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pin酒吧。
氣氛似乎很和諧。
當然,認為和諧的人是織田作之助。
赤鬆流向來將自己的情緒藏的很好,阪口安吾雖然察覺到了赤鬆流一直未曾消散的殺意,但他詭異地發現了赤鬆流似乎在織田作之助麵前會收斂一些,所以阪口安吾居然也不害怕了。
赤鬆流隨口問織田作之助:“最近忙嗎?”
織田作之助無語地說:“我忙不忙你會不知道嗎?我們所有行動的報告都會交給你吧?”
作為赤鬆流的保鏢,織田作之助還是比較清楚赤鬆流桌子上會出現什麼文件的。
哪怕阪口安吾提交報告的對象是森鷗外,赤鬆流總有辦法弄到副本。
赤鬆流笑了笑:“我見到的終究是紙麵上的文字,比不得你們在現場親眼目睹。”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有點奇怪。”
赤鬆流挑眉:“怎麼說?”
織田作之助:“好幾次行動都是與軍警擦身而過,我總覺得若是多留幾分鐘,就會被軍警堵住了。”
阪口安吾冷靜地握著酒杯,一副淡定的模樣。
赤鬆流笑了笑:“因為我們暗中通知了軍警嘛。”
織田作之助啊了一聲:“原來如此。”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織田作之助很自然地換了個話題,他問赤鬆流:“你呢?最近還是在處理文件嗎?”
……阪口安吾有點心癢,你繼續問下去啊!
“嗯,除了處理文件,我還需要給敦補習。”
赤鬆流有點頭疼地說:“敦很努力了,新來的家庭教師也不錯,根據那份學習計劃表,敦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
但是距離森老板的東大還是太遙遠了。
想要考東京大學,中島敦必須進入最好的中學和高中,經過刻苦的學習,還要拿到不錯的社團活動加分,才有可能通過東大的筆試進入麵試階段。
織田作之助由衷感慨:“帶孩子真不容易啊,幸好當初我聽你的,將孩子們送到了孤兒院,我可做不了這種事。”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去做,織田作之助空閒了也會去孤兒院看看那些孩子們,有港黑的資金支持,孤兒院的孩子們生活質量顯著提高,過的還不錯。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赤鬆流喝了一口香檳,他突然問阪口安吾:“你也是高材生吧?在哪裡上的學?”
阪口安吾心中一緊,這是要查履曆嗎?
他慢條斯理地說:“東京,怎麼了?”
織田作之助:“說起來安吾上過大學嗎?流家裡的弟弟在為考學的事發愁呢。”
阪口安吾一愣:“弟弟?”
“對啊,是叫敦的男孩,今年要十三歲了。”
織田作之助:“流正在為敦上哪一所中學而頭疼。”
赤鬆流跟著點頭:“我自然是希望他在橫濱上學的,但如果要考東大的話,果然還是去東京上學更方便吧?”
織田作之助:“可如果去東京上學,就要和你分開了,敦會很難過吧?”
赤鬆流把玩著酒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學習再苦再累,總比我們這一行要。現在多吃苦,將來就能享福,不管是當個文員還是去大公司當白領,我都支持敦。”
阪口安吾聽到這裡,他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如果是去東京上學,我以前的同學也許可以幫忙。”
雖然不知道乾部K是什麼意思,但無論如何一個和乾部K有兄弟關係的人,都需要特務科鄭重對待!
赤鬆流聞言露出驚喜的表情:“真的?”
織田作之助也很高興:“會不會太麻煩了?”
赤鬆流笑吟吟地看著阪口安吾:“隻要敦能好好在東京上學,阪口君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提。”
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我需要聯係一下以前的同學,有消息了就告訴你。”
赤鬆流露出滿意的笑容,阪口安吾真是個聰明人。
阪口安吾問赤鬆流:“你弟弟,那個叫敦的孩子,是要考東大嗎?”
赤鬆流嗬嗬笑:“因為森先生說,隻要敦能考上東大,他就不追究敦離開港黑的行為。”
阪口安吾:“…………”
哇靠!港黑這麼人性化的嗎?還可以辭職?!
織田作之助誠懇地說:“這有點難。”
赤鬆流點頭:“我也覺得,對敦來說太難了。”
織田作之助看向赤鬆流:“你應該可以,一個東大入學考試,對你來說不難吧?”
赤鬆流攤手:“我連小學都沒上過。”
織田作之助皺眉:“可你能一眼看出敦那些練習題的答案。”
赤鬆流反問:“那你覺得森先生會允許嗎?”
織田作之助歎了口氣,不說這個了。
阪口安吾的心砰砰跳,他含蓄地問:“港黑允許成員脫離嗎?”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理論上是不行的,不過敦那孩子年紀小,不算正式加入。”
“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