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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銀倒不是故意挑釁,她是真這麼認為的。

她和哥哥芥川龍之介的運氣真是好極了,居然在那種情況下碰到了太宰先生和K先生,並被帶回港黑,得到了培養和教導,他們兄妹才能活到現在,還活得不錯。

芥川銀很感激帶回他們兄妹的太宰先生和K先生,如今太宰先生跳槽了,兄長芥川龍之介成天瘋狂做任務,芥川銀完全說不出安慰的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緊K先生。

對,女孩也很擔心,萬一哪天自己追隨的K先生也跳槽了怎麼辦?

跳槽就算了,若是K先生還將老部下丟了,那她就真的失去存在意義了!

立原道造自然無從得知芥川銀的想法,立原道造隻是覺得港黑的人太過分了,說一套做一套,虛偽且滿是謊言,真是太混蛋了!

立原道造咬牙切齒地開始寫卷子。

他發誓一定要加入港黑,摸清楚港黑的一切,然後請老大福地櫻癡派遣軍警過來,直接將港黑一窩端!!

立原道造在隔壁房間奮筆疾書寫卷子,赤鬆流和赤見組長聊了聊最近橫濱的事。

赤見組長不知道赤鬆流要問什麼,他老老實實地說了自己管理的幾個區,最近有什麼顯眼的人出入,最近各家店鋪的收益如何,區內哪些人身上發生了什麼特彆的事。

誰家的老婆鬨到公司了,誰家兒子不爭氣沾上了賭癮賠光了老爹的棺材板,誰家最近要結婚了但是未婚妻未婚先孕這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

雖然聽上去有點詭異,但港黑下屬的這些小組織的最大作用,其實就是實時盯控各區域的常住居民。

港黑幫他們解決民生問題的同時,也可以隨時請這些人為自己所用,最後形成一個覆蓋整個橫濱的情報網絡。

之前織田作之助還在港黑時,他就經常去港黑名下的各個公司幫忙處理家庭紛爭。

不過鑒於這幾年橫濱發展迅速,來了很多外來人定居橫濱,再加上大規模的外來旅遊人員,想要繼續維持過去縝密的情報網絡,需要港黑花費更多的金錢與人員投入。

而且港黑這幾年發展的也很迅速,偏生港黑又發生了內亂,人手嚴重不足,這也是赤鬆流決定長留本部,暫時不出去亂晃的原因之一。

他需要加強對橫濱的控製,穩步發展一段時間。

赤鬆流和赤見組長聊了半小時,沒發現什麼問題,就讓赤見組長先去找以前的老朋友聊天了:“隔壁那個少年還要再寫一會,我很期待他的成績。”

赤見組長挺高興,這是港黑要提拔人的前兆,他問赤鬆流:“K先生,您要留立原這小子嗎?”

赤鬆流不置可否:“他要是成績不錯,我當然會留人,反正他距離十八歲也就兩三個月了,對吧?”

赤見組長聽後連連點頭,臉上滿是喜色:“那今後立原麻煩您了。”

立原道造是從他們赤見組升入港黑本部的,以後赤見組真有什麼事,他們完全可以找立原道造幫忙,而立原道造也決不能拒絕。

這年頭混黑也是講究人情和義氣的,若是立原道造飛黃騰達後直接撇開赤見組,那立原道造將背負一個忘恩負義的名頭,誰還敢用他?

赤見組長高興地去找以前的老同僚聊天了。

赤鬆流繼續會見各區域的小組織組長,大約兩個小時候後,芥川銀拿著立原道造的卷子過來彙報工作。

“K大人,我已經批改完試卷了,除了一些主觀題和解答題。”

女孩將試卷和答案放在赤鬆流的桌子上:“請您過目。”

赤鬆流拿過卷子掃了一眼,立原道造的字跡寫的有些散,不過以赤鬆流的眼力,他一眼就看出這些字跡的結構很規整,顯然立原道造接受過良好教育。

赤鬆流看了看卷子成績,對了對主觀題和解答題的答案,綜合一下卷麵成績,立原小哥隻能拿一個及格到良好之間的分數。

赤鬆流微微蹙眉,他問芥川銀:“你覺得他有多大?”

芥川銀想了想:“和我差不多?抱歉屬下無能,看不出來……”

赤鬆流雙手抱胸,看立原道造的學習水平,應該隻有初高中的程度,難道立原道造才十六歲嗎?

赤鬆流心裡歎了口氣,算了,阪口安吾那樣的韭菜可遇而不可求,不是每個間諜來港黑都能做到乾部的位置。

……哦,上一個軍警間諜森鷗外,人家可是成功登頂,成為了港黑首領!

【森鷗外: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

赤鬆流想了想,他拿著卷子去找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正趴在首領辦公桌上開小差,主要是天天批改文件,真的好累啊。

赤鬆流拿著立原道造的卷子進門時,中原中也正忙不迭攏頭發,試圖壓下因為小睡而翹起的呆毛。

赤鬆流看後不由得莞爾,中原中也看到赤鬆流的笑容,也喪氣地放棄了愚蠢的舉動。

中原中也有氣無力地說:“文件好多……”

他不僅要看每天新產生的文件,還需要回溯過去的文件,儘可能了解以前隻能首領看的文件內容。

赤鬆流可以幫中原中也處理新出現的大部分工作,但對於以前的機密文書,赤鬆流就愛莫能助了。

赤鬆流將立原道造的試卷遞給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掃了一眼,有些茫然:“敦的考試卷嗎?”他又仔細看了看:“不對,這不是敦的字跡。”

“這是立原道造的試卷,我估摸著他隻有十六歲左右,能將東大的入學考試寫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赤鬆流雖然嫌棄立原道造不如阪口安吾,但年齡差距在那放著呢,此刻評價起立原道造,語氣還算公正客觀:“軍警王牌部隊獵犬塞過來的間諜。”

聽到間諜二字,中原中也那雙湛藍的眸子倏爾銳利起來,不過很快他就露出驚喜的笑容:“這是可以隨便壓榨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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