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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哈桑來說,自己的禦主赤鬆流是一個非常神奇的人。

跟著赤鬆流,哈桑覺得自己大開眼界,他覺得自己那麼多個哈桑的人生都沒有赤鬆流一個人精彩,雖然赤鬆流很謙遜的不這麼認為,但哈桑的的確確是這麼想的。

看著赤鬆流一路在翻車和不翻車之間來回橫跳,天長日久,哈桑自然會對赤鬆流產生一份極為深厚的護主情誼。

——赤鬆流是他看著成長到現在的崽崽,怎麼能被其他人欺負呢?

如今森鷗外不是老板了,居然還想占赤鬆流的便宜,哈桑當然不樂意,直接當場調侃回去了。

而聽到赤鬆流說起太宰治喜歡自己這件事,哈桑又從老母親變成了老父親:【我之前說什麼?你將太宰當偶像,小心被艸粉。】

赤鬆流:“真噠?”

哈桑:【…………】

在發現赤鬆流的心情從忐忑變成了帶點小驚喜時,哈桑又忍不住潑冷水。

【再有一個月太宰才十八歲吧?你真的覺得他能分得清關係很好的摯友和愛情的差彆嗎?】

赤鬆流聽後怔了怔,神色變了幾變,他長出一口氣,慢慢說:“你說的對。”

人的年紀越大,越難以陷入熱戀之中。

因為隨著閱曆的增長,一個人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對另一個人產生的感情是基於感恩、友情、親情還是真正的愛情。

赤鬆流能確定自己的確很喜歡太宰治這個人,這是個非常純粹且對他有吸引力的人。

但是太宰呢?

先不說也許是森鷗外的誤導,單說現在的太宰真的能明白這是一份怎樣的感情嗎?

織田作之助也說過,太宰治是個愛吃糖卻膽小到不敢去伸手的人。

那樣的太宰若說有喜歡的人,是不是類似於想要吃糖的孩子?

赤鬆流突然苦笑起來:“小泉紅子的占卜真是太準了。”

他知道了一件非常令他驚訝的事,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的確為此心緒不寧起來。

赤鬆流一方麵希望森鷗外說的是真的,另一方麵又希望是假的。

如果太宰喜歡他,赤鬆流會為之歡喜;如果太宰不喜歡他,赤鬆流也很高興,因為他覺得自己並不適合被喜歡。

“心懷惡意的人看到我會滑入深淵,我希望太宰能變得越來越好。”

赤鬆流喃喃地說:“這麼想的話,太宰離開港黑,反而是件好事。”

哈桑看到赤鬆流蔫耷耷的樣子,不由得安慰道:【你就當異地追星了。】

赤鬆流打起精神:“也對。”

他收斂了亂七八糟的思緒,找地方換了裝束和幻象,重新變成了金發高挑女子。

此刻天色越來越晚,已經是傍晚了。

赤鬆流問哈桑:“太宰回家了嗎?”

哈桑:【沒有,家裡隻有織田作之助。】

赤鬆流:“走,去找織田。”

赤鬆流坐電車趕往八王子某個街區的二層小樓,附近有特務科的人監視織田作之助。

赤鬆流打了個響指,碎了一塊鑽石,空中飛過一群烏鴉,趁著遠處監視者轉移視線的瞬間,赤鬆流悄無聲息地從二樓閣樓的窗戶鑽了進去。

來之前哈桑用過去聯係織田作之助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織田作之助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放開筆,不再寫作,而是去廚房做飯。

特務科的人監視織田作之助兩個月了,織田作之助的生活很有規律,就是居家寫稿子,做飯洗衣服,宛如一個家庭煮夫,完全不像資料裡那樣彪悍。

於是監視織田作之助的人早就懈怠了,除了太宰治回來時他們會繃緊精神,平時這些監視者都很放鬆,看到織田作之助離開窗戶邊去廚房做飯,他們甚至沒有轉移位置去廚房的側窗戶盯梢。

織田作之助進入廚房開始煮咖喱,在監視者們看不到的位置,赤鬆流縮水成蘿莉,憑借身高差坐在開了門的櫥櫃裡。

赤鬆流雙手捧著臉,金發蘿莉笑眯眯地說:“最近生活如何呀?”

織田作之助一邊往鍋裡削蘿卜,一邊關切地看著赤鬆流:“我還是老樣子,你呢?太宰的事沒連累你吧?”

赤鬆流:“怎麼可能連累到我?太看不起我了吧?”

織田作之助沉默了一會才說:“抱歉,當時我判斷失誤了。”

紅發男人看著赤鬆流:“你的異能力,不隻是能變化樣貌,還能分出幻象吧?”

“當時偽裝成森先生的人應該是你留在橫濱的幻象。”

赤鬆流心中一驚:“你猜出來了?我以為藏的不錯。”

“因為你很少在我麵前隱瞞。”

織田作之助歎了口氣:“現在想想,每次你失去蹤影,總會有人給我發短信,這其實是另一個你吧。”

他提醒赤鬆流:“太宰好像也猜出來了。”

赤鬆流撇嘴:“為什麼沒人相信那個人是我的朋友?”

織田作之助無奈地說:“哪有這樣的朋友?我聽特務科的人說,假扮森先生的人直接死在了病榻上,他是欠了你一條命嗎?”

“那個人雖然被我打了一槍,但根本不致命,最後卻死了,你知道特務科的人怎麼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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