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雷聽了就歎氣道,“這一點目前我也說不清楚……你看他嘴裡的傷口,正好斷在了舌根處,這裡的兩條舌動脈和舌靜脈自然也就斷裂了,大量的血液噴濺而出,而回流的一部分血液則流進了氣管,基本上可以確定是死於窒息。不過就像你所說的,正常人誰能毫無反抗的任由彆人拔斷自己的舌頭啊?再說這得多大的手勁兒能生生拔斷啊?我們平時解剖屍體掏舌頭都費勁兒呢,而且那還是在人已經死亡,肌肉無力的情況下,就更不要說人活著的時候直接拔斷了!”
邵軍聽後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說,“我剛剛給其他幾個轄區的隊長都打過電話了,還真讓你說著了,吳隊和丁隊的手裡的確有兩件類似的案子……”
吳雷一聽就來了興致,連忙催促邵軍說,“怎麼個類似法?也是被人拔掉舌頭了?”
邵軍神色凝重道,“不是舌頭……是眼睛和耳朵。”
吳雷頓時一驚道,“針對性這麼強嗎?這不會是想要湊齊一套五官吧?!”
邵軍麵色難看的搖頭說,“誰知道呢,一會兒我還得去一趟老李辦公室,估計他這段時間可能有點上火……”
警局一哥李常林的辦公室裡,邵軍的直屬上級正臉色陰沉的看著手裡的幾份卷宗,然後聲音嘶啞的對他說道,“最近這是怎麼了?邪乎的案子越來越多……”
邵軍一聽立刻諂媚的給他倒了杯水說道,“您這幾天工作太辛苦了,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
李常林無奈的擺擺手說,“這幾個案子我昨晚上連夜看完了,疑點頗多……查吧,千頭萬緒,不查又對不起咱們這身衣服。”說到這裡他突然話鋒一轉說,“邵軍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邵軍想了想說,“差不多快十年了吧!”
李常林點點頭說,“當時你剛來的時候就和小孫一樣,還是個毛頭小子呢,這會兒都混成大老爺們兒了。”
邵軍一聽趕緊謙卑的笑道,“彆……在您手下我永遠都是個毛頭小子。”
李常林聽後就歎了口氣說,“我想了想,決定和上頭申請成立一個特案組……把各個支隊手頭上的奇案都歸攏到一起調查,這樣一來可以節約警力資源,二來也可以便於封鎖消息。你覺得怎麼樣?!這個辦法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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