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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清澤與她比肩跑著,聲音低沉地指導著她如何控製呼吸、怎麼在長跑中均勻用力、在短跑中如何衝刺等等。
方芸妮內心隱隱有所覺察,不過她麵上卻裝作認真地聽著,並乖巧地真拿他當做老師,跟著訓練。
一上午下來,方芸妮渾身都虛脫了般,身上的大衣褪去,甚至慢慢地連毛衣也脫去,隻剩下單薄的秋衣和襯衣了。
小姑娘的曲線隱約可見,剛開始還認真教授的厲清澤,這會兒也有些心猿意馬、煩躁得不行。
“今天先到這裡吧,你頭一次訓練,強度不能太大,要慢慢加量適應。剛訓練完不能立馬停下來,要慢慢走路適應下,”說著厲清澤就將要往地上坐的方芸妮給拉扯起來。
男人的手大而熾熱,隔著薄薄兩層布料,幾乎能將人灼傷!
方芸妮剛進入位麵,就得知自己這具身體被毒殺一次,加上父母被下放、身懷巨款、被大家夥排斥等等原因,她並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個人問題上。
是以如此清俊有型的男子,這兩天在她跟前晃了多少次,方芸妮都隻是入眼沒入心。
要不是這次來操場訓練,他舍棄諸多隊友,來她跟前一本正經地教導。
她才察覺出他對自己是不一樣的。
方芸妮喜歡玩鬨,可是她也很清楚這個年代的限製。
她沒法用常規手段,獲得返城的名額,就準備再次利用羅家一次。
她不是委屈自個兒的人,在農場待個兩三年還行,要是熬上七八年,那她肯定受不了。
既然她注定要返城,是以在生活和工作情況穩定之前,並不想要情感作為絆腳石!
所以,小厲子的情感注定得不到回應。
倆人並肩走著。
厲清澤不是個多話的人,在她麵前卻耐不住先開口說: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逼迫自己,親朋好友之間的付出和回報是相互的,不平衡的付出和回報,注定不值得。”
方芸妮輕笑著點頭,聲音還帶著微喘,“我明白,在我妹尋到工作和生活來源之前,我隻提供給她和我弟基本的生活費。”
“我這個當姐姐的能力有限,養活自己就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加上他們。”
“量力而行,彆人不心疼我,我就自個兒心疼唄。”
厲清澤點點頭,不經意地說道:
“因為要進行冬獵,農場肯定要采購些物資。很多物資是咱們附近鎮上沒有的,所以我們得借車前往市裡,不知道小方同誌,有什麼需要捎帶嗎?”
方芸妮眸子不由地亮起來,想到身上捆綁的四百多張大團結,和一對的票據,遲疑下問道:“厲同誌,我,我能跟車去嗎?”
農場本就地處荒涼,去鎮上坐拖拉機都要一兩個小時,因為農場各種基本生活物資齊備,是以不到萬不得已,大家夥很少出去。
更何況鎮上距離市裡還有兩個來小時呢!
若是她能跟到市裡,將錢票給存上,應該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繼續自己之前窮得身無分文的謊言吧?
她愛惜地摩擦著手腕上的表,低垂著眼瞼,“我想給我爸媽再郵寄些東西。”
這表是原主跟羅家要的“彩禮”之一,她其實在圓謊,畢竟自己“僅剩”的兩張大團結被人抹去了,如今她身無分文,要想買東西隻能處理掉這塊表咯。
厲清澤沉吟下,“可以,那你等我通知。”
“不過貨車上能夠乘坐的人員有限,所以這事還得請小方同誌保密下。”
“臨出發前,你就,你就隨便扯個謊,請兩天假開出證明信。”
“采購東西多而雜,加上冬天夜長天短,我們可能要在市裡招待所住一晚。”
方芸妮認真聽著,一一記在心裡,笑著道謝。
兩個人又是並肩走了半圈,厲清澤淡淡地說:
“其實冬獵大賽的結果並不重要,擁有一個好的體魄,才能在農場艱難的生活和勞作中堅持下來。”
“你們剛來農場,不用太急於求成,得能準確尋到自己的定位……”
男人的話懇切又真誠,若是對於普通柔弱女子來說,確實挺有用的。
可方芸妮身懷不錯的武藝,鍛煉身體不過是將武藝激活,提前熟練感知一下。
“厲同誌,謝謝您,”走了一圈,方芸妮站定,輕笑著說,“對不起,厲同誌,請原諒我的不誠實。”
“我經曆了很多事情,對人的信任度不高。所以,剛才我故意表現出不會跑步的樣子。您彆介意。”
“您彆看我個子不高、身上肉不多,可是我在學校裡,每年的運動會都不錯過,而且次次在短跑、長跑中,獲得不錯的名次。”
“而且為了增加比賽的趣味性,我們軍訓的時候也會設置障礙跑,裡麵包含的項目很多,跨欄、攀爬、過電網、泥潭、射擊等等。”
“我們京都一高很有名的,軍訓是跟城郊第一軍區合作,所以障礙跑的項目特彆全,而且考核的標準嚴格。”
“我是女子全能冠軍,如此,能在冬獵比賽中獲得不錯的名次嗎?”
方芸妮會三項技能,卻並非憑空就會的,在她進入到這具身體的時候,自動會有相關解釋。
像是原主,因為父母很忙,哥哥姐姐各顧各的。
她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所以特意學習了廚藝和縫紉,至於身手不錯,那都是她麵對同齡人欺負的時候,用實戰磨煉出來的。
原主不愛費心思在學習上,又喜歡出風頭,而且她肢體靈活,所以她確實次次都參加運動會,為了取得得不錯的成績,也是下苦功夫練的。
厲清澤意外地挑眉,笑著說:
“小方同誌不說的話,我還真不能想象到。”
“那我就不多嘴了,希望小方同誌能在最後的冬獵大賽中,取得優異的成績,一起去身上狩獵!”
方芸妮笑著輕輕點頭,“肯定會的。”
食堂開飯的哨聲響了,她衝他揮手:
“厲同誌我先去吃飯了,回見!”
厲清澤手插在口袋中,瞧著她步伐輕快地離開,眸色淡淡。
這時候保全科訓練的同誌們,都嘻嘻哈哈圍過來,甚至有些膽大的將胳膊搭在他肩膀上:
“老大,可以啊,我就說你這麼多年咋一直不解決人生大事。沒想到你眼光這麼叼!”
“小方同誌這樣的姿色,在整個京都都很難尋到第二個,老大,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彆在咱們看不見的地方,被人給拐跑了……”
厲清澤掃視了眾人一臉,“我看你們太閒了,難怪引體向上做不了幾個,力氣全供到嘴皮子上了。”
“每個人做一百個再去吃飯,正好錯過用餐高峰。”
大家夥哀嚎,“隊長,咱們也是替您的人生大事著急啊。”
“多兩句話,您都要計較……”
“您要是真對小方同誌沒意思,那兄弟們可就上……”
這個了字還沒說呢,開口的人胳膊就被厲清澤給扭到身後,疼得嘶哈作響。
“反應力太弱,不管是什麼時候,麵對得是誰,你們都不該放鬆警惕性。”厲清澤不滿地評價道。
“我不反對你們解決個人問題,但前提是你們能夠過我這關。”
“要知道保全科看似安逸,但是危機重重,你們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住農場裡的同誌們和財產安全以及自身安全。”
“我可不想讓我的隊員,因為兒女情長將小命給搭上,丟不起這個臉。”
“否則,你們就調崗再談情說愛!”
雖然清楚隊長一心對他們好,可是這條件未免太苛刻了。
隊長就不是人,從他那過關,難於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