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第一次見麵不想狼狽(1 / 2)

瑜伽也行不通,崔振朗不敢心急,怕自己一再提議會被薑優看出端倪,厭煩自己,她聰明著呢。

想了想,又想出個法子,趁薑優洗澡的時候給書允發了條消息。

[書允,請你幫我個忙,約薑優明天去打網球,兩千積分。]

可能是崔振朗出手闊綽,兩千積分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書允很快就回複。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明天有課。]

崔振朗思忖片刻,打字:[約在學校網球館即可。]

書允爽快答應:[好,沒問題。]

崔振朗收起手機,靜默半晌,唇邊突然掠過無奈的笑容,薑優真是嬌氣啊,想讓她運動,要費不少心思。

薑優泡澡的時候和小美聊天聊的熱火朝天,討論最近有什麼新產品,小智默默聽著,心中十分苦澀,又有些賭氣,不肯主動開口說話,他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他不主動說話,宿主永遠都不會和他搭話,隻喜歡小美,隻看重小美,可明明他也很重要的,要不是他宿主怎麼可能每次小組作業都拿第一,每次水平測試都可以考一等。

明明他做了很多,可還是比不上小美,宿主幾乎每天都會和小美聊天,誇小美,總是忽視他。

小智越想越覺得委屈,甚至有一絲憤怒和報複欲在發酵,他想讓宿主認識到他的重要性,他絕不是可有可無的。

如果他不在了,宿主會後悔嗎,後悔沒有重視他,會急著祈禱希望他趕緊回來嗎?

小智想知道。

浴室裡滿滿蒸騰著熱氣的茉莉花香,薑優還滿臉輕鬆的哼著歌,絲毫不知道小智心態的變化。

她泡完澡回到臥室,一打開手機就看見書允給她發的消息。

[優優,明天要一起打網球嗎?]

薑優對運動完全不敢興趣,剛要打字回複不去,下一秒那邊又發過來好幾張照片:[你看我新買的打網球穿的套裝,是不是很漂亮,你喜歡哪套,我送你,明天我們還可以一起拍照片。]

一張一張點開照片看,越看薑優眼睛越亮,都很漂亮。

崔振朗坐在床上盯著她看,心知肚明,隻希望書允能成功。

薑優把第三張照片圈出來,發給書允看:[好呀,沒問題,我喜歡這套。]

[謝謝書允。]

還附贈了一個可愛的兔子笑臉。

收到回複的書允不禁感歎,崔振朗真是把薑優的脾氣秉性摸的透透的,教她的方法也太好用了吧,薑優竟真的答應了。

她快速回複:[好,那就約在學校網球館,上午十點可以嗎?]

薑優:[ok]

她回複完,爬上床擠進崔振朗懷裡,仰臉看他,粉嫩唇瓣一張一合:“書允約我明天打網球,你陪我一起,好嗎?”

她不主動要求,崔振朗也是要跟著去的,溫和揚唇,順勢答應下來:“好。”

薑優頭發剛洗完,吹乾後抹了精油,柔順微涼,

倚在他懷裡像上好綢緞的觸感。

為了把自己摘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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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又柔又輕,把人抱的更緊了些:“那要早點休息了,不然明天你要賴床。”

薑優不認,嬌哼一聲:“我才沒賴床,是你把我折騰的。”

崔振朗心頭發燙,紅了耳根。良久,輕咳一聲,難掩害羞:“今天不折騰了。”

燈關了,臥室陷入黑暗。

薑優一下一下親他嘴唇,壞心思又嬌滴滴的問:“真不折騰了?”

崔振朗眼皮發燙,攬著她腰肢的手扣緊,手背上青筋迸出,骨節泛白。

他低聲說:“彆鬨。”

薑優哦了一聲,翻身背對著他。

崔振朗把人撈回來,直接嚴絲合縫。

…………

延家

趙嘉年今天沒回家住,住在了延家,父親作為司機有專門的宿舍,而他陪伴延譽,需得和延譽離的近些,所以在彆墅內有單獨的客房,和延譽的臥室在同一層。

比起自己普通狹窄的家,他一定是更喜歡住在這裡的,比富麗堂皇的酒店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大片落地窗,繡著繁複花紋的地毯,柔軟的床墊,華麗的吊燈,靜靜燃燒散發著木質香氣的香薰蠟燭。

這香氣緩慢又無孔不入的浸染在他身上,仿佛他也和這富貴融為一體。

床邊是傭人送來助眠的紅酒,燈光在透明又精致的高腳杯裡流轉,紅酒顏色十分漂亮。

他身上穿著的睡衣也是延譽同樣的牌子,很貴,質地柔軟。

可他並不是時時都能住在這裡,隻有延譽向他發出邀請,笑著說:“嘉年,今天就留下住吧。”他才能住在這裡。

趙嘉年將紅酒一飲而儘,拿起手機,刷薑優的社交賬號,又點開那張照片看,他看的不是巧克力卷,而是照片透露出來的薑優生活環境。

她的出身他早有耳聞,仔細想想,她和現在這種狀態的他沒什麼區彆,他們才是一類人。

趙嘉年唇邊突然展露出些微笑意,很輕,也有些冷。

紅酒放下,他打算睡了,剛閉上眼睛卻突然響起敲門聲,他以為是傭人,因此無意識的流露出幾分傲慢。

“請進。”

如果是在家裡,有人敲門,他絕不會躺在床上喊一聲進,而是會親自下床去開門。

門開了,進來的是延譽。

趙嘉年眉眼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飾好,他翻身下床,向延譽走過去。

陪伴延譽的這些年,他終究是變了許多,無意識的開始劃分三六九等,他心裡清楚,如果知道門外站的是延譽,他一定會親自下床去開門的。

延譽見他要睡了,似乎打擾了他,頗為抱歉:“打擾你休息了吧?”

