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嘖了一聲:“就你這點出息,太丟人了,明天和我去一趟,我教你怎麼刷他的好感度。”
首領宰:“…………”
他嘲笑道:“在他麵前賣萌裝傻嗎?”
這說的是赤鬆流小時候去找蘭堂,繼而認識織田作之助的事。
赤鬆流鄙夷地看了首領宰一眼:“十歲以下的孩子用這招有特攻,我現在都這麼大了,當然不會這麼做,要用成年人的方式,懂嗎?”
首領宰冷靜地說:“我不懂,也不想懂,彆想激我。”
赤鬆流哂笑:“行,那我約織田作之助來港黑本部。”
首領宰驚異地瞥赤鬆流:“他會來?”
“他當然會來。”
赤鬆流笑著說:“當初是與謝野小姐救了我,我可以告訴他首領對與謝野小姐的能力很眼熱,我沒法阻擋你,但他可以,希望他來一趟。”
赤鬆流:“是你跟著我去,還是我讓他自投羅網,二選一。”
首領宰冷冷地注視著赤鬆流,在這樣殺必死的目光下,赤鬆流的神色突兀柔和下來。
他說:“太宰,這是我離開前唯一能幫你的事了,即便你將來選擇死亡,我也希望你能沒有任何遺憾地離去。”
首領宰沉默了,他沒再說反對的話。
赤鬆流在心裡的待辦事項上打了個對勾,他轉身跳下台子:“你也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赤鬆流拉著不情不願地太宰治離開了港黑。
lupin酒吧裡空無一人,太宰治的神色好了一點。
赤鬆流沒好氣地說:“你想什麼呢?他一般五點多才會過來,我們坐一會,等他來了聊兩句就可以走了,你不樂意和他多待,我當然不會讓你難受。”
首領宰聽後看了赤鬆流一眼,依舊要了一杯蒸餾酒。
兩人坐在老位置上,首領宰依舊背對著門口,赤鬆流倒是能一眼看到誰進來了。
酒吧老板已經比較熟悉這倆人了,最近經常來的新顧客。
赤鬆流喝了一口香檳,他拿出手機看了看,首領宰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放的禮盒:“你給與謝野的禮物?”
“是啊,她畢竟救了我。”
赤鬆流對太宰治眨眨眼:“不管是這裡還是我那邊,我總是在利用這位小姐,稍微有點愧疚,隻能在賠禮上下功夫了。”
首領宰略一沉吟就道:“女士用的衣服和香水?”
赤鬆流:“有的,百貨公司的購物券,她喜歡什麼可以自己去買,不過更重要的是一些國際上的醫學資料,還有訂購特殊武器的渠道和代金券,我還將自己在港黑的工資留給她了。”
首領宰:“你對她倒是不錯。”
“這些東西價值我一條命,我還覺得東西太少了呢。”
赤鬆流理所當然地說:“不知道這邊的綾辻先生如何了。我那邊的綾辻先生是個不錯的家夥,我和太宰的感情能這麼順利,綾辻先生功不可沒。”
首領宰:“我關注過他一段時間,他被特務科看得很嚴實,似乎將他當成最後的秘密武器了。”
若非太宰治有異能無效,特務科早就放綾辻行人了。
“是嗎?綾辻先生真是個好人啊。”
赤鬆流感慨,以綾辻行人的智商想離開特務科是很簡單的事,但他依舊留在那。
就在兩人聊著綾辻行人時,門口傳來叮當的聲音。
背對著門的首領宰身體突然僵硬,赤鬆流抬眸掃了一眼,他眼睛一亮,織田作之助來了。
織田作之助雖然看到酒吧裡有人,但那兩人貼著牆坐在裡側的角落裡,正對著自己的人是個沒見過的家夥,織田作之助隻以為是普通的顧客,他沒在意,坐在了自己的老位置。
酒吧老板笑著打招呼:“織田先生,您來了。”
織田作之助似乎有些疲憊,他說:“啊,老規矩。”
很快酒吧老板就拿了一個酒杯過來,織田作之助接過後喝了一口,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在身側響起:“啊,您就是織田作之助先生吧?”
織田作之助側臉看去,發現是坐在角落裡的那兩個顧客之一。
“是我,您是……”
“我是赤鬆流,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赤鬆流摘下帽子,他很自然地拋棄了首領宰,坐在了織田作之助身邊,他說:“前些日子多虧了貴社的與謝野小姐幫忙,我才撿回一條命。”
他推了推眼前的盒子:“這是我給與謝野小姐的謝禮,還請麻煩您轉交給與謝野小姐。”
織田作之助怔了怔,他詫異地看著赤鬆流:“赤鬆先生為什麼不自己送到偵探社呢?”
“因為我是港黑的乾部啊,如果去偵探社,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並不想給雙方增加工作量,遂打聽到您常在這裡喝酒,就過來了。”
赤鬆流這麼說完後有些訕訕,暖色燈光打在他臉上,讓織田作之助清晰地看到了赤鬆流臉上的慚愧和無奈。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地說:“原來如此,你費心了。”
角落裡的首領宰放下酒杯,嘴角下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