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的眼神驀然變得冰冷可怖,他深深地盯著夢野久作,一言不發。
“我……”夢野久作剛說一個自己就被嚇得全身緊繃,呼吸都仿佛被凝固,手中的手機一下子哢嚓掉在了地上。
降穀零也被身邊男孩的殺氣駭住,他的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後退並雙手拔出了槍,槍口直對著赤鬆流。
“久作?怎麼了?”織田作之助那邊正是半夜,他恰好今天在寫稿,倒是還沒睡。
他擔憂地說:“有什麼事嗎?”
“……沒事。”赤鬆流上前一步,他撿起電話,模擬出夢野久作的聲音:“午睡做了個噩夢。”
赤鬆流的動作驚醒了夢野久作,他猛地伸手搶過電話,像是讚同一樣忙不迭地說:“抱歉打擾你了,織田作,我、我最近被逼的天天背單詞,意大利文西班牙法文德文全都湊一起,我要瘋了!”
“噩夢裡那些單詞全都變成可怕的怪物要吞了我,嗚嗚嗚嗚好害怕啊啊!”
說著說著,夢野久作沒忍住,他被嚇得不輕,竟真的抱著電話哭泣起來。
他哭得竭嘶底裡,讓大洋另一邊的織田作之助手忙腳亂地安慰起來:“不哭,隻是一些單詞而已,沒事的,久作,我最近也在試著學法文,我很喜歡那邊的,想要看原文,所以在慢慢學。”
“久作,我最近回橫濱了,你要是回來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帶你一起看原文。”
聽著織田作之助溫和的話語,夢野久作的心漸漸安定了起來。
他小聲地嗯了一聲:“那約定了,等我回去,我找你一起看。”
然後夢野久作掛了電話,他害怕得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看赤鬆流。
雖然眼前的男孩看起來很可愛,但夢野久作卻深知眼前之人的可怕,他默默半跪下來:“對、對不起,屬下失態了……”
赤鬆流嗬了一聲,他柔聲說:“真是長進了,利用他來搪塞我嗎?畢竟你和他約定了一起看,我怎麼也不可能現在掐死你。”
夢野久作的腦袋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抬起來。
許久後他才聽到赤鬆流淡淡的聲音:“下不為例。”
夢野久作如臨大赦,他立刻回答:“是!”
赤鬆流:“十分鐘後,和我一起回橫濱。”
夢野久作連忙應了,快快地離開辦公室去準備自己的東西了。
降穀零見狀連忙收起自己的槍械,也飛速說:“我去安排飛機。”
然後兩人一起衝出辦公室。
辦公室外,兩人同時鬆了口氣,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降穀零忍不住扯了扯領口,沒想到K發起脾氣來這麼可怕,那股殺氣讓人如墜冰窖,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他發現夢野久作拿出手機在鼓搗什麼。
降穀零忍不住問:“你剛才給誰打電話?K先生那麼生氣?”
夢野久作小聲說:“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將快捷鍵設定成他的。”
他歎了口氣:“我應該找首領告狀來著。”
降穀零:“…………”
夢野久作將緊急聯絡人切換成中原中也,他看了看號碼,冷不丁問降穀零:“K大人說回橫濱?他和首領說了嗎?”
降穀零搖頭:“沒說。”隨即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夢野久作:“你要說嗎?”
夢野久作想起之前赤鬆流看他的眼神,他忍不住一哆嗦,搖搖頭:“得罪首領都不能得罪K大人。”
降穀零好奇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夢野久作:“得罪首領,我知道自己會怎麼死,得罪K大人,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降穀零啞然:“乾部的威勢比首領還大嗎……”
這倒是一個切入點,如果以後公安要模擬應對港黑的對策,可以從這一點入手。
哪想到夢野久作卻說:“你不知道嗎?K先生是首領的兄長。”
降穀零:“啊?真的假的?沒聽說過。”
夢野久作哼了一聲:“你不知道的多著呢,還不去聯係飛機?”
說完,夢野久作不搭理降穀零,轉身跑向自己房間。
降穀零搖搖頭,去安排飛機了。
他並不知道,轉身跑出去的夢野久作停下腳步,狐疑地扭頭看。
夢野久作微微皺眉。
剛才提到乾部威勢和首領的事時,那個自稱安室透的家夥,他身上的氣息有細微的變化。
夢野久作是罕見的精神係能力者,隨著他的年歲漸漸增長,他的能力也在逐步變強。
他能察覺到他人的惡意,正因為夢野久作如此敏感,才會被赤鬆流身上那層深沉的惡意和黑暗嚇住。
“安室透……”夢野久作沉默了一會,他轉身離開,給芥川龍之介發消息。
“給我關於安室透的全部資料,以及你和他出任務的一些細節。”
芥川龍之介看到消息後有些驚訝:“你自己去情報室要。”
夢野久作身為黑蜥蜴的副隊長,當然有情報權限。
“我要你給我的。”夢野久作如此說:“我覺得這個安室透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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