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梨不動,冷笑反問,“不是說我瘋了,和瘋子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好歹還是濉遠母親。”杜氏提醒她,揮揮手,圍上來的丫鬟婆子瞬間退了開去,她才繼續問,“你想要如何?”
楚雲梨轉身,把那丫鬟扔到地上,拍拍手道,“我要日後你們都不得插手我兒子女兒的教養,包括衣食住行,我濉院和他們倆的院子,裡麵的人手全部撤出,換上我自己選的人,往後他們院子裡,不需要大廚房準備飯菜……”
聽著這些,杜氏的眉頭皺了起來,“你連我也不信?瑜皓和瑜嘉是我孫子孫女,我難道會害了他們?”
楚雲梨冷笑一聲,繼續道,“往後我會讓他們每月逢旬來給祖母請安。”
小杜氏冷嘲熱諷,“你一個商戶出身,還想要教養侯府世子,笑死人了。”
“關你屁事。”楚雲梨一點不客氣,“你倒是出身好,可惜你兒子再如何教養,也做不了世子!除非……讓你兒子他爹掙出爵位來。”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杜氏一巴掌拍在桌上,眼神沉沉看著楚雲梨半晌,“好!”
“但是,你也彆再提今日之事。”
這是想要掩蓋薑濉錦得狼子野心,楚雲梨嘲諷道,“果然是慈母心腸,大兒子剛走,這就開始護著了。”
說完,不理會身後幾人的神情,自顧自出了門,直接去了大門口,讓門房把京城中所有的牙婆都找來。
門房平時少見主子,這會兒聽到楚雲梨親口吩咐,忙讓邊上的小子跑了一趟。
回去的路上,一直跟著她的丫鬟有些慌,“夫人,奴婢是您的陪嫁,不會也……”
楚雲梨揮揮手,“你自己收拾東西回家去吧。”見丫鬟還要再說,她繼續道,“一會兒,這三個院子的人要是沒有彆的主子要留下,全部都是要發賣了的。”
丫鬟麵色慌亂,“可是奴婢對您忠心耿耿,絲毫異心都沒有,不認識其他主子。”
“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告訴我那哥哥一聲,我過得挺好,不用他惦記。”楚雲梨語氣平淡,這丫鬟確實認真伺候她,但這十年下來,明裡暗裡幫著覃家說了不少話,哪怕原身很少回去,對於娘家也挺依賴。因為她的身份,因為薑濉遠對她的看重,覃家十年來生意愈發紅火,比原來大了不少,並且出了不少紈絝。
對外的經常揚言,我姑母姑婆是皇後娘娘的弟妹。乍一聽很能唬人,酒樓客棧花樓賭坊都會給幾分麵子,慣得他們越發膽大。
薑濉遠在的時候他們還不敢過分,上輩子他死了之後,三年孝期守完,覃悅如的名聲已經不能聽了。
一個時辰後,濉院中男男女女站了幾百人,邊上的牙婆都是五個,門房派去喊人的那個小子欠身道,“夫人,整個京城人手最多的人牙婆都在這裡了。”
最前麵一排,都是美人,說是丫鬟,但其實是就是備的通房丫頭,之後一排是嬤嬤,往後才是小丫頭和十歲左右的小子,最後是粗使婆子和花農。
楚雲梨挑人很隨心,看中了就指,最後挑出來四五十個,打發牙婆後,坦然道,“往後這府中,你們隻需要聽我和兩個小主子的吩咐,至於彆人,要是聽了,我這地兒也不能留你們了。”堪稱簡單粗暴。
她的貼身丫鬟,甚至是兩個美貌的丫頭,覃悅如出身皇商,又是高嫁,她的嫁妝很多,且侯府這邊也還沒動用過。
買下了人把其餘兩個院子的人替換了,那些人都乖乖的,或去彆的院子,或者乖乖被發賣,都知道如今的世子夫人很是不同,隨時可以把人踢出血來。
之後,她又找了人,把靠近濉院連同嘉院和皓院的院子,全部砌了牆,等於他們雖然是住在侯府,但自成一大院,隻有一個大門進出,和彆的院子區分開來。
做這些事的時候,杜氏幾次讓人過來找她過去有事情商議,楚雲梨都不去。
幾天之後,眼看著院牆都要成了,杜氏由兒媳婦扶著親自過來了。進門就斥責,“不成體統,你這是把我們當外人,當賊在防!”
楚雲梨笑吟吟,她此時心情不錯,侯府這麼大動靜,相信宮中的皇上應該也已經知道了薑濉錦乾的那些事了。看似沒說,但其實什麼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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