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隻見武居直次已經在桌旁坐下了,還順手倒了兩杯水。
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番,鼬走過去坐下,開口問道:“前輩是有事嗎?”
武居直次一連喝了兩杯水,感覺好一點了才抬頭看向鼬,同樣是打量了一番。
“不是的。我沒什麼事……”頓了頓,又道:“以前我不也沒事找你嗎?”
倒也是。
可是——
你的態度很不一樣啊。
鼬習慣性地沉默,人家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沒到底給人添堵啊。
“其實我剛看完大蛇丸,那家夥又是一副要死掉的模樣。”
武居直次也不覺尷尬,醞釀了片刻後,自己找了個話題來講。
顯然是有點效果的,至少鼬感覺這話可以接。
“說到大蛇丸,前段時間首領還在念叨空陳沒還回來呢。”
“是嗎?斑沒說什麼嗎?”
“沒有。”
武居直次立刻表示,“那就沒事,等他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去取。”
鼬挑眉,說:“前輩和大蛇丸的關係果然很好呢。”
“誰說的!”武居直次立即反對,“我們是利益關係啦,旁的可什麼都沒有。”
說到這,他抬頭看了眼鼬,遲疑著說道:“而且他還說了你的壞話。”
鼬頓了頓,委婉地點頭,道:“我能夠理解。”
雖然同村老前輩會背後說人是非讓他有點驚訝。
然而武居直次卻不這麼想,一臉震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說你不可靠、彆再你身上栽跟頭,你居然應了?
鼬以為武居直次不記得了,內心有點兒鬱悶,卻還是提醒道:“我曾經廢了他一隻手,害他在曉待不下去。”
兩人的梁子早就結下了,對方會說他壞話什麼的,一點都不足為奇。
武居直次神色複雜,麵對鼬的無聲詢問卻無法開口。
他想自己還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也許是大蛇丸那段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在意了吧,渴望幸福什麼的——
真正渴望又怎麼了?憑什麼彆人能得到,他就得不到?
“算了,不說他了……”
“……”
鼬:我很想知道大蛇丸說了我什麼壞話的啊,居然讓你記住了。
靜默了片刻。
武居直次又提議:“聽說你們現在任務不是很緊啊……能儘早處理嗎?我可以幫忙。”
“一般隻有推後處理,沒有提前的。”鼬此刻也聽出來了。
果然是有事要求幫忙啊……
不由地懷疑這和斑有沒有關係,但不管如何,他都準備說實話。
“我最多可以空出三天的時間。”
這麼多年沒休過假,首領應該會批的吧。
如果不行,那就把斑斑出來。
鼬淡定地端起茶水淺抿了一口,內心盤算著:正好趁機給木葉去個信。
眼角的餘光瞥了眼武居直次:或許還能把人拐過去,來一個木葉行。
武居直次雙眼一亮,笑道:“三天足夠了。”
說完又很心虛,剛回來找人的第一件事竟是求幫忙。
“抱歉,我能信任的隻有你。”
竟然如此嚴重……
鼬感到驚訝,同時也忍不住問道:“斑呢?”
“他?”武居直次一楞,然後堅定地搖頭,“他不行。”
鼬:該為自己得到信任而開心嗎?
這會兒,武居直次忽然想起了鬼鮫,四處張望下,問:“鬼鮫跑哪去了?要多久回來。”
竟然這麼迫不及待?
鼬想了想,起身道:“沒關係,可以不用等他。”
說著拿了紙和筆,大手一揮:休假,勿找。
慶幸在此之前已經把事情辦妥了,要不然還真不好意思甩擔子給鬼鮫一人。
武居直次瞧見了,往後麵加了個自己的名字。
這樣一來,鬼鮫會認為是斑的意思,進而睜一隻閉一隻眼。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和斑成了一條線上的人,大家都認為他倆關係很好。
至於真好假好,誰管呢。
輾轉到達的地方,鼬很熟悉,離開木葉後,他曾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
按照武居直次之前和斑透露的消息,這房子是屬於武居直次一個人的。
斑此時並不在。
武居直次帶著鼬進了房間,然後從櫃子裡拿出幾個卷軸到他麵前,一臉期待:“基礎忍術你知道的吧?幫我寫啊!”
“……”這就是十萬火急連斑都不能知道的事?
不得不說,鼬有點失望,表情無奈:“前輩,基礎的東西很容易找到教程啊。”
“不行不行,那些不適合。我要的是給沒有基礎,可是查克拉厲害的人能立馬學會使用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