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起來太麻煩了,而且實力那麼弱,指不定就是些底層的傀儡,即使抓住了也逼問不出更多的東西。
對自己的逼供水平沒有信心,又不想暴露鼬的能力,武居直次權衡以後,決定先撤退了的說,特彆是警車的呼嘯聲越來越近。
“話說你們組織不怎麼團結啊。”
波本的車開離現場,但並沒有結束,一旦警察從監控中發現車牌號,就不管他們是不是無辜的,必定會窮追到底,所以波本開得很快,但後座上的兩個人卻穩坐如山,甚至還有心情講彆的,這讓他心裡怪不爽的。
車以不正常的速度和方向前進,刻意顛簸了幾下,見依然沒對他倆產生影響,他隻好放棄,微微降下速度,回答道:“本來就是分開的。談什麼同事之情啊。”
“咦?我以為你們全是琴酒的小弟呢。就像是以前的赤井秀一,和現在的伏特加一樣。”武居直次隻知道琴酒本事不小。
“……”又聽到了熟悉的名字,波本心情複雜,原來在彆人心中,他們都一樣嗎?
赤井秀一當初臥底的確是琴酒的搭檔,地位和伏特加估計差不多,但是他不是啊,他有獨立行事的權利,雖然比不上琴酒,偶爾被調和過來當個助手,那也不是小弟吧?
波本搖了搖頭,不該關注點如此偏差,他和個組織外部的人爭辯,先不說爭不爭得贏,即使贏了,傳出去還得擔心被誤解。
怎麼說呢,他是想搞掉琴酒,最好能頂替對方的位置,卻絕對不會把心思寫臉上。
“剛才那幾個人?”鼬見氣氛突然安靜,不由地提起了之前的事,“是衝著前輩來的?”
“啊…”武居直次實話實說,“有一半是,另一半是衝著他們來的。”
說起來,琴酒怎麼沉默了?
武居直次無聊的發過去信息詢問,沒有得到回複,由衷懷疑對方是在刻意裝不在。
一路無話,眼見著擺脫了警察,波本的速度越變越正常,行駛了不久,才見到毫無同伴情意拋棄了他們的前一輛車。
“沒事吧?”基安蒂說著關心的話,但語氣卻是幸災樂禍的,“我們還在商量,要不要過去救你們呢。”
“商量出結果來了嗎?”波本反問。
其實也沒什麼,他隻是展示了下車技而已,真正費力的是武居直次。這波不虧。
“反正你們不是活著回來了,一個不少。”基安蒂無所謂地說道。
貝爾摩得和基爾下車,這是很少有人來的地方,安靜得能聽見林中的鳥鳴,和更遠處微微傳來的海浪聲,卻聽不到除了他們以外的人聲,但有一種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不知道是敵人派來的人實力太弱,還是一直以來低估了你們的實力啊。”貝爾摩得掃了波本一眼,然後才看武居直次。
波本的本領,她多多少少是了解的,哪怕對方有意刻意隱瞞,與極限的差距也不會太大,但是武居直次,她真不了解。
隻是能夠讓琴酒記住的人,絕不會如表麵那般單純,至於謠言…她並沒有相信。
或者說沒有完全相信,相處了這麼些年,琴酒絕對不是那種因為個人喜好就拿組織和正事來賭的,特彆是在諸星大以後。
武居直次看向波本,導致其他人也跟著看。波本眼角抽了抽,他聽懂了貝爾摩得的話,知曉針對的不是自己,本想保持沉默…
“是敵人太弱了,根本沒廢什麼勁,如果不是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也不會浪費時間在外麵兜圈子。”波本想了想,這樣回答。
基本算是實話了,區彆在人怎麼理解。
武居直次跟著點頭,聽起來沒毛病。
他正想說什麼,忽然被鼬叫了聲,回頭看見鼬難得嚴肅的神情,便也下意識緊張起來,下巴微抬,給其他人明顯的暗示。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反應靈敏,不動聲色,如果用漫畫的方式表現,此刻大家頭頂上大概是靜悄悄的幾個字。
說實話,有點兒……過度了吧?
一時間,雙方均沒有動作,好像畫麵被卡住了一樣。
武居直次忽然想到琴酒來時,說讓他指揮的話,實際上根本用不上吧,他充其量隻能算個打手,一個帶著神槍手們的打手。
兩個是狙擊手,另外兩位女士大概平平,不添亂的那種,就是不知道波本。
這一次,他沒打算一個單挑多個,除非人家有目的性的,全是衝著他來。至於鼬,之前就說好了,非必要時刻不用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