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組織藥丸……
雖然過去常常聽到彆人這樣調侃,但聽見琴酒親口說出來, 武居直次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所以說, 發生什麼事了?”有那麼一刹那, 他真擔心琴酒被穿了。
喂, 你可是組織裡唯一認真乾活的人呀, 堅強一點!不應該是組織在我在、組織亡我亡嗎!
是不是太淡定了?
我在咖啡店裡和小夥伴說話時, 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快從實招來!
琴酒嘲笑了一聲, 心說組織完蛋還能因為什麼呀, 還不是風險太大, 叛徒太多, 我一個人扛不住?
“我以為, 你不會在意這些。”
“不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很在意,非常在意。”
人家柯南近千集都沒有消滅你們, 怎麼突然幾聲槍響, 一個電話, 你就告訴我,一切都結束了?
想象中的血腥場麵沒有發生,武居直次挺失望的。
提起整個過程,琴酒並不是很樂意,畢竟不是誰都喜歡有人站在頭頂上的。他把浴袍脫下一半,半身纏著綁帶, 有些已經被血水浸濕,在武居直次被吸引過來的目光下,坦然說,“赤井秀一乾的。”
“真激烈。”武居直次呐呐地發表看法。
“哼。”琴酒冷笑了下,麵上沒有露出一絲疼痛感,“那個叛徒除了把我往死裡搞,還會做什麼。”
“……”
不是他想多,而是琴酒你這話真的有很大的毛病啊,他不得不誤會。
“他來找你就為了乾這事?”武居直次心情複雜,從未見過這般不誤正事的正派,好好的正派,你把反派搞了算什麼事啊。而且,“隻是這種程度,你就心甘情願讓組織覆滅?”
一個有骨氣的反派,難道不該是隻要不死,爬也要爬起來搞事嗎?
還是說,看起來很厲害的人,其實堅強度隻有5%,一旦受到傷害就爬不起來?
“彆小看這種程度,組織裡如今不太平,赤井秀一那家夥選擇朝我下手,是想阻止我參與其中,斷了boss的增援,從而達到覆滅組織的陰險目的。”琴酒說完不管武居直次露出多麼古怪的神情,依然冷靜而耐心地分析給他聽,“我能指使的幾個家夥,每一個能獨立的,更沒有誰知道上麵發生的事。”
所以,其實還沒有滅亡,隻不過是在滅亡的途中。
武居直次不知該不該鬆這口氣,鬆了對不起努力想要搞掉組織的柯南,不鬆他怕會憋死。
“我明白了,你要我幫忙指揮你的人?”
這任務既危險又刺激!
對於想要過和平日子但無能為力心中憋著一口氣的人來說簡直太合適了!
至於對不對,誰管呢,幫反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且說不定還能夠在暗處看著他那個總是亂來的小哥哥呢。
“彆撇得太清,這件事對你也有利。”琴酒不相信什麼人品,他隻信賴利益關係,“跟組織發生衝突的那群家夥就是一直在找你麻煩的人。把他們搞定,對你來說非常重要吧。”
武居直次其實覺得,如果斑和柱間不對曾經的誓言那麼死心塌地,那些要來找他的麻煩的人他完全不放在眼裡。不過,有個順風車還有一群幫手送到麵前,不要白不要,反正沒什麼損失。
“還需要幫手嗎?會忍術的那種!”他也不問琴酒要更多的信息,畢竟這個世界臥底那麼多,經過了幾手的消息,無法百分百確認是真是假。隻要做好準備,沒什麼是應付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死了唄。
“……那個叫佐助的?”琴酒就知道在他家出現的兩個小鬼不簡單。
“為什麼不說糜稽……”難道糜稽不配用忍術嗎?是看不起人家的體重嗎喂!
“他說過他大哥是最完美的殺手。”琴酒鄙夷地說道。
“……”沒錯,他大哥確實是完美的殺手。
“隨便你,引起了混亂我可不會管。”琴酒想想反正他那麼多麻煩了,不介意幫老對手也找一點。
“能有什麼不混亂的呀。”武居直次撇撇嘴,反正誰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我該說的說完了,你可以走了。”一個地方不適合待太久,琴酒計算著伏特加到來的時間,“具體的安排,今天晚上我來通知你。”
“好吧。”武居直次摸了摸鼻子,孤男寡男的確不合適待在一起,不過臨走前忍不住八卦了一下赤井秀一,“我說,他好歹是你的敵人吧,看你傷的那麼嚴重,第一想法居然不是直接把你殺了或抓了?”
殺了的可能性不大,因為琴酒這個人身上的價值巨大,fbi也要考慮。但抓都不抓?
琴酒不想回答,冷冰冰地趕人,“快走吧,彆耽誤了我的事。”
“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見問不出來,武居直次並不十分在意,隻是略有遺憾。
從琴酒的住處離開,他還是想說,明明一個電話能解決的事,真不需要花費那麼多心思的。
他還得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