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粉塵中,吳鳶兒嚇得麵色慘白,“你做什麼?”
楚雲梨無辜攤手,“不做什麼,試藥而已。”
吳鳶兒隻覺得渾身哪兒哪兒都癢,想要伸手抓又怕抓破了自己一身冰肌雪膚,要知道她之所以得寵就是因為這身肌膚,齊長茗在床上不止一次讚過她肌膚滑嫩,如玉娃一般。
但也實在癢,她忍不住大叫,“快點備水,我要沐浴!”
她咬牙忍著,貝齒咬得極緊,“去找王爺來,就說她對我不敬。”眼神惡毒的看向楚雲梨,“你馬上就會滾出去,到時候我不會放過你的。”
楚雲梨攤手,“你要是能把我弄出去,我謝謝你!”
吳鳶兒根本沒把這話當真,身上奇癢難耐,如果再留,她真的要伸手亂抓了,拎著裙擺轉身飛快離開了。
“沒勁。”楚雲梨嗤一聲,繼續配藥。
到了晚上,齊長茗果然來了,彼時楚雲梨還在藥房配藥,屋子裡亮如白晝,反正皇子府不缺燈油。
他推門進來,不待他說話,楚雲梨率先告狀,“你不是說不會有人來打擾?下午來了一個瘋女人,說我沒規矩,還想要打我的臉。對了,她還說是你的側妃,側妃是什麼意思?就是你的女人對不對?既然你已經有她了,還帶我回來做什麼?”
她一臉怒氣,“反正我也不習慣這裡,這就收拾東西回鄉去。”
她怒氣衝衝,本來想要仔細與她說道理的齊長茗倒沒了火氣,忙拉住她的手,“京城中貴人多,你那些藥粉不能隨便撒……”
“你不是說你是皇子?無論我闖多大的禍你都能幫我兜著?”楚雲梨打斷他,“果然阿嬤說得沒錯,村外的男人最會吹牛騙人。”活脫脫一個正經不講道理的村姑。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要回家。”
三兩句話就提回家,齊長茗再不敢說她的不是,因為他知道麵前的姑娘生性單純,從來不會做戲,說要走就真的要走,益族人避世而居,並不貪慕富貴,兩人回來的時候他就發現,對這皇子府的富麗堂皇,辜盈語隻有好奇,眼中一絲貪念都無。
如果有貪念倒還好辦,偏偏她沒有,能夠留住她的,就隻有他的滿腔情意了。還有,這個姑娘在族中自小得寵,一點委屈都受不得。在這裡要是讓她受了委屈,她也會離開。
他是最有耐心的獵人!不能著急!
“彆!”齊長茗語氣溫柔,“你就舍得我嗎?”
靠,又是這一句。
楚雲梨還真舍得,但是呢,現在不能讓他發現。要不然他沒了哄她的耐心,肯定就要用強了。
她不說話,齊長茗嘴角微微勾起,“側妃確實是我的女人,但誰還沒個過去?再說她出身好,我還得靠著她爹幫忙,今日你還讓她中毒,要是她回去告狀,我不好辦……”
楚雲梨直接問,“他爹是官員,你是皇子,難道不是她爹應該怕你?怎麼反倒你要哄著他?”
齊長茗啞然,這麼說還真沒錯,本來要賣慘順勢讓她解毒的話就說不出了。他板著臉,“無論如何,你不能隨便下毒。你這樣任性,會讓我難辦。”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會多。晚上見呀。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