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紅樓(39)(1 / 2)

宋修文把林淮玉畫給他的那幅祝壽圖帶到宮裡給慶隆帝看,果然不出他所料,慶隆帝看了後十分喜歡。

林淮玉畫的是一幅鬆柏圖,雖然畫技有些稚嫩,但是筆法細膩,很有神韻。宋修文說林淮玉的畫是有靈氣,主要是因為林淮玉的畫裡有“生機”。他畫的這幅鬆柏圖給人的感覺就是充滿了生命力,讓人感受到從鬆柏身上散發出的勃勃生機,以及它堅韌挺拔的品性。

“雖然畫技稚嫩,但是確實有靈性。”慶隆帝一眼就喜歡上林淮玉畫得這幅鬆柏圖,“難怪你要收林如海的兒子為徒。”

宋修文一看慶隆帝這幅欣賞地模樣,心中頓時升起警惕,提醒道:“皇上,您之前可是答應過臣,不會跟臣搶這幅畫,您不會要食言吧。”

心事被說中,慶隆帝的臉色有些不自在,不過他很快就糊弄了過去。

“朕是食言的人嗎?”慶隆帝見宋修文防賊一樣看著他,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你放心,朕不會搶你這幅祝壽圖。”

聽到慶隆帝這麼說,宋修文心裡便放心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趕緊把這副鬆柏圖收了起來。

慶隆帝看到宋修文匆忙收起畫的動作,氣得不輕,大罵道:“宋修文,你個老東西,你防賊呢。”

“臣是擔心皇上您突然反悔,這樣的事情,您可沒有少乾。”宋修文心裡有個賬本,上麵清清楚楚地記著慶隆帝搶走了他多少畫。還有,慶隆帝經常食言反悔,明明前麵答應好好地不搶畫,但是沒過多久就反悔。

被宋修文翻舊賬,慶隆帝的表情有些尷尬,冷哼道:“朕這次不搶你的。”

宋修文狐疑地看了看慶隆帝,隨後半信半疑地說道:“臣暫且就相信皇上。”

慶隆帝:“……”宋修文這個老東西有時候真的氣人,幸好他是一個心胸寬廣的皇帝,不跟他一般計較。

“皇上,林如海的兒子不錯吧,比林如海有靈氣吧。”

“林如海的字不錯,但是畫一般。”慶隆帝很喜歡林如海的字,“沒想到他的兒子的畫倒是不錯,他兒子讀書怎麼樣,有林如海聰明嗎?”

“他兒子讀書非常聰明,比林如海小時候聰慧。”宋修文跟慶隆帝說了下他當初考問林淮玉功課一事,“聽老葉說淮哥兒記性很好,一篇文章看兩三遍就能一字不差地背下來。跟他講解經義,他也能很快理解,並且舉一反三。”

“這麼說,以後他會是第二個林如海。”

“皇上,他以後會比林如海強。”

“是麼?”慶隆帝見宋修文對林如海的兒子的評價這麼高,心裡越發對林淮玉好奇。

“皇上,等您見到淮哥兒就知道了。”

就是因為宋修文這番話,所以才會有皇後娘娘下旨讓葉夫人帶林淮玉和小黛玉進宮一事。

每年這個時候,皇後都會邀請一些命婦們來宮裡賞花。葉夫人每年都在邀請之列,畢竟她是二品官員的夫人。

今年,要帶林淮玉和小黛玉去參加賞花宴,葉夫人非常激動。她收到皇後娘娘的懿旨後,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珠寶首飾。她一定要把兩個孩子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葉夫人有點不滿,因為皇後娘娘的懿旨來得太晚,她來不及給兩個孩子做一身漂亮的衣服。雖然之前她有給兩個孩子做了衣服,但是她覺得不夠正式,畢竟這是兩個孩子第一次進宮。

她親自去京城最有名的成衣店買衣服,但是沒有一件衣服令她滿意,隻好讓林淮玉跟小黛玉穿她之前給他們做的新衣服。

衣服上沒有辦法了,那就隻能在首飾珠寶上下功夫了。為此,葉夫人還把她的嫁妝翻了出來,從裡麵找出幾樣非常珍貴又少見的珠寶首飾。

小黛玉像個人偶娃娃一樣,乖乖地任由葉夫人為她打扮。哪怕換了幾身衣服,幾套頭飾,她都沒有怨言。

林淮玉也被葉夫人拉著換了好幾套衣服,換了好幾根玉簪和紫金冠,弄得他頭皮都疼了。

“伯母,我是參加賞花宴,不是去參加選美。”林淮玉不想再換衣服了,“我覺得剛才那套青色就不錯。”

“是麼,我覺得你穿紅色好看,要不你明日穿紅色的?”

