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陽瞧了一眼,氣息便有些亂了,略微一頓,便大步上前,用那衣衫將人一裹,又攔腰抱起,帶著回寢室了。
謝華琅活像是條離水的魚,左右撲騰:“九郎,不要嘛……”
顧景陽將人擱到塌上,俯下身,雙目對上她明亮的眼睛,一字字道:“要。”
他定定看著她,良久之後,喉結一滾:“枝枝,我們是夫妻。彆拒絕朕。”
他今年不過二十四歲,較之從前的郎君,少了幾分沉穩,卻多了幾分少年得誌的意氣風發,眉宇間鋒芒迫人,清冷而又凜然的俊秀。
謝華琅最吃他這等美貌了,盯著看了會兒,沒出息的動了心,隻是一想腹中孩子,又給縮回去了。
“朕有分寸的,”顧景陽微微俯首,唇幾乎要貼上她的,安撫道:“孩子快四個月了,胎氣很穩……”
謝華琅攀住他脖頸,湊過去親了口,低聲道:“那,那你先去沐浴。”
顧景陽含住她唇,深深親吻之後,溫柔道:“等著朕。”
他起身離去,謝華琅的臉仍舊是燙的,她抬手摸了摸,都覺得自己沒出息。
都是老夫老妻了,怎麼忽然間又不好意思了。
大抵是因為心有忐忑,時間也過得快了,謝華琅躺在塌上等了沒多久,顧景陽便回去了,那目光鋒利的像是狼,好像能將她一口吞下似的
謝華琅人歪在塌上,衣襟半開,低頭一瞧,也覺得自己太不莊重了。
不過轉念一想,到這等地步了,還要莊重做什麼?
顧景陽身上有她熟悉的清冷香氣,唇齒糾纏時同樣叫她覺得放鬆,謝華琅的心漸漸定了,攀住他脖頸,由著他將自己身上衣裙褪去。
美人在懷,任由處置,顧景陽即便是鐵打的心,怕也扛不住,正意動情迷,胸膛卻被那小妖精抵住了。
謝華琅看他好像要將自己生吞似的,總覺得不安心,躊躇一會兒,小聲問:“你,你之前有沒有跟彆人……嗯,做過這些?”
顧景陽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人略微一怔,竟有些臉紅了。
謝華琅見他如此,情不自禁的想起郎君來,眉眼間不覺多了幾分笑意:“有沒有嘛。”
顧景陽低頭親了她鎖骨一下,又輕輕道:“沒有。”
“那,那你輕些,”謝華琅雖然臉熱,卻還是得叮囑:“仔細力氣,彆傷了孩子。”
顧景陽低低的“嗯”了一聲。
那小妖精生的極美,眉宇間的嬌嫵之色幾乎要溢出,天下之大,怕沒幾個人能把持得住,他也一樣。
謝華琅從他的動作中感覺到了生疏與溫柔,心跳之餘,又有些喜歡,見他有些不得其門,還伸手過去,主動幫了一把。
美人玉體溫軟,幽香可人,那處更是溫熱緊致,顧景陽含住她唇,舌尖探了進去,冷不丁往前一送,忽然泄了出去,臉色登時壞的可怕。
謝華琅還沒見過他這副神情呢,忍不住就笑出聲來:“也不用這麼輕……”
這話說到一半兒,她就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因為顧景陽的臉色陰鬱,看起來簡直是要殺人了。
謝華琅忙柔聲安撫道:“九郎,你今日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等明天再……”
顧景陽垂眼看她,目光幽深,一個字都沒說。
謝華琅自覺的停了口。
顧景陽深吸口氣,咬牙道:“再來!”
這一回,便輪到謝華琅丟盔棄甲,連聲求饒了,鶯聲燕語,連哭腔都帶出來了。
到最後,顧景陽勉強停下,摸了摸她的脈象,道:“不是朕不能繼續,是怕傷到孩子。”
“陛下威武雄壯,龍馬精神,”謝華琅氣喘籲籲,香汗淋漓,馬屁拍的山響:“妾身體弱,委實是禁受不住了。”
顧景陽輕不可聞的哼了聲,伸臂摟著她,假做不經意道:“你頭一次同他在一處時,他是不是,是不是比朕還狼狽?”
謝華琅回想了下,道:“沒有。”
“怎麼會沒有?”顧景陽麵露詫異,旋即冷笑道:“也是,誰知道他從前有過多少女人,可不像朕……哼!”
謝華琅有些心累:你跟他不都是一個人嗎?
怎麼還拉踩起來了?
“他隻有我一個,”心中吐槽,她卻還是幫郎君解釋:“沒有彆人。”
顧景陽撇嘴道:“難道你見過他從前的每一天?”
謝華琅笑道:“沒見過,但我相信他。”
顧景陽忽然失落起來,看她一看,翻個身,背對過去,一副寶寶生氣了的模樣:“說到底,你還是想著他。”
謝華琅有些好笑,還有些心疼,伸臂去推他,哄道:“你們明明是一個人嘛。”
顧景陽翻身回去,目光湛湛,道:“那你說,朕厲害,還是他厲害?”
謝華琅敷衍道:“你厲害你厲害。”
顧景陽哪裡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枝枝,你不要想這麼將朕打發掉……”
謝華琅定定瞧著他,卻沒說話。
顧景陽有些不自在了,垂下眼去,狀若不經意道:“枝枝,你還小,不知道人心險惡,有些人裝的一本正經,實質上……”
謝華琅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到他腰間去擰了把,無可奈何道:“九郎啊,你這麼說你自己的壞話,有意思嗎?”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