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七零年代綠茶知青(24)(1 / 2)

可江以華跟變了個人似的,不聽,就是不聽,逮住人狠狠解饞後,才笑著伸出胳膊,扒拉衣服。

“芸兒,你看,剛才咱們這麼親昵,我身上也沒有起紅疙瘩。我好了,”他重新抱上人,笑著說:

“我已經克服心理障礙了!”

池芸兒也詫異地扒著他的胳膊一點點瞧著。

倆人自從確定處對象開始,他們哪天沒有趁機膩歪?

而且往往都是她撒嬌地往人身上撲,求抱抱求親親求舉高高,將人撩得欲罷不能,像是完全忽略他的異常,唯獨將他一個人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現在是夏天,男人火力大又不怕曬黑,一直穿著短袖,所以每次她都能見證他與自己親昵後,立馬炸起的紅疙瘩,連接成片,摸上去都有種灼熱、凹凸不平的觸感。

偏偏她每次都覺得很好玩,總是不放過他,跟戳泡泡似的,要鬨好大一會兒。

不過男人心再細,也沒有細到注意生活裡的方方麵麵。

池芸兒對他是利用了些克服心理恐懼症的有效手段,肢體上不停地接觸,然後平日裡再在語言上加以引導。

她是覺察到他身上的紅疙瘩在起來的時間、規模、消退的時間等等方麵,有明顯減緩的趨勢。

池芸兒眸子微微一轉,“以華哥哥,你有沒有接觸到其他女同誌?”

江以華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們倆天天在一起,所以我對你因為心理恐懼而產生的過敏反應,有了抵抗力?”

“但是對於其他人還存在?”

池芸兒眨巴下眼睛:“這個我也不確定呀,隻是一種猜測。”

誰知道他隻是對她產生了免疫,還是擴散到整個女性層麵。

江以華笑笑,稀罕地再次將她狠狠擁入懷裡,“管他的,隻要我對你沒有反應就好。”

“這樣,”他湊到她耳邊低沉暗啞道:“這樣我就能隨便欺負你了……”

池芸兒掰細的臉立馬漲紅,可她還是抬起頭,眼裡似是帶笑染媚,又盛著一汪清泉倒映著人的欲:“以華哥哥,你怎樣欺負我?你舍得?”

江以華全身的血液蜂擁而上,那種灼熱躁動,比他過敏反應強多了。

他咬著牙:“小妖精,你真要我的命!”

說完他一個轉身將人抵到門上,欺負上去。

“這樣欺負我當然舍得,恨不能將你一口口全部吃掉……”

還不到中午,卞家莊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卞小爛確實參與到曼陀的私人違法種植,不僅是他就是他的家人也都參與其中。作為主犯卞小爛要吃槍子兒以儆效尤,而其他從犯也被判處三年到二十來年不等的有期。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池芸兒渾身都顫抖,一種似是她又不像她的大仇得報、卻不能回到當初的悲傷濃烈而至,又迅速消退。

池芸兒覺得自己人生好像都通透了,那種輕鬆跟掙脫什麼桎梏般。

接著還有其他,對於她來說的好消息一起而來,像是江子實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為了表明自己對已經汙了的卞玉敏的情誼不會變,今天一早就去領證結婚了。

卞玉敏遭了罪,卻覺得這一切都是池芸兒跟江子實的錯。她確實得償所願,成為江子實的妻子,但她對他也是痛恨非常,因為她知道他圖自己的是什麼。

他們倆終究不會甜甜蜜蜜,而成為怨偶。

一個會內心嫌棄妻子不潔,又不得不忍著惡心受用;一個為了攀爬成人上人,不得不被丈夫利用……

他們日子不開心,池芸兒就覺得天高水綠萬生可愛!

張廠長被當成強oj犯抓起來,也是樹典型吃槍子兒的。

因為插手這事的是鄰省的同誌們,這事兒又鬨得很大,沸沸揚揚地僅一上午時間,已經傳得十裡八鄉都知道了。

上麵的人坐不住了,一道命令下來,徹查磚廠,還要進行搜山,將一切邪惡都從暗地裡揪出來!

