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八零之啞女的春天(1)(1 / 2)

貝芸溪接到係統的消息,因為她的身體損傷過重,哪怕她如今很快就能恢複七八,但是嗓子要一個月後才能發音,而腸胃亦是要在接下來一年的時間中,好好調理一番才行。

了解了身體沒有大礙,她開始查看原主的記憶。

貝芸溪來自京都普通雙職工家庭,父母工資微薄,家裡五口人擠在十平米的筒子樓中,關係跟其他家庭一般總體和睦,私底下略有小摩擦。

小姑娘也爭氣,在高考恢複這一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取帝大,成為文學係的學生。

在彆人埋頭學習的時候,她因為模樣出色,被大院子弟的穀浩南給盯上。

那穀浩南長得高大陽光帥氣,是學校的風雲人物,籃球場上總會有他的身影。

哪個女孩兒能抵抗住這樣的男同學,風雨無阻、熱情膽大的追求呢?

更何況他還鬨得人儘皆知,在一次聯誼會上,眾人起哄下,原主半推半就答應下來。

倆人在彆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熱戀了三年,眼瞅著馬上實習奔赴社會、修成正果時,穀浩南卻被家裡人拉著去相親!

等貝芸溪知道的時候,穀浩南已經聽從父母安排火速與門當戶對的張和美定親。小姑娘一時想不開,腦熱地做了傻事。

“芸溪,你醒了?”紀晴瑤站起身探頭,看著女孩兒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天花板,驚喜地問道。

那魯新蕾也彆扭地遞過溫度正好的水:“放了蜂蜜,對嗓子好。”

貝芸溪側頭衝她們微微扯著唇角,張口要說謝謝,卻似是剛發現般,嗓子疼得她捂著脖子蹙起眉頭。

“芸溪,你,你先彆說話了,醫生說你之前喝得那藥腐蝕性很強,就是略微吐出來些,可對嗓子已經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

提到這個倆女孩兒都沉默了,眼睛裡忍不住泛著同情和疼惜。

貝芸溪的模樣太出眾了,尤其是她喜愛讀書,去哪裡都要抱上一本書,穿戴上也跟上個年代的人似的,渾身上下泛著股濃濃清雅的書生氣。

人人見了她就會在心裡產生股很強烈的距離感,好像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應該掛在牆上獨自靜美,才不會被塵世褻瀆。

她們也聽過她的聲音,嬌軟慢吞,自帶著撒嬌的尾音,對誰都帶著淺笑。

當真是令人恨不能對其掏心掏肺的好,可就是這麼不識人間煙火的小姑娘,卻品嘗到情人的背叛,鑽了牛角尖,好好的嗓子被毀了!

貝芸溪眸子仍舊帶著些迷茫,睫毛微顫著,像是無法接受現實接二連三的打擊。

魯新蕾氣得擼起袖子,“不行,我們必須找穀浩南要個說法。”

“憑什麼他說戀愛,就鬨得全校都知道,逼迫芸溪跟他在一起。”

“如今他扭頭跟人家門當戶對的人訂婚,給芸溪一句交代都沒有!”

“他當我們芸溪沒有人護著,由著他欺負?”

貝芸溪連忙拉住她,輕輕地搖搖頭,笑著張嘴無聲地說:

“我沒事,彆擔心。”

可越是她這樣不鬨騰,倆人越是揪心,替她不值。

紀晴瑤笑著說:“我們芸溪這麼好的姑娘,錯過你絕對能讓他後悔終生。”

“虧得你們現在分了,若是結婚後再看清一個人,那才叫沒有退路呢!”

魯新蕾連連點頭,跟著勸道:“芸溪,你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不能再犯傻了。人哪能在一個坑裡栽兩個跟頭呢?”

“其實除了個彆人士,咱們大部分同學人品還不錯,芸溪到時候咱們找個比他好一千倍一萬倍的……”

貝芸溪輕笑著重重點頭,捧著缸子喝水,蜂蜜是甜,可是被舍友狠心多加了些,甜得齁人,餘味還泛著絲苦意。

溫潤的水順著嗓子滑到腸胃中,帶來輕微的不適,這還是係統給她將痛感給降低八成後的。

“餓了沒,我給你買小米粥,再搗碎倆白煮蛋雞蛋放進去,要不要點紅?”

魯新蕾是個急性子,說著話人就要往外走。

貝芸溪再一次扯住她的衣服,水潤的眸子無聲地瞅著人。

在劇情中,魯新蕾氣不過尋到穀浩南討要說法,當時是在護城河旁,推嚷間跌落入河。

穀浩南一行人沒有一個人上前搭救,眼睜睜瞧著二流子將人拉扯上來、占儘便宜,甚至那二流子一度自詡是魯新蕾的未婚夫,到學校裡大鬨時,這些人適時出現,替其作證。

反正魯新蕾被以作風問題退學,遣返回東山省!

魯新蕾為了高考恨不能頭懸梁錐刺骨,哪怕考入大學,也從沒有鬆懈一天。

她最大的願望便是憑借著漂亮的成績,能夠留在京都,有一份體麵的工作,一輩子平安順遂。

可她就因為替原主出頭,大好的前程被毀於一旦。

據說她因為接受不了現實瘋了,走丟後,再也沒有人見過!

這一筆賬,換了芯的貝芸溪會一並討回。

她接受到劇情,說明這一切是發生過的,哪怕她的介入,使得所有人的軌跡改變了,也不代表那些惡事就能隨風吹散,頂多是未遂狀態。

魯新蕾無奈地瞪她,“我這次真的是給你去食堂打飯。”

“你都被他傷成這樣了,怎麼還袒護他呢?”

“他真的不值得你這樣,忘了他,重新開始,不好嗎?”

貝芸溪輕笑著點頭,鬨得魯新蕾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直抱怨自個兒咋不是男人,哪怕拚著丟失優秀畢業生的頭銜,也得將人嗬護到底!

“自我安慰罷了,人家貝芸溪能看上窮小子?”這會兒從宿舍外麵走進來三個女生,打頭的那位輕嗤一聲,諷刺地說道。

“書上有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貝芸溪就是看重物質的人,難怪她找得男朋友,也因為這將她給甩了!”

紀晴瑤平時不愛紛爭的,也被氣得不行,指著她憤恨道:

“賈小梵,你不安慰人就罷了,怎麼能說這種話?”

撫摸著卷曲的頭發,濃妝豔抹的女人冷笑:“這種話是哪種話?”

“她貝芸溪有臉做,卻不讓人說?”

“外麵的人說的比我難聽多得是,你找他們嚷嚷去啊!”

“人家隻差指著我們的臉,說咱們宿舍都是賣的,我沒攆她出去,夠意思了。”

“你充好人,可不代表我們大家都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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