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不到6米的派克,我向著他走了兩步,緊接著我看到對方往後退了兩步,困惑的我思慮著:他真的這麼害怕我嗎?我好像也沒把他怎麼樣吧?當然除了將他拋向天空之外。
我察覺到對方好像很緊張,抬起左手的我平靜地說著:“派克大叔,放輕鬆點!真是的,這段時間我又沒欺負你,你至於這樣嗎?大叔,我覺得你要是這樣苦練下去,我覺得你的實力很難提升,另外你練的這個並不是劍術,你隻是有些蠻力而已。劍術方麵我無法教你,要不我教你一些實用的戰鬥技巧吧,怎樣?”
後背貼在牆上的派克,他很困惑地看著格雷,想不通的他在思慮著:真是的,我為什麼要害怕這位凶狠的少年?我可是有名的賞金獵人,怎能害怕一個年齡比自己小許多的小鬼!
派克看了幾眼右側的海麵,鼓起勇氣的派克試探性地問著:“格雷,你說的是真的嗎?不過這些問題等會再說,其實有一個問題大叔一直很想問你們,你們每天都很忙大叔不想過問,隻是船航行在這麼危險的海域中,你們一點也不擔心嗎?”
聽著派克的疑問,看向海麵的我才想起這片海域確實很異常。沒錯,這片海域有些怪異,這種程度的危險對於普通的船隻來說是很危險。現在,卡魯號周圍的海麵上漂浮著一些生物的殘體,不過周圍的海麵卻沒有濃重的血腥味。
其實這副景象我在兩小時前就已看到過,我想它們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看著海麵漂浮著的這些碎塊我覺得應該是某些海底猛獸自相殘殺的結果。當然也有可能是這些生物們被一場突如起來的災難給抹殺,它們全都葬送在這片海域中
站在原地許久的我收回了視線,我看到了困惑的派克他的額頭上出現了汗水,輕聲一笑的我自信地說著:“這個就不需要派克大叔擔心了,我們有辦法安全離開這片海域。”
我看到了派克連忙點頭,我不知曉他究竟有沒有明白。船上的術式已被我重新設置了一遍,相信以後要是再遇到自然災害的侵襲,卡魯號絕對能輕鬆抵擋住。
我看到神情呆滯的派克,我再次詢問著:“派克大叔,你想不想提升實力?我並不是一名劍士,你需要提升劍術的話,最好去找修玆,不過我看你好像連劍術基礎都不會,我覺得你去找修玆估計也沒多大成效。你有些壞習慣,我覺得有必要改一改!”
雙手放下派克輕聲咳嗽著,自我感覺良好的派克抬起頭,派克平靜地說著:“哦,格雷,不知道大叔身上有哪些壞習慣呢?都出來吧,大叔一定改!”
聽著派克大叔的話語,我就當作是他同意了。我在他周圍轉悠了幾圈,發現他的雙腳在挪步時膝蓋下方有些異樣,具體的情況還得需要施耐比來查看。原本我還想跟他好好說這事,然而就在我準備說出口時,我察覺到身後的動靜。
這個細微的動靜距離卡魯號有點遠,兩艘船正向著我們的方向開來。轉身的我無法看清這兩艘船的模樣,就在我思慮時,我聽到了一道煩人的聲音:“格雷,大叔的身上到底有什麼壞習慣?你怎麼不說了呢?你看著前方的海麵做什麼?”
早已收起笑容的我輕聲說著:“大叔,你的腿有些短,這個問題我不能幫你。”我沒心情理會派克,我走到快要睡著的施耐比身前,我拍著施耐比的左肩,我急忙地說著:“施耐比,你快醒醒,麻煩你去喊下待在訓練室的那些家夥。”
看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身影,施耐比以為看到了幻覺。這時,施耐比被格雷搖醒,雙眼瞪大的施耐比大喊著:“發生了什麼事?施耐比快要吃到雞腿了!格雷,你得賠施耐比!snappy!”
就在施耐比的話語剛喊完時,距離卡魯號相對較遠的一艘藍色大船這艘大船發射了一顆炮彈向著卡魯號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