江以華輕笑著道:“江子實的名聲估摸很快傳到京都,雖然卞玉敏是受害者,但卞家莊的名聲壞了,這次工農大學生的名額肯定不會給他們。”

“江子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池芸兒也幸災樂禍地點點頭,“對呀,他不天天惦記著算計彆人,又貪心的很,想要魚和熊掌兼得,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江子實就是明明做了惡,還要捂著皮,靠著好名聲體麵活下去。

嘖嘖,在他衝著村長家的人脈、工農兵大學生名額那刻起,就注定他要跟卞玉敏緊緊捆綁在一起。

村霸一號,怎麼可能任由彆人貼上來占便宜,又想要事後獨善其身?

江以華揉揉她的頭發,“現在組織形勢越來越明朗,知青可以通過家裡尋找工作單位接受而返城,我相信以後,知青們甚至可以憑借著資料,回家落戶。”

“江子實雖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是這一次回家,我會將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父母說清楚。”

“如果他們站在正義上,不會管江子實分毫,那我願意獨自承擔他們的贍養義務。但是他們要是舍不得血脈親情,那我也僅僅當成親情走。”

“有困難的時候幫一把,平時逢年過節走一趟,晚年給個最低贍養費。”

池芸兒看向他。

江以華將人摟入懷裡,“我必須得逼迫他們一下,到底要我這麼優秀的兒子,和從小看大漂亮懂事的兒媳婦,還是想要一個天天鑽營作惡的兒子,以及心腸惡毒的鄉下兒媳?”

“不這麼做的話,他們最重要被江子實連累到。”

池芸兒連連點頭,“我也這麼想,隻是覺得對他們有些殘忍。”

哪個父母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呢?

江以華笑著捏捏她的腮幫,“江子實已經是大人了,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父母能為他兜事兜多久?”

“往後啊,他但凡做了惡,不需要彆人,我就給他捅出去!昨晚隻是一個開始。”

雖然池芸兒通過自己完成了絕殺,但是事情能夠圓滿解決,當然得需要江以華的善後。

張廠長被抓,而且直接判了極刑,哪怕磚廠被封麵臨著嚴格審查,但是廠裡的職工、張廠長的家人,以及磚廠後麵的那群人,可能輕飄飄放過卞家和江子實嗎?

隻一上午時間,還看不出效果來,但她能預料到,等待卞家和江子實的,絕對是一場煉獄了。

池芸兒抱著他的胳膊笑得咯咯地,“我現在倒是有點同情他了,有你這麼位大義滅親的哥哥,真是人生一件快事!”

因為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了,池芸兒東西早就收拾完了,就去廚房借了鍋灶做了些吃食。

天還黑沉得緊,江以華就敲響了池芸兒的門,“芸兒醒醒,咱們該走了,將東西裝上車,你到車裡再補覺。”

池芸兒猛地睜開眼,望著漆黑的屋子,聽著門外男人低沉的聲音,連忙應下。

打開門,她就被塞了一盆水,“你先洗漱,有哪些東西需要拿,給我指一下。”

池芸兒愣了下,突然有些理解“男友力”一詞了,那真得是對愛人寵溺至極的甜呐。

她抿唇笑著說:“就那一個提箱、兩個提包、一個雙肩背包,不過雙肩包裡放了不少吃得,以華哥哥給我放在好拿的位置。小挎包我自己背著就行。”

江以華點點頭,瞅了下剛睡醒的某人,雖然視線不是太明朗,但是小女友就是個行走的月光,白得緊也讓人惦記得很。

難怪有人說燈下看美人,朦朧之下的女子更是多了一種讓人血脈噴張的韻味。

他喉嚨上下滾動,艱難地撇過頭,一趟就將東西給拎走了。

再來的時候,池芸兒已經收拾妥當,穿的是一身橄欖綠套裝,帶上紅星帽,編了倆鬆散的蜈蚣辮,整個人青春朝氣,一如她下鄉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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