心戲再豐富,鼬也:我隱瞞什麼了?為什麼你會認為我被分手?
沉著一張臉思考著,鼬漸漸明白過來,然後是說不儘的無奈。
難怪兩年多以來,同事們看他的目光總是充滿了同情。
本想向鬼鮫解釋解釋,可一張嘴又覺得多餘。
就怕對方不相信,還要誤會他是惱羞成怒。
“是誰傳出趣的?”
胡說八道,一定是絕吧?
三年前的賬還沒算呢。
鬼鮫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了笑,默認的態度。
鼬很無奈,都不想問被謠傳成什麼版本了。
好在隻是在曉內部,可以不去管,隻需要保證不傳出去——
準確點說,隻要不傳到木葉佐助的耳朵裡,他就可以心大的當什麼事都沒有。
鼬抬手捂了下臉,不想繼續做噩夢般的假設。
鬼鮫見狀,以為他不舒服,立即關心道:“沒事吧?”
搭檔什麼都好,就是身體越來越差了,偏偏還不肯吃藥。
雖然他也不知道鼬得的是什麼病。
“不,沒事。”鼬鬆開手,一臉漠然,“彆說這些了,時間到了,開始吧。”
鬼鮫:“……”
不是今天之內麼,天還沒黑啊。而且收個款又不是什麼大事。
……
再次見到武居直次,是在半個月以後。
“前輩……?”
照例是出現得非常突然,卻掐準了鬼鮫剛離開的時。
有那麼一瞬間,鼬甚至懷疑對方一直在附近。
不過這次罕見的是在客房裡,武居直次非常有禮貌地敲開了房門。
“咳咳,剛才看到你們了,所以過來和你說說話。”
鼬頓時無言以對。
好吧,感覺沒有錯,真的在附近。
可他在門被敲開之前卻一點都沒有察覺,這不由地使他警惕了起來。
武居直次往裡看了一眼,笑道:“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鼬側身讓了個空,等人進來後,本能地望了眼外麵,然後才將門關上。
他想,鬼鮫大概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