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片危險的海域,一艘紅色船隻航行在這片剛恢複平靜不久的海域中。站在甲板上的一道身影反複地揮著一把廢刀,臉上掛著汗水的他感受著清涼的海風吹過,他撇了幾眼躺坐在沙灘椅上的一道身影
原本打算安靜離開的派克接受了修玆的邀請,他隨同四人一起來到了這艘船上。現在,派克待在這艘看上去很氣派的船上將近1個月的時間。長鼻子的派克一直安靜地待在這艘船,每當派克感受到幾股殺氣時,他都會在其他人的麵前擺出笑臉。
在這期間,派克與修玆住在同一個房間,派克每天的睡眠質量都很差。深夜時,捂著雙耳的派克每晚都要接受修玆的洗禮,修玆的打呼嚕聲讓派克無法入睡。於是,修玆每天睡醒後都會看見派克大叔他那濃濃的黑眼圈。
其實在派克上船的當天夜晚,他本有機會睡在單獨的房間。由於瑟拉拉和莉莉住在同一個房間,卡魯號就空出了一個房間。隻是這個最偏僻的房間已擺放了許多雜物,這個很少人關顧的房間已許久沒清理。於是,掛著黑眼圈的派克時常站在甲板上揮著武器。
一直很清閒的派克在察覺到其他人都會在不同的時間裡進入三樓的訓練室時,好奇的派克偷偷走到了訓練室門外。站在門外的派克無法看清裡邊的景象,於是膽大的派克推開了房門。然而迎接派克的卻是一隻有力的拳頭,被擊飛出的派克聽到了一道聲音:“抱歉大叔,我之前忘了跟你說了現在跟你說也不遲。你最好彆靠近三樓的訓練室,這種危險的事情最好彆做,會死的。”落在甲板上的派克看到了綠發少年關上了房門
現在,派克手中握著的這把刀是跟隨他多年的武器。汗水滴落到甲板上的派克盯著不遠處的兩道身影,派克想起了自己初次上這艘船時的場景。那名叫做格雷的少年將派克手中的彎刀給彈飛後,沒多久這把刀就斷了。然而當派克再次踏入這艘船時,這把廢刀仍舊擱置在某個角落中。越揮越有力的派克用著凶狠的眼神盯著某道身影
就在陰沉的派克走神時,他聽到了背對著的身影輕聲說著:“我說派克大叔,麻煩你彆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再看小心你的鼻子被我給削掉。”
受到驚嚇的派克他手中的斷刀掉落到甲板上,派克的雙腿輕微顫抖著。鎮定表情的派克平靜地說著:“怎麼會?大叔正努力地修行呢,哪有時間看你?真是的,你們這些後輩為什麼都這麼喜歡修行呢?大叔可是一名賞金獵人大叔可不想被你們給超越!”
這時,坐在沙灘椅上的施耐比扭頭看向後方,心情煩躁的施耐比看著煩人的派克,施耐比認為自己都比對方還強,這位煩人的大叔怎麼可能比其他人還強?真是一位愛說大話的大叔,施耐比最討厭這種人了!
收回視線的施耐比認為格雷也很討厭,格雷整天逼著自己做些危險的事情,格雷就是一個超級大壞蛋!更可惡的是格雷竟然與自己搶奪特等席,絕對不可原諒!哼,格雷,你等會要是不好好補償施耐比的話,施耐比就去米琪麵前告狀!
最近半個月,米琪好像刻意與施耐比保持距離,米琪對施耐比的態度轉變有些大。每當施耐比辛苦地完成修行後,他都會跑到米琪的麵前,然而米琪都是冷冷地回應著:“哦,施耐比,你做得不錯,繼續加油。”
與格雷同坐在一張沙灘椅上的施耐比他在思慮著:施耐比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唉,都怪那凶狠的尤納恩,當然還有最可惡的格雷,要不是他們施耐比才不會被米琪這樣對待!看來施耐比得更加努力修行了,明天得讓米琪看看施耐比的修煉成果
聽著後方的動靜,我覺得這名賞金獵人有些慫,然而有時候他卻很an,這個家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他的那把斷刀,要追究責任的話是我弄壞的。不過當時我可是有補償過他,隻是當我再看見他時,我卻沒發現他的身上有帶著那件東西,我想應該在途中掉落了吧。
反正我不管,我送出去的東西你要是弄丟了,那是你的問題,不關我的事情。坐在沙灘椅上的我想起了將派克拋向天空時的場景,當時我好像隻是隨手一扔而已,我並沒當一回事。真沒想到還能夠再次遇見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還有將我逮捕的念頭嗎?這算是我們與他之間有一種特彆的緣分嗎?
就在剛才,我感受到一道討人厭的目光後,我就對派克發出了警告。聽著他的回應,保持微笑的我緩慢站起。然而就在我準備轉身時,我的左腳好像被誰給踢中了,轉身的我看著吹口哨的施耐比,施耐比的雙腿翹起,施耐比這種心虛的舉動我一眼就看破了,保持微笑的我心想著:我是不是惹施耐比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