“伯母,穿紅色的是不是太顯眼呢?”葉夫人說的紅色衣服是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袍。賈寶玉有這件衣服,而且經常穿。“伯母,我第一次進宮還是不要太顯眼好。”

葉夫人想了想,覺得林淮玉說得對。

“那就依你,明天穿青色的。”葉夫人說著,從錦盒裡取出一塊瓔珞,“淮哥兒,來,把這塊瓔珞戴上。”

林淮玉:“……伯母,可不可以不戴?”

“怎麼,你嫌棄不好看啊?”

“不是,我不是小孩子了,沒必要再戴瓔珞。”胸前戴著瓔珞,真的跟一個小孩子一樣。

葉夫人被林淮玉這話逗笑了:“你現在不就是小孩子麼。”

林淮玉搖搖頭說:“我不是小孩子。”

“行吧,你不想戴,那就不戴吧。”

接下來,林淮玉又跟葉夫人討價還價一番,終於確定了他明天的穿著打扮。

等確認明天穿什麼後,他迫不及待地去找趙姑姑學習明天進宮的規矩禮儀。

趙姑姑雖然之前在宮裡教導秀女和宮女們的規矩禮儀,但是她也十分了解男子該行的規矩禮儀,所以教導林淮玉沒有問題。

她除了教導林淮玉規矩禮儀,還跟他說了些進宮該注意的事情,比如說進宮後見到貴人們不能抬頭直視,進宮後不要四處張望,更不要四處喧嘩等一些最基本的忌諱。

林淮玉聽了趙姑姑說得注意事項後,在心裡感歎,沒想到進個宮這麼講究。好在他聰明一學就會,不用一遍遍地學。

小黛玉一直在跟趙姑姑學習規矩禮儀,之前有教過她一些皇家的規矩禮儀,所以她不用再特意學。

一下午的時間,林淮玉都在學規矩禮儀。等到傍晚的時候,他讓葉家的小廝去錦畫堂找張嬤嬤,跟她說他們今晚不回來一事。

張嬤嬤得知林淮玉和小黛玉明天要進宮見皇後娘娘,自然是十分激動。

佩蘭和桂枝也非常興奮,但是同時也非常疑惑。

“嬤嬤,少爺和小姐怎麼突然要去宮裡見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親自下旨讓葉夫人帶少爺和小姐去宮裡參加賞花宴。”張嬤嬤激動地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這可是殊榮啊!”

“那這麼說是皇後娘娘要見少爺和小姐?”

張嬤嬤用力地點點頭:“可不是麼。”

“少爺和小姐真厲害。”

“哎喲,我得去跟老太太說一聲。”林淮玉他們兄妹倆今晚不回來,這件事情得跟賈母說一聲。

“嬤嬤,你要把少爺和小姐進宮一事跟老太太說啊?”

“這件事情當然不能說,說了,那還得了。”少爺和小姐進宮見皇後娘娘一事要是被寧榮兩府的人知道,豈不是要“鬨翻天”。到時候賈家人更不會讓少爺和小姐離開。“我去跟老太太說少爺他們今晚不回來。”

張嬤嬤到的時候,賈母和薛姨媽她們正在打牌。

“給老太太請安。”

賈母見張嬤嬤來了,開口問道:“張嬤嬤,你怎麼來呢,淮哥兒他們呢?”

“老太太,少爺和小姐今晚留宿在葉大人家裡,不回來了,讓老奴過來給您說一聲。”

賈母聽到這話,手中打牌的動作不由地停了下來,轉過頭看向張嬤嬤:“淮哥兒和黛玉不回來呢,好好地怎麼不回來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老太太,您放心,少爺他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是葉夫人想留少爺他們住下來。”張嬤嬤說道,“明日少爺他們就會回來。”

“之前沒有留淮哥兒他們住下來,怎麼今日突然要淮哥兒他們住下來?”賈母心裡不太放心。

王熙鳳開口安撫賈母:“老祖宗,葉夫人喜歡林表弟和林表妹,留他們住下來也很正常,您就不要擔心。”

薛姨媽順著王熙鳳這句話說:“鳳丫頭說得對,葉夫人喜歡淮哥兒他們,留他們住幾晚也很正常。”說完,她又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老太太,您放心,葉夫人不會賣掉您的寶貝外孫和外孫女。”

賈母被薛姨媽這句話逗樂了,心裡的擔憂也消失了。

“是我太操心了。”

“老太太,您這叫關心則亂。”薛姨媽笑道,“老太太,您再不專心打牌,我可就要贏了。”

“哎喲,我這一不注意就打錯了牌。”

