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鐘塔在緊追不舍,但對赤鬆流來說,威脅最大的還是魔人。
儘管赤鬆流已經有完備地ko魔人計劃,可為安全起見,他還是會儘可能地搜集一切信息。
誠如太宰治之前對被白蘭說的話,算無遺策的根本原因是對信息和情報的掌控,配合著心理誤導和誘惑,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赤鬆流也需要準備很多備用手段以防萬一。
蘭堂去鐘塔,第一任務是拿走阿爾比昂下麵的異能結晶,第二個任務就是探查鐘塔侍從和死屋之鼠的合作內容。
有哈桑在身,還掌握著彩畫集,赤鬆流都想不出蘭堂會怎麼輸。
當然這些細節內容就不需要和太宰說了。
赤鬆流看向太宰,打量了一番後露出笑容:“看樣子你在偵探社混得不錯?亂步先生好說話嗎?”
太宰治輕飄飄瞥了赤鬆流一眼,記下了這件事,能讓赤鬆流轉移話題,顯然那個女人的任務很重要。
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亂步先生才三歲,我不和小孩子置氣。”
赤鬆流忍不住吐槽起來:“是嗎?難道不是你才一歲嗎?你最近又欺負我的邊牧了,還搶他們的磨牙骨頭?”
太宰治驚叫道:“你怎麼知道?我明明避開所有人了啊!”
因為養邊牧的人是哈桑啊!
赤鬆流心中腹誹,他無奈地說:“彆欺負那些狗。”
這些大狗基本都有七八歲了,它們非常熟悉橫濱的每一寸土地,深得各大社區民眾的喜愛。
太宰治身上有赤鬆流的氣味,狗子們當然不會攻擊太宰治,但是!
狗的記憶可是很恐怖的,他們都記得這個人類當初嘲諷過他們,所以狗子們有時候會故意在太宰治麵前啃哈桑給的磨牙骨頭,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於是太宰治就和狗子們大戰三百回合,搶走了他們磨牙的骨頭。
真的超級無聊和無語。
太宰治哼了一聲:“你就是喜歡狗!”
赤鬆流小聲嘀咕起來:“當初我差點將邊牧送到偵探社,知足吧。”
要是真的送到偵探社,太宰治就要和那幫大狗相親相愛了,才慘呢。
太宰治不可置信地看著赤鬆流,赤鬆流居然為了狗和他吵架!
“你不愛我了嗎?”
赤鬆流這次倒是get到了太宰治的腦回路,因為當年太宰治就是這麼質問他的。
“不要拿自己和狗比啊!”赤鬆流抬手彈了一下太宰治的腦門。
太宰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赤鬆流的手,趁著赤鬆流不注意,直接拉開了手套,露出了裡麵的手——赤鬆流將自己的手套給蘭堂後,他戴了備用手套。
出乎太宰治的意料之外,赤鬆流的手背上是空白的!
赤鬆流心中竊笑,他已經將令咒轉移給蘭堂啦。
“你的阿薩辛呢?”
太宰治看著赤鬆流空白的手背,疑惑地問赤鬆流:“沒有令咒就沒法參加聖杯戰爭,你沒有令咒嗎?”
“用完了。”赤鬆流笑了笑:“我從西伯利亞過來時開了好幾次寶具,年輕時魔力不足,隻能用令咒補充。”
“那你怎麼參加聖杯戰爭?”
太宰治問赤鬆流。
赤鬆流解釋說:“等土地魔力積蓄足夠後,儀式會選擇想要參加聖杯戰爭之人,並賦予令咒的。”
太宰治的眼睛閃了閃:“如果參加的人數足夠多,你是不是就沒名額了?”
赤鬆流歎了口氣,他抬手撫摸著太宰治的臉頰:“我可以搶。”
太宰治頭疼起來,赤鬆流是魔術師,搶到令咒後知道怎麼用,他不是魔術師啊!
“彆想這些了。”赤鬆流將人往懷裡拉了一下,他攬住太宰治的肩膀低聲說:“明年我留橫濱,要一起過新年嗎?”
太宰治聽後挑眉道:“你不回港黑過新年嗎?”
“你要是陪我的話,我就放中也和紅葉姐的鴿子咯~”
赤鬆流在心裡默默給姐姐弟弟說了聲對不起,他繼續說:“敦的話,唔,讓他去找織田吧。”彆耽誤他過二人世界!
太宰治的心情一下子昂揚起來,他笑嘻嘻地說:“那我們去富士山滑雪吧?”
“唔,如果距離橫濱太近,你小心中也壞心眼地開港黑團建,拉著一群人打擾我們。”
赤鬆流摸著下巴說:“不如我們去京都住半個月?”
“去關西?!”太宰治驚訝不已,下一秒反應過來:“好主意,想必沒人會猜到你跑到京都過新年,我們還可以去附近的奈良大阪轉一轉。”
“是啊,奈良的小鹿據說挺可愛的。”
赤鬆流第一想到的還是毛茸茸。
“彆和我說動物。”太宰治冷漠無比:“我最近厭惡一切毛茸茸。”
赤鬆流聞言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照片裡,太宰治被卡爾浣熊蒙臉,浣熊的小爪子不斷扯太宰治的頭發,頗有將太宰治扯禿的架勢。
赤鬆流給太宰治看照片,他的眼中全是笑意:“因為被卡爾襲擊了嗎?”
太宰治瞟了一眼,立刻分辨出拍照人的方向,並鎖定了是江戶川亂步拍的:“嗬,決定了,他的甜甜圈可以扔垃圾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