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不要出來啊。”武居直次出去前不忘叮囑鼬,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 便在車子疑似側滑時, 迅速打開車門, 飛快出去。
“小心點。”波本誠意不多, 並且決定見機行事, 先看看武居直次的表現再做決定。
雖說把人丟在外麵獨自麵對危險, 並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即使對方和琴酒關係難以說清,也說過想送他去監獄, 但隻要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武居直次做過哪些犯法的事兒, 作為公安他有義務保護人家的安全。
之所以會做出現在的決定, 一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能的, 居然讓琴酒那麼在意;二是還不確定裡麵是不是有琴酒的刻意安排, 不好衝動行事。
公安會管閒事, 為了彆人的安全, 不懼危險,可波本不會啊。沒有冷漠無情在你死後嘲笑你的屍體就不錯了。
武居直次對於被忘記的仇人非常在意, 真心想要儘快解決掉, 否則日子沒法過了啊, 所以他打起來很賣力。
要求也不高,隻要留下個活口就滿足了。
對方是四個人,穿著暗色的遮住了全身的衣服,戴著頭盔,手拿著槍。見武居直次下車,而波本的車技弄是遮擋視線, 所以隻好先下來了兩個,直衝衝地朝著武居直次開槍。
說實話,經曆了琴酒的各種恐嚇以後,武居直次麵對槍/口非常有抵抗力了,能夠視若無睹地、快速飛身向前——
橫腿掃向其中一人的腹部,再跳起,踩過對方的車頂,借力跳到另外一人的麵前,躲過槍/子,把槍奪過來,並按住對方的頭磕向車身,然後把車裡的兩個人抓出來……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波本挺驚訝的。
沒想到這個娃娃臉還挺厲害,難怪琴酒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人放在身邊。不過介於組織裡能躲開子/彈的不是一兩個,所以這點驚訝是十分有限的。倒不如說,對方派來的人如此輕易的被解決更令他驚訝?
鼬就更沒啥感覺了,隻是看著外麵因為這場熱鬨而停下來尖叫或逃跑造成的混亂的人群,注意觀察著,會不會有對方的同夥。
武居直次抓起一個人,強硬的把頭盔給擼了,直接開槍是打算要人命的吧,那不就是故意殺人嘍,作為差點被殺的人,看看行凶者的臉總不為過吧——
很方正的臉,看起來不凶狠啊。
“你是誰啊?找我嗎?”拍了拍對方的臉,確認過眼神,是沒得罪過的人。
“琴酒——”
“……”果然是來找琴哥的。
武居直次有點想退了,但沒忘記琴酒說的,找組織麻煩的人也在找他,為了不陷入單獨麵對的困難處境,暫時先在這吧。
“琴、琴……”
“好了,我知道了。”武居直次頗不耐煩,沒想到派來的殺手還是個結巴,琴酒就琴酒唄,“雖然不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我是不會放任你們傷害琴酒的。”
他再次按頭,暴力的在車上又留下了個洞,然後看著另一個沒有暈隻是捂住肚子站不起來的人,“你不結巴吧?”
“……”
“問你話,你隻要回答就行了。”將個反派表現得淋淋儘致,他還悄咪咪的看了乖巧坐在車上的鼬一眼…雖然隔著車窗看不清…要說無形逼供,還是宇智波厲害。
“你欠了的,不還,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對方擠出幾句話,頭一歪就暈了。
武居直次很震驚,從沒見過如此乾脆的老兄,說暈就暈,我沒打中你要害啊喂。
而且原來琴酒說的是這個意思,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是要對付琴酒,另一個是對付他?嗯,分工明確,還挺有道理的。
不過他欠了對方老大的某樣東西?……有記憶的,隻有虛了,但不可能吧……就算和火影和獵人的次元壁破了,虛也不會?
不是,最主要的是,虛不至於再成立個組織專門對付他和琴酒的組織吧?這幾個人的風格和天道眾並沒有半點相似之處。
“喂,你沒事吧?”波本猶豫後,沒有下車,而且搖下車窗來問,“需要幫忙?”
嗯,等會兒就讓公安的同事來回收,不過看情形可能要被警視廳的人搶走了。
“沒事。”就是有點懷疑人生。
“那快上車,等會警察來了,我可沒把握衝出去。”冷酷殺手波本男孩。
武居直次指了指地上的,“他們呢?”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