張嬤嬤見賈母沒有再問什麼,就退了下去。

葉府裡,葉夫人正在和小黛玉一起沐浴,兩人就像母女一樣親密。洗完澡,她們兩人就睡在一張床上。

葉夫人靠坐在床上,把小黛玉抱在懷裡,溫聲細語地給她說故事。

另一邊,林淮玉和葉文賦在書法裡下棋。

下完棋,葉文賦就叫林淮玉一起去沐浴。林淮玉準備拒絕,但是看到葉文賦眼裡的期待,就想到葉文賦他們沒有孩子,平時沒法跟孩子一樣洗澡,就心軟地答應了。

葉文賦就像一個老父親,非常認真地給林淮玉搓背。他一邊搓,一邊說:“你這身上怎麼沒有幾兩肉,從明天開始,你要多吃肉。”

“伯父,我正在長個子,吃再多的肉也不會胖。”

“我看你還是平時吃肉吃少了。”

等洗完澡,葉文賦又叫林淮玉跟他一起睡。

一夜無夢。翌日一早,林淮玉他們就起了。

在府裡用完早膳,葉夫人帶著精心打扮一番的林淮玉和小黛玉前往宮裡。等到了宮門口,發現停了不少馬車。這些馬車都非常豪華,從這點就能看出來,乘坐這些豪華馬車的人的身份都不一般。

到了宮門口,所有人都得下馬車。

林淮玉率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隨後站在馬車旁,扶著葉夫人和小黛玉下來。

葉夫人一手牽著小黛玉,一手牽著林淮玉跟其他人打招呼。

其他人見林淮玉兄妹倆長相出色,又從來沒有見過,紛紛問葉夫人,這是哪家的孩子?

葉夫人告訴其他人,這是林如海的孩子,奉皇後娘娘的懿旨,帶他們兩個進宮。

其他人一聽這話,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他們震驚的是皇後娘娘竟然下旨讓葉夫人帶林淮玉他們進宮,這可是天大的榮幸。

“葉夫人。”

葉夫人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是南安郡王妃,連忙向她福身行禮:“見過郡王妃。”

林淮玉跟小黛玉趕緊行禮:“見過郡王妃。”

“快起來。”南安郡王妃扶起葉夫人,見到林淮玉和小黛玉,眼中劃過一抹驚訝,“葉夫人,這是誰的孩子,你家親戚的孩子嗎?”

“不是,這是林如海林大人的兩個孩子。”葉夫人言道,“皇後娘娘下旨讓我帶他們進宮。”

“原來是林大人的孩子。”南安郡王妃一臉溫和地看向林淮玉他們,“這兩孩子長得真好,跟畫裡的小仙童一樣。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啊?”

“回郡王妃的話,我叫林淮玉,今年八歲。”麵對南安郡王妃,林淮玉非常淡定,一點局促都沒有,“我妹妹叫林黛玉,今年六歲。”

“林淮玉、林黛玉,真是好名字。”南安郡王滿臉慈愛地笑容,“真是人如其名,長得真好。”

“謝郡王妃誇獎。”

見林淮玉這麼鎮定穩重,南安郡王妃心中有些詫異。

沒一會兒,東平郡王妃、西安郡王妃、西寧郡王妃、北靜郡王妃、忠順親王妃等都過來了。

林淮玉和小黛玉跟著葉夫人一一行禮。這些王妃看到他們兄妹倆都會忍不住誇讚一番,可把葉夫人驕傲壞了。

宋夫人也來了,她和葉夫人各自牽著林淮玉和小黛玉前往禦花園。

皇後娘娘舉辦賞花宴的地點在禦花園。此時,禦花園裡百花綻放,繁花似錦,光彩奪目,讓人目不暇接。

禦花園裡有一個涼亭,十分寬敞。平時,就用來舉辦宴會的。

涼亭裡擺放著三排的桌椅。林淮玉他們在宮女的帶領下,找到座位坐了下來。

林淮玉他們坐的座位在右邊的第二排。第一排的座位做的是南安郡王妃她們,坐的都是皇親國戚。第二排就是朝中一品和二品官員的女眷,第三排就是三品和四品官員的女眷們。

今年的賞花宴,皇後娘娘隻邀請了四品以上的官員的命婦。

林淮玉發現其他命婦也有帶小孩子來的,有男有女,年齡都很小,最大的差不多十歲左右的樣子。

還有人帶孫子孫女來參加的,比如說太保夫人就是帶著兩個孫子來參加賞花宴的。

林淮玉忽然想到什麼,神色變得古怪微妙起來。

小黛玉注意到她哥哥的神色不太對,輕輕地扯了下她哥哥的袖子,小聲地問道:“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林淮玉低頭對妹妹微微地笑了笑:“哥哥沒事。”說完,他握住妹妹的小手,關心地問道,“你緊不緊張?”

