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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鬆流都這麼說了,特務科拿不準赤鬆流是否知道綾辻行人的異能力,若是特務科強行帶走綾辻行人,反而引起赤鬆流的注意怎麼辦?

於是特務科的監視人員隻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跟著一起去附近的居酒屋。

赤鬆流看在對方那麼儘職儘責的份上,也給那小哥點了一份刺身。

那小哥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天啦嚕,乾部K給他點刺身!他可以回去對同僚吹好幾年!

吃飯時,赤鬆流和綾辻行人聊天的話題完全圍繞著人偶見崎鳴展開。

綾辻行人驚訝於赤鬆流居然對人偶有不少了解,談性倒是濃了起來;赤鬆流也挺高興,時鐘塔內研究人體和人偶的魔術師極多,他和綾辻行人討論關節材料的應用和保養,恍惚間有種回到時鐘塔的錯覺。

哎?赤鬆流突然想起來,他之前和京極夏彥聊天也有類似的感覺。

太宰治是不是說過,綾辻行人和京極夏彥是宿敵?

赤鬆流忍不住在心裡感慨,怪不得是宿敵,因為這倆人在某種程度上有相似的特質啊。

至於阪口安吾和另一個特務科監視人員,他們倆就隻能埋頭吃吃吃了。

赤鬆流和綾辻行人正在討論怎麼製作保養人偶的特殊材料,突然赤鬆流的語氣微妙地變了一下,綾辻行人立刻發現了。

綾辻行人看向赤鬆流,卻見赤鬆流的眼神隱晦地掃了一圈。

綾辻行人同樣看向四周。

居酒屋裡的人很多,兩排座位後還有一麵牆,牆另一麵還有一排座位,此刻大部分座位都坐滿了人,牆後麵那邊人聲嘈雜,似乎是幾個朋友湊一起喝酒聊天。

下一秒,有尖叫聲響起,緊接著是碗筷摔倒地上的聲音。

再然後就是兩位女士尖叫著從牆壁後麵那排座位跑出來:“快叫救護車!這家店的飯菜有問題!我的朋友昏過去了!”

赤鬆流和綾辻行人坐的位置恰好就在牆壁前,他們後麵牆壁的另一側就是出事的地方。

綾辻行人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赤鬆流,赤鬆流若無其事地鬆開筷子,他看向特務科的人:“我們要不要先走人?”

小哥飛速和上司聯絡了一下,表情有些微妙:“有人食物中毒,死了。”

綾辻行人推開桌子,他起身要去看現場,那個小哥連忙拉住綾辻行人:“等等!你不行!你不能去!!”

綾辻行人掃了赤鬆流一眼,他冷漠地說:“這顯然不是什麼簡單的食物中毒。”

否則港黑這位乾部最開始不會露出端倪,K一定發現了什麼。

赤鬆流聳肩:“我們和案子沒關係,走吧,交給警察處理。”

赤鬆流本能地不想和警察對上,所以他提議結賬走人。

阪口安吾舉雙手同意。

不過赤鬆流想走,現實情況卻不允許。

警察們來的很快,經過現場勘查,死者的確是中毒而死,死因是河豚肉。

這家居酒屋提供新鮮的河豚肉刺身,赤鬆流等人雖然沒點河豚肉,但他們這一桌和牆後麵那桌的刺身是出自同一個廚師之手。

廚師力爭自己絕不是嫌疑人,因為他和死者沒有任何利害關係。

上菜小哥也表示這事和自己沒關係,雖然他中途差點將菜上錯,先放在了赤鬆流等人的桌子上,再立刻反應過來送到後麵那一桌,但他不認識那幾個客人,他沒有作案的動機。

剩下可能下毒的人自然是死者同桌的朋友,可是這幾個人全都表示他們友情深厚,絕不會這麼做,沒理由的!

於是最後嫌疑人落在了赤鬆流等人身上。

因為上菜小哥上錯菜了,期間赤鬆流這一桌的人是有機會接觸後麵那桌人的菜品。

至於為什麼上錯菜,是因為服務生記號碼時,第一次記混了,後來雖然發現記錯了,但用筆劃掉原本的數字後寫上的新數字字跡,卻被人擦掉了。

“所以犯人也可能是他們!”

那個上菜的小哥慌不擇言,恐慌擔憂之下居然指著赤鬆流等人說:“為什麼你們警察不問他們?”

被指責的赤鬆流一臉無辜,說實話,這體驗挺新鮮的。

綾辻行人冷笑起來,特務科小哥死死抓著綾辻行人的胳膊,他快急哭出來了。

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他起身道:“我想我們有權利為自己辯解吧?”

到底是誰搞鬼,去摸一摸死者不就行了?異能力就是這麼不講理!

警察點頭:“是的,那麼請問案發時,諸位在做什麼?有發現什麼異樣嗎?”

阪口安吾暗搓搓湊到屍體邊施展異能力,赤鬆流幫忙遮掩阪口安吾的行動,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警察的問題,並拿出了公司名片。

赤鬆流表示自己是公司經理,身邊的阪口安吾是副經理,綾辻行人和他身邊的特務科小哥是朋友,他們在就進貨的事進行溝通雲雲。

“我不認識死者,沒有關聯。”

赤鬆流誠懇極了,努力證明自己的清白:“警察,我可是好人,請不要冤枉我啊。”

另一邊,特務科小哥不斷打電話,希望自己上司快點搞定警部們。

兩個港黑的乾部,一個特務科的特殊能力者,若是真的集體被塞到警局,那簡直是年度黑色幽默笑話第一名,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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