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合計,讓兒女繼續盯著院子,兩人便將叢薇綁來交給向武發落。
向武看了叢薇兩眼,才想起有這麼個人,他露出厲色,喝問道:“賤人,你進去做了什麼?”
已經被齊韻兒叮囑過,叢薇哪裡敢說實話,她想起齊韻兒送她離開時說的,讓她千萬不要暴露自己認識城主府侍女的事。
叢薇帶著哭腔,怕得縮成一團,“我,我什麼也沒做,隻是想再求兩顆仙丹……”
她的病是被修士的丹藥救好的,因此產生了想法再去求丹藥也沒什麼奇怪。
“隻是如此?”向武放緩了語速,可其中的陰森之意讓人聽了骨頭裡直打顫。
叢薇臉色青白一片,咬死了就說是去求仙丹,甚至還從懷裡哆嗦著拿出個白玉瓷瓶,說是齊韻兒給她的。
一瓶子丹藥被送到玉姬手中,她驗看一番,確實隻是些補氣養元的丹藥,放在凡人那裡貴重,對修士來說不值一提。
向武至此信了大半,他皺著眉看向那夫婦兩個。
這次便輪到他們害怕心慌,城主府的手段城裡沒人不知的,尤其是老城主死後,這位新城主更加狠辣,曾將犯了錯的人當眾受那千刀萬剮之刑,並將屍首示眾三日之久,讓人膽寒。
男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打著顫道:“小人不敢亂說,她,她確實進去了許久才出來。”
婦人也跪下跟著幫腔,心裡罵叢薇不早說,卻忘了自己隻想著邀功,根本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
向武懶得和兩個小人物計較,問清了院子裡的女子從未離開過後,揮手吩咐人將那一對男女拖了下去。
至於叢薇,卻被關押起來,聽候發落。
寧錯殺不放過。向武信她不知情,也不能輕易放走,隻能先關起來再說。
他頗有些煩躁闔了闔眼,心裡雖有把握,也開始擔心起夜長夢多來。
修士在凡人麵前一向很高傲自大,他就是拿準了這點,才定下計策謀算,當然這些都少不了玉姬在旁邊出謀劃策。
“除了讓她心甘情願,就沒有旁的法子了?”
玉姬聽了麵露難色,“雙修的功法不少,但若想達到最佳的效果,必要二人配合,方有奇效,否則功虧於潰還是小事,弄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就得不償失了……”
她越說向武麵色越難看,半響才從喉嚨裡溢出聲冷笑,“哼,那便繼續熬著她。”說著他還惋惜的撫摸著玉姬露出的半截皓腕,“若是你功力還在,到不需借旁人的力了。”
玉姬柔婉的笑了笑,接著便一聲輕呼被向武拉到了床榻上。
之後傳出的聲響讓齊韻兒一陣惡寒,她隱身盤坐於房頂上,剛才幾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由思索起來。
向武想拉著一個女修行雙修之術?
這事怎麼想都透著一股荒謬。
齊韻兒混跡市坊時出於好奇,也見過一兩本雙修的功法,都大同小異,以**之事,促進修為長進。
好的功法能讓雙方都受益共同精進修為,劣等的便是將其中一方當做爐鼎采補,行的是損陰德的下作事。
而無論是哪一種,雙方都一定要是身具靈力的修士,沒有修士與凡人共同修煉此術的,便是采補也沒有用凡人的。
向武單論實力已經可以與練氣修士相抗衡,但他體內是一絲靈氣也無,又要怎麼修煉?
若非這名玉姬的女修戲耍他,便是其中彆有奧秘。
齊韻兒到不是很擔心柴秀秀的安危,既然不能強迫,最多吃些小苦頭,想來這位南歸無涯島的精英應該還頂得住。
她現在最好奇的,就是玉姬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