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守的妻子 十七(2 / 2)

外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們這條街的人不老實呢。

所以,盧家的婚事辦得喜慶又冷清。

值得一提的是,兄弟二人一直在門口盯著,看到楚雲梨出來,立刻就圍了上來,盧遠文飛快道:“娘,那個女人居然在十幾年前就和爹勾搭上了,還有個孩子呢。”

盧遠文也道:“那人妖妖嬈嬈,一看就不是好人。就是個狐狸精,您看看去吧。”

現在知道來找她了?

楚雲梨氣笑了,看向盧遠文:“當初你爹說等他出來帶你過好日子的時候,你為何不跟我說呢?”

盧遠文默然,飛快解釋:“我以為爹玩笑呢。你一天那麼苦,我怎麼好拿這種事情來吵您?再說,你每次到縣城都對爹那麼好,爹都看在眼中。他要是真能讓我們過好日子,又怎麼會落下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外頭有女人,若是知道,我能不跟您說嗎?”

盧遠武忙不迭讚同。

“說不說的,都已經這樣了。”楚雲梨爬上馬車,不再看二人,飛快走了。

盧遠文看著馬車遠去,心裡不是滋味:“娘身上那身衣裳,我聽你大嫂說,是布莊中最好的料子。”

要是他們兄弟二人跟著母親,今日的他們也能穿那樣的衣裳。

盧遠武也挺難受:“我昨天看到那小白臉穿的衣裳和娘身上的衣裳顏色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同樣的料子。

她娘對外頭來的小白臉都比對他們兄弟二人好。盧遠武責備道:“當初你怎麼不跟娘說爹的話?”

盧遠文皺眉:“你們倆可都答應了的,怎麼能怪我一個人?爹跟我說的時候,特意囑咐我不要往外說。”

盧遠武不滿:“是往“外”說,跟娘怎麼能算往外說呢?”

兄弟二人沉默下來。聽著院子裡喜婆正在讓新人拜堂,從今日起,他們就是有後娘的人,還是個帶著孩子的後娘。

都說有了後娘就有後爹,這以後如何,且說不清楚呢。

“其實,娘是因為我們都不跟她走才寒心的,我是長子,該留在爹身邊。你該主動跟她去,要是你去了,還有關成友什麼事?”盧遠文絮絮叨叨:“如此,娘的宅子是你的,爹這邊的是我的,對我們倆都好。”

盧遠武不服氣:“娘最疼的就是你,本來就該你跟她去,現在倒來怪我……咱們還是想想怎麼製住那小兔崽子吧。昨天我聽他跟爹訴苦,說從小到大好多人都罵他是沒爹的孩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爹當時眼圈都紅了。要是隻想著補償他,還有我們倆什麼事兒?”

……

楚雲梨不知道後麵兄弟二人的算計,陳家隻有兄妹兩人,當初陳公子死後,陳家老兩口大受打擊,沒多久就先後去了。陳姑娘也在幾年後病逝。

而陳家如今的宅子和生意,由陳家的遠親接手,楚雲梨打聽那兩個當初跟著陳公子的隨從,得知他們現如今還在陳家鋪子裡,多年過去,已經做了掌櫃。

倆人都挺圓滑,但楚雲梨一番威脅,揚言要去衙門為夫申冤,求大人重查當年的事。並且聲稱自己已經找到了足夠的證據,肯定能翻案。

她臉色慎重,那倆人本就心虛,聽到她說找到了猴三的妻子,拿到了確鑿的證據,頓時就心慌起來。

倆人要是還嘴硬,到時候被壓到衙門,背叛主子在前,隨口胡言在後,讓大人誤判了當年的案子。知情不報要按同罪論處,加上二人還包庇罪犯,那可是殺人的案子……真要是徹查起來,他們倆的性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這人擁有的東西越多,越怕失去,也越是怕死。兩人沒有考慮多久,直接就答應願意去衙門投案。

於是,楚雲梨帶著二人,寫了為夫申冤的狀子,將李大公子告上了公堂。

知縣大人前年才到,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看到狀子之後,當即眼睛一亮。在這小小縣城,做得再好,功績也就那樣,但如果翻出當年的案子為人申冤,政績添上一筆不說,也能為自己傳一個青天的美名。

再有,這人證都有了,隻要他們翻了供,再找到李大公子審問一番,事情應該能水落石出。

就算不能,與他也無甚損失。

這邊的盧盼裕正在招呼不多的客人,剛好兩個兒子又圍著他絮絮叨叨,說那女人不安好心,盧遠武要大膽一些,直接就說那孩子興許不是自己弟弟,暗示父親做了王八。

盧盼裕煩不勝煩:“今日這麼多客人要招呼,能不能改日再說?”

兄弟二人消了聲,卻有敲門聲傳來。

今日大喜,盧遠青在院子裡晃了幾圈,她已經十六,家中的人卻沒人顧得上她的婚事,當然了,如今的盧家也找不著什麼好親事。於是她就想多晃悠兩圈,萬一這些來賀喜的人有那家境好的看上她了呢?

聽到敲門聲,盧遠青離門口最近,想著自己要勤快,於是飛快上前開門。

門口,齊刷刷站著一排腰佩大刀的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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