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我中途回來聽到了,跟大家夥特彆嚴肅認真地澄清了,我跟小顧今天是第一次見麵,而且沒想到家裡這麼不靠譜,請個保姆還說未婚年輕女性。”
“我也表示,給她找工作,存粹是不想她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同鄉情誼也僅儘於此,往後她有天大的困難找單位、找組織,我是一概不會過問的!”
“所以,筱芸,”他身上的汗水跟淋了雨似的,抱著她都成了弓腰蝦米,好像到了臨界點般。
謝筱芸微微歎口氣,將男人的臉給掰過來。
望著他隱忍微微發顫、不敢看自己緊閉雙眼的模樣,她淡淡地問道:“盧海鈞,我問你,你真不知道那瓶飲料不對勁嗎?”
“你可是兵王,難道這點小把戲,你識不破?”
盧海鈞抱著她的身子一僵,又將頭埋入她頸窩,悶悶地帶點委屈,“筱芸同誌,您就不能稍微迷糊下,忽略這個問題嗎?”
謝筱芸扭著他耳朵,“所以,你明知道那飲料有問題,卻故意喝下去,然後跑我這裡來賣慘?”
“你是吃準我不會見你這麼痛苦?”
盧海鈞人高馬大的漢子,被她說得差點沒挖個縫鑽進去。
“筱芸,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意思。”
“主要是那四瓶飲料應該都有問題,這事哪能隻有我一個人承擔,所以,我督促著他們都喝下去,而且還怕某人會中途催吐,硬生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拉著他們逛了半個小時的街。”
“讓每個人都徹底將飲料中的藥物完全吸收,然後我就在化工廠附屬招待所開了兩間房後,溜了出來。”
謝筱芸一愣,禁不住咬著唇瓣有些幸災樂禍,“你,你的意思是,你爹娘和那個小顧,都把加了料的飲料全喝了?”
盧海鈞點點頭,“可不咋地,一個個麵紅耳赤扒拉衣領,要不是我及時開了招待所,他們肯定要被抓走教育的。”
“你怎麼連你爹娘都沒放過,他們這把年紀還經得起折騰不,彆再給你生個比閨女還小的弟弟妹妹。”謝筱芸腦海裡禁不住上演了一部高齡動作片。
嘖,有些忒辣眼睛了!
她推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熱死人了,你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還擱我這裡炫呢?”
“去,要麼自己洗個冷水澡,要麼用你的手指姑娘,彆在我這裡賣慘。”
盧海鈞委屈巴巴地說:“你可真舍得你男人遭罪?”
謝筱芸嗬嗬,“那您舍得我遭罪咯?”
男人本就身體強壯有力,又正值最好的年紀,不用藥都能折騰人半條命呢。
她可不想遭罪!
盧海鈞掐著她的腰,狠狠地啜了她一口,“那是他們夫妻倆的事情,跟我可沒關係,彆往我身上套!”
“還有啊,我就是沒有用藥,一樣能將你辦得舒舒坦坦……”
謝筱芸挑眉,“所以您經驗很豐富咯,這麼自信?”
盧海鈞連忙搖頭,“沒有經驗,我腦海裡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這事是個男人都會,爺們就是這麼自信。”
他也不敢繼續膩歪下去,就到院子裡一遍遍地衝涼。
謝筱芸則到了廚房熬煮了些下火的飯菜,像是清炒苦瓜、絲瓜炒蛋、回鍋冬瓜臘肉,蒸米飯以及一大鍋綠豆湯,當然了再擺上一盤男人買回來的烤鴨肉。
足足洗了半個小時,盧海鈞才勉強壓製住快要爆炸般的燥意,不過他卻不敢看謝筱芸,尤其是現在天氣涼快,女人就穿著一略微顯身材的睡裙、露著白皙修長的胳膊和腿,晃來晃去,格外招人眼。
吃過飯後,他自覺地洗刷碗筷,然後還想在院子裡做些運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謝筱芸卻找來農具、有翻騰出自己上午買的各種種子,又灌了兩暖壺的綠豆湯,帶上杯子,招呼他推車子出門。
將人帶到其中一套四合院裡,謝筱芸把東西塞到男人懷裡,“喏,我瞧著你精力忒旺盛了,正好用來耕地……”
盧海鈞瞪著她,這女人忒可惡了。
此耕地非彼耕地!