小黛玉第一次參加這麼隆重的宴會,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多達官貴人,心裡自然是十分緊張不安。

她輕輕地點了下頭,軟糯糯地說道:“緊張,不過有哥哥在,我不怕。”

“哥哥會保護好你。”林淮玉剛剛想到的是,這個宴席明麵上是賞花宴,其實暗地裡是一個相親宴。這些貴婦太太們帶著家裡的孩子來參加,目的就是給自家的孩子相親。

葉夫人和宋夫人很忙,一邊忙著應付前來打招呼的人,一邊忙著介紹林淮玉和小黛玉。

前來打招呼的人,一方麵是衝著葉夫人和宋夫人,另一方麵就是衝著林淮玉和小黛玉。

林淮玉和小黛玉這對兄妹長得太好了,毫不誇張地說他們兩個是宴席中一大亮點。長得好看的孩子,特彆討長輩們喜歡。再加上,他們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命婦們對他們非常好奇,紛紛前來詢問他們是誰家的孩子,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得知林淮玉他們兄妹倆是林如海的孩子,在場不少人就起了異|樣的心思。

沒過多久,皇後娘娘帶著宮裡其他娘娘出現。

皇後娘娘入座後,非常親切和善地跟在場命婦們聊起家常來。

林淮玉對皇後娘娘和其他人的聊天內容不感興趣,低著頭專心地吃著點心、水果。還彆說,宮裡做的點心就是好吃,味道要比榮國府好太多。宮裡的水果也非常新鮮,還非常香甜。

小黛玉跟她哥哥一樣,低著頭默默地吃著點心和水果。

林淮玉吃到好吃的點心,會直接喂他妹妹吃。

皇後娘娘和那幾個王妃聊完後,目光就投向葉夫人這邊。她先是跟葉夫人和宋夫人聊家常,隨後就說起林淮玉和小黛玉。

“葉夫人,坐在你身邊的是林大人的兩個孩子吧。”

葉夫人在站起身前,恭敬地答道:“是的,皇後娘娘。”

“走上前來,讓本宮看看。”

林淮玉牽著小黛玉走到中間,隨後帶著妹妹跪下來給皇後娘娘行禮。

“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

“快起來。”

“謝皇後娘娘。”林淮玉先站起身,隨後拉妹妹站起來。

林淮玉跟小黛玉低著頭,坐在高位上的皇後娘娘看不到他們臉,“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

兄妹倆乖巧地抬起頭來,但是目光卻沒有直視皇後娘娘的臉。

皇後娘娘看清林淮玉和小黛玉的長相後,先是驚得愣了下,隨即誇讚道:“長得真好,難怪宋大人在皇上麵前說林大人有福氣。”

葉夫人和宋夫人心裡不禁有些擔心林淮玉和小黛玉,畢竟他們兩個第一次進宮,又是第一次見皇後娘娘,她們倆擔心林淮玉兄妹會緊張害怕,會說不好話。

就在葉夫人準備開口說話時,就聽到林淮玉非常穩重地說道:“謝皇後娘娘誇獎。”或許其他人見到皇後娘娘會敬畏害怕,但是身為現代人的林淮玉沒有這種心理。麵對皇後娘娘,他表現地非常穩重淡定,完全沒有葉夫人和宋夫人想得那樣驚惶。

皇後娘娘見林淮玉麵對她,不僅沒有一點緊張局促,反而不卑不亢,這讓她心裡很是意外。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

“回皇後娘娘的話,草民叫林淮玉,今年八歲。”說完,他又向皇後娘娘介紹他身邊的妹妹,“這是草民的妹妹,名叫林黛玉,今年六歲。”

小黛玉可沒有她哥哥這麼淡定,此時她非常緊張,右手一直緊緊地抓著她哥哥的手。

接下來,皇後娘娘像一個親切溫和的長輩一樣詢問林淮玉,比如說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來到京城一段時間了,有沒有哪裡不習慣。

麵對皇後娘娘的詢問,林淮玉表現地非常鎮定,一點也不見驚慌。

皇後娘娘見林淮玉這麼穩重得體,心裡不禁有些驚奇,忍不住和他多說了一會兒話。

“本宮聽說你現在在跟葉大人讀書?”

“是的,草民現在正在跟葉伯父讀書學習。”

皇後娘娘笑著說:“葉大人可是有名的才子,你跟葉大人讀書,想必學得不錯,那本宮可要考考你。”

林淮玉不慌不忙地說道:“請皇後娘娘出題。”

皇後娘娘見林淮玉竟然不怕被考查,心想這孩子倒是有自信。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這句話出自《孟子》。

林淮玉淡然地答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運於掌……”他把老吾老這句話後麵的幾句話全都背了出來。

皇後娘娘見他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有點小小地驚訝,“你可知這段話是什麼意思?”

“皇後娘娘,這段話的意思是……”

見林淮玉回答地很對,皇後娘娘又來了興致,接著考問《論語》、《大學》、《中庸》中的內容,還有一些詩詞。