趙嘉年搖頭:“沒事。”

“你怎麼還沒睡?”

聞言,延譽不自然的

() 眨了眨眼睛,

眼皮有些發燙:“我不知明天要穿些什麼?”

“穿明德大的製服還是自己的衣服?”

趙嘉年第一反應是延譽很重視明天和薑優的見麵,

夜深了還沒睡,在糾結要穿什麼。

他淡聲回答:“穿製服就好,大家都穿製服。”

延譽輕笑了一下:“好。”

“那明天幾點出發?”

薑優隻是個幌子,重點是延父延母想讓延譽去學校逛逛,接觸接觸人,事實上趙嘉年都不清楚薑優明天是否有課,是否會去學校。

趙嘉年臉不紅,心不跳,淡定道:“八點吧,八點出發,明天早上我們倆有課。”

他和延譽選的課是相同的,隻不過平時隻有他一個人上課,既然明天延譽要一起去學校,那自然是他們倆都要上課,

延譽點頭:“好。”

他想了想,囑咐:“明天我們就偷偷在暗處看薑優一眼就好。”

趙嘉年理解,延譽生病,很多正常人能做的社交,對他來說很困難:“我知道的。”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延譽淺笑一下:“那我走了。”

他離開後,趙嘉年眸子深了深,明天要是能見到薑優,延譽會喜歡她嗎?

翌日

延譽早早就起床,洗漱好下了樓。

趙嘉年的身份不容許他賴床,甚至不容許他醒的比延譽晚。延父延母早就從趙父那裡得知延譽終於願意去學校看看,都高興的很,延父推掉了晨間例會,延母親自下廚做了早餐。

因此,延譽下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在餐桌旁坐好了。

延母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這會兒看見延譽穿著明德製服,清俊帥氣的模樣,霎時紅了眼眶,連忙低下頭。

延父也很欣慰,期待著延譽的狀態能繼續往好的方向發展,連忙招呼他坐下:“你母親給你煮了雪濃湯。”

延譽在海外留學沒留下什麼好的回憶,回國後對西式料理更是排斥反感,幾乎是一看見就會乾嘔,所以延母給他煮的雪濃湯,清爽鮮美。

延譽吃不下,但又不想讓父親母親傷懷,隻能勉強喝了兩口。

延父延母看了高興,認為這都是趙嘉年的功勞,延母笑著親自給他盛了碗湯,笑容溫婉:“嘉年也喝湯。”

延父笑著囑咐,十分平易近人:“嘉年今天就辛苦你了,帶著延譽在學校到處逛逛。”

趙父都沒有的待遇,趙嘉年倒是不卑不亢,很有分寸,溫聲答應:“理事長,夫人,請放心,我會照顧好延譽的。”

延父延母都對趙嘉年很滿意。

吃完飯,趙嘉年就帶著延譽出發了,是趙父開車送兩人,在路上也不忘囑咐趙嘉年:“好好照顧少爺。”

趙嘉年耐心答應。

到了明德大,看見人來人往的同學,延譽就開始有些緊張,臉色也變得蒼白,尤其是認識趙嘉年的人,和他打完招呼都要問一句:“這是誰?”

延譽去海外留學前在老牌財團社交圈裡是正兒八經的天之驕子,眾星捧月,可回國後幾乎就沒再出來社交過,加上他生病瘦了很多,一時認不出來也正常。

延譽身體不受控製的僵硬,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趙嘉年把人擋在身後,簡單介紹:“延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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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譽臉色蒼白下來,嘴唇也有些泛白,但偏偏一雙眼睛亮的驚人,透出趙嘉年從未見過的執著,他抓著趙嘉年手臂,緩緩搖頭:“不回,還沒看見薑優。”

趙嘉年看見他額角冷汗,提議:“回去可以找薑優照片給你看。”

延譽拒絕,堅持不回:“我想親眼看。”

趙嘉年隻好答應,不過延譽這個狀態也沒辦法帶他去上課了,想來這會兒延譽來學校的消息已經傳遍明德大,他一直沒露麵,大家都對他很好奇,去階梯教室上課恐怕大家都會關注他,延譽怕是要犯病。

趙嘉年把人帶去了學生會獨立的休息室:“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問問薑優在哪裡。”

離開人群,延譽就好些了,臉上血色也恢複不少:“好。”

趙嘉年離開休息室也沒走遠,往聊天室裡發消息:[有人看到薑優了嗎?]

半天沒人回。

他皺眉,聲色犬馬的一群人估計又玩到後半夜,還沒起。

趙嘉年隻好又回到休息室,跟延譽說:“薑優還沒來,你先喝水休息一會兒,等大家都去上課了,校園裡人少我帶你出去逛逛。”

延譽點頭答應:“好。”

崔振朗和薑優折騰了半宿,但好在他軟磨硬泡把人弄醒了,換好衣服,坐上車,在十點之前趕到了學校網球館。

明德大的地皮寸土寸金,但占地麵積很大,應有儘有,隻不過這些場館都需要使用積分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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