他瞧著她才真是吃準了,自己不經她的同意,不敢對她怎麼樣!
沒辦法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寵著還能怎麼樣呢?
盧海鈞直接將衣服一扒,光著膀子露出那一身紋理清晰、蓄滿能量的肌肉,揮舞著鋤頭開始鬆地。
謝筱芸欣賞了下糙漢耕地圖,便也加入進去,將挖掘出來的雜草和石頭清理到一邊。
院子裡的土地不算多,而且種地是個慢活,雖然不難卻需要足夠的耐心,一點點循序漸進地伺候著,急不得。
整個院子裡裡外外的土地,都被盧海鈞翻騰了一遍,還把土給碾得極細。
他身上就像是剛洗過澡似的,帶過來的綠豆湯都被他乾了一壺,總算有點舒暢得感覺了。
他們又繼續趕往下一套院子。
夫妻倆忙到了九點多,才匆忙接了帶著淚痕熟睡的娃回家。
洗了澡後,謝筱芸隔著一個堂屋,也能聽到男人略微粗重、壓抑地喘息聲,倒是比下午的時候好多了。
其實在這個處處需要介紹信的年代,一個從偏僻山溝裡出來的女人,是沒有獲取這種藥的途徑,尤其是是藥效相當不錯的類型。
一大鍋綠豆湯下肚,又不停歇活動了四五個小時,男人體內的藥效還有所殘餘。
謝筱芸更傾向於任務者小顧是懂得這方麵知識,上山自己配的猛藥。
畢竟文中盧海鈞與原主能夠圓房,全靠著在酒裡加了料。
所以這小顧想要配合著天賦來個舊計重施,不惜自個兒也中招,還拉上盧父和盧母,來降低男人的警惕心。
謝筱芸雖然不屑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但是她很清楚,任務者出手,就不會出現獵物上鉤卻逮不住的情況。
那料確實下得猛且足,讓人毫無招架之力,隻能聽從本能在疏解中,藥效慢慢褪去。
所以衝涼、運動等方法,隻會治標不治本的,若是不通過有效的疏解,那藥的後遺症恐怕能損及身體根本!
謝筱芸到底是不舍得放任男人留下不可逆的後遺症,便先將娃喊起來放水。
等孩子睡熟後,她換上一襲大紅色v領收腰及膝裙,披散著頭發,躡手躡腳地出屋,往隔壁走去。
輕微噠噠的聲響,就像是敲擊在自己心頭般,在床上忍耐不住做仰臥起坐的男人,激動地一躍就到了門口,拉開門後,便看見搖曳生姿、活色生香的女人。
那真是黑夜中最耀眼的烈火,瞬間將他隱忍許久、克製的理智給灼燒得分毫不剩!
倆人幾乎不需要說話,僅僅對視一眼,便緊緊相擁在一起,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像是山洪奔湧而下,又像是狂風暴雨襲擊海麵,那戰況激烈又醉心……
一夜過後,謝筱芸真真切切體會到,中輕描淡寫被車輾壓過的酸爽滋味,真得是連手指頭都懶得動!
她任由男人抱著自己洗了澡換了身衣服,癱在床上可個勁瞪他。
明明勞累一晚上的是他,偏偏他跟沒事人似的,甚至還像是打了興奮劑,渾身散發著歡愉,相信要是在他身後插根尾巴,他都能硬生生搖斷了!
可不是嘛,在跟前晃蕩了一個來月的肉,終於被他生吞入肚,那種滿足和愉悅,是他所有記憶中沒有過的。
盧海鈞從食堂打了早飯,伺候著一大一小吃飯。
吃過飯後,一家三口沒事做,謝筱芸繼續自律地埋頭學習。
男人則親了親她的臉頰,帶著娃去兩套院子繼續收拾。
家裡的菜還沒到能吃的時候,他們又不好意思常常麻煩鄰裡,是以盧海鈞中午帶著娃從飯店將飯菜打包回來。
等娃午睡後,男人進屋將女人叼走,倒是也沒做什麼,就是稀罕地抱著,生怕她炸毛,特意分享了下昨天化工廠那邊招待所兩間